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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依擎步子不停,急问:“师兄在哪儿?”
“书房!”碧艳跑得气喘吁吁,好不容易进了府,浑身脱力靠着走廊坐了下来,“叶医师,不要管我,你去找王爷吧!救公子要紧!”
危百尺疑惑重重,看着出府的四人如今变成两个人狼狈至极地回来,询问碧艳:“你们出什么事了?夜归乡,月奴呢?”
碧艳歇息片刻,气喘匀了,急急将事情始末一一说于危百尺。
危百尺听了忍不住眉头一皱,回身又奔向书房。
书房中,叶依擎说罢,急急道:“师兄,你打算怎么办,关键是荣王,他到底怎么回事?”
烈无苍沉吟半晌:“你确定是荣王?”
“是,千真万确!”
危百尺恰好走到门边,听到烈无苍曾提到到过的名字,皱眉道:“就是那个喜欢男人的荣王?”不觉与烈无苍对视一眼,这,计划中未料到会有此人出现!
烈无苍神色不变,抬眸看向焦急的叶依擎温和道:“荣王此事我会处理,师弟,你不要担心,至于去了宰相府,我今早已知道,宿淮卿本要到王府来寻人,不想巧遇在路上与月奴巧遇。你先回去歇着,今晚,月奴会安然回府的。”
有烈无苍的保证,叶依擎狂跳的心才渐渐安慰下来,这一冷静顿觉口干舌燥,看到旁边放着茶壶,几步走过去,拎起壶把儿,张嘴就倒,咕咚咕咚猛吞几口。
直看得危百尺瞠目结舌,真够粗犷得!
一壶茶水灌得差不多了,叶依擎才放下茶壶,顿觉天降甘霖,眉眼放松,舒服地长舒一口气:“真是渴死我了!”
烈无苍嘴角微勾,笑道:“师弟,你这样子要让师傅他老人家看见,非罚你
面壁思过不可!
叶依擎所幸用袖子擦擦嘴角,回身道:“没这么渴过,我宁可被师傅老爹罚,也要痛快地喝个够!要不然渴死了,老爹到哪儿找个人罚呀!”
“还有水吗?”叶依擎突然问。
危百尺明知故作诧异道:“你还没喝够?整整一壶啊,都在你肚子里了!”
叶依擎不信拎起茶壶摇摇,空空如也,顿时尴尬一笑:“我一会儿给你们添满!”
危百尺戏谑道:“别了,快去看看你的张碧艳姑娘,她这会儿还在长廊那儿歇着呢!你再不去,估计就见不到她最后一面了!”
叶依擎不做他想,满心惊骇:“什么!怎么可能?都回到烈王府了,还有谁敢生事!”说着哐当一声打开门,急忙往外奔去。
危百尺扒到门口,冲着叶依擎奔走的方向,扬声喊道:“是渴死的!”
叶依擎匆匆间没看到转角过来的小厮,陡然听危百尺这一嗓子,一分神,“彭”的一声两人撞得七荤八素,小厮赶紧扶住叶依擎道:“叶公子,你小心些,碧艳姑娘方才让我给您带话,她先回房了!”
叶依擎揉揉额头,问:“你在哪儿见到碧艳姑娘的?”
“管家吩咐小人,刚刚给碧艳姑娘送了些解暑的时令水果,和茶水过去,这会儿回来复命!”
叶依擎恨恨咬牙道:“危百尺!”随即放慢了步子,向邀月楼走去。
叶依擎离去后,危百尺望向烈无苍道:“你打算如何处理此事?”
烈无苍道:“此事已有人先于依擎回报,只不过见冰玉煌自己做主要随荣王走,故而当时没有插手!”
危百尺拧眉:“冰玉煌这是何意?”
烈无苍淡笑摇摇头:“我亦不知!”
“那你要如何将他从荣王手中带回王府?”危百尺疑惑问道
“宿淮卿是如何将他引到宰相府的,我们只需故技重施足够了,或许不用我们动作,他自然就会回来!”烈无苍望着窗边洒入的光线,手不由在身后握成了拳。
“对了,还有夜归乡之事!你打算告诉他真相吗?”危百尺猛得记起。
“时候还不到,先让他蒙在鼓里吧,我不能让夜之衡的牺牲白费!”烈无苍目光炯然,回头看完危百尺。
危百尺眉间微蹙:“只怕夜归乡不知你的一片好心,汲汲营营想要报仇!”
“无妨,我倒怕他不报仇呢!”淡然期待的语气。
夜归乡与叶依擎一行人分开后,走出很远,才停下步子,从袖中取出被醉酒之人塞到手里的布条,普普通通的白布,潦草狂放的笔势。
寻寻觅觅,夜归乡耳中回荡着那人低沉的声音
“报仇!”,心跳不由的加快,小心翼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