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部分(第4/4 页)
不禁喷饭。
“来!喝一点儿来壮壮胆、鼓鼓劲儿!”铃月举起香槟,对南茜说。
“壮什么胆,鼓什么劲,又不是去打架!”南茜更是忍不住想笑。
“南茜,你真的想好了要赌那么大么?”铃月想起在银行里,那些关于赌徒的议论。
无论如何,在人们眼里,赌博总是一件坏事,而赌徒的名号,也不是什么褒义词。人们总是在潜意识里看不起赌徒,怜悯赌徒,觉得他们是一群迷途的、离上帝最远的人群。
他们Sick(有病),他们的结局,一般都是悲惨的,那都是他们咎由自取,他们是一群可悲的,不可救药的,无力主宰自己命运的人。他们犹如一群无助的鱼,总是身不由己地被欲望的魔鬼吸引到赌场这块宰杀的案板上来,等待着被凌迟或被赦免,可即使今天侥幸脱逃,明天呢?也能如此幸运吗?
铃月也说不清她为什么会相信这种理论,据说,每个人在他的一生中,所能够拥有的东西都是有限的,你应该拥有的,辗转多磨但最终也会到你手上;你不该拥有的,即使获得了,也会被拿走,或者付出别的更大的代价。
不知从哪里读到的一则故事,有一个财主,非常有钱,可算命的说他五十岁时会因饥饿而死。财主不相信,从四十岁起,他就开始囤积粮食,多到几十年也吃不完,他以为可以高枕无忧了。可是,没想到的是,到他五十岁的时候,他的食量忽然大增,每天需不停地进食,怎么吃也吃不饱。粮食很快被吃光,而他终于死于饥饿。
拉斯维加斯人最感慨唏嘘的一件事,发生在三年前。一个贫穷的酒水女郎,打麦格宝老虎机中了三千多万美元的大奖。每个人对她都是羡慕不已。试想想!这笔不可思议的巨款,将会如何改变她的生活!可是仅在几星期之后,她跟她的妹妹开着车,却被一个醉鬼从背后撞了。她的妹妹当场死亡,而她成了植物人,每天需要支付无比昂贵的医疗费来维持她的生命,只能躺在病床上度过余生。按照铃月相信的理论来讲,是她的命中无法承受如此巨大的钱财,故而命运令她付出了惨重的代价,而且要她尽快地把这笔钱消耗掉。想起来,真是令人不寒而栗。
有时候铃月输钱的时候,她就用这种理论来安慰自己,最起码,可以感觉好受些。不过铃月始终觉得,南茜应该是个能够“承受” 之人。
“铃月,你要是再这么忧心忡忡的,我只好把你灌醉了留在家里了。”南茜朝铃月举了举酒杯,开玩笑地说。
“好了好了,我投降!今天是狂欢夜,赌场里一定很热闹,我们什么时候出去呀?外面的天都快黑了。”
“现在是几点?”南茜看看腕表,“快六点了,我们七点钟出发。”
“七点钟出发,去哪里?你说十一点才开始赌的呀!”铃月问。
“七点半到十点半,我们去看著名表演LeReVe。”
南茜吐出一个单词。
“是法文,意思是‘梦’。”南茜笑着对着铃月眨眨眼。
“啊,我们去看‘梦’表演呀!太好啦!你怎么事先都没跟我说?!”铃月兴奋极了。
“想给你�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