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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不定还是被杀害的——使军队得到太多威信,这正象50年代搞掉贝利亚的情况一样。苏联人象我们一样,依靠对军队进行政治控制,而且比我们更厉害。由于克格勃把他们的最高指挥权夺走了,他们就干了那件肮脏事。这样的事总是要发生的,这样倒也不错,我们能从中获得好处。现在只有几件事还需要我们去做。”
“比如说?”总统问。
“我们的朋友亨德森在一个月左右以后要放出消息说我们有一艘潜艇从冰岛驶出一直跟踪着‘红十月’号。”
“那是为什么呢?”佩尔特不同意。“那样他们就会知道我们是在撒谎,就那艘导弹潜艇而引起的风风雨雨是场骗局。”
“不完全是这样,博士,”穆尔说。”把导弹潜艇开到离我国海岸这样近的地方,这总是破坏协议的行动;从他们的观点来看,我们无法知道那艘潜艇为什么会去那里——只有我们审问了留在这儿的水兵才会知道,当然这些水兵可能不会告诉我们什么有用的情况。苏联人会料到我们在这件事上没有完全对他们说真话。我们跟踪了他们的潜艇,并准备随时摧毁她,这个事实正好给了他们想要寻找的说我们搞两面三刀的证据。我们也会说,‘达拉斯’号用声纳系统监测到了反应堆事故,这就可以解释我们的救难舰为什么就在附近。他们知道,嗯,他们肯定怀疑我们隐藏了什么东西。这将使他们对我们究竟隐藏了什么产生错觉。俄国人对这种情况有一种说法,他们管它叫作狼肉。他们将发动一项广泛的行动来刺探我们的动静,不管是什么动静。可是他们将一无所获。中央情报局中唯一知道事实真相的几个人是格里尔,里特和我本人。我们的行动人员接到命令去搞清楚究竟发生了什么事,能够泄露出去的也不过就是这些。”
“亨德森怎么办?我们有多少人知道那艘潜艇的事?”总统问。
“如果亨德森向他们吐露了什么,那他就是在自己的死刑判决书上签字。克格勃对双料间谍是要严厉处置的:他们不会相信我们利用他来递送假情报。他明白这一点。同时我们在任何情况下都会严密监视他。我们有多少人知道这艘潜艇的事?或许有100人,这个数字还会增加一点。不过记住,他们以为在我们的沿海地区目前有两艘沉没的苏联潜艇。而且他们完全有理由相信,不论什么样的苏联潜艇装备出现在我们的实验空里,全都是从洋底打捞上来的。当然,我们会为此目的而使‘格洛马探险者’号重新开动起来。如果我们不这样做,他们就会生疑。为什么要使他们失望呢?他们迟早总会把整个事情搞明白的,不过,到那时残缺的废舰体就将在海底了。”
“这么说,我们不能把此事永远保密了?”佩尔特问。
“永远是一段很长的时间。对这种可能性我们必须有个计划。在眼下一段时间内,这个秘密应该是相当保险的,因为只有100人知道。一年以后,至少是一年以后,更可能是二、三年以后,他们才会积累到足够的资料,对发生的事有所察觉。不过到那时,就不会有很多实际证据能够证实了。再说,如果克格勃发现了真相,他们会向上报告吗?如果军事情报总局发现了真相,他们肯定会发现的,那么,在他们情报界内部随之而出现的混乱将对我们有利。”穆尔从皮烟盒里取出一支雪茄烟。“我说过,拉米乌斯在几个层次内都给我们提供了一个难得的机会。而且妙就妙在我们不必多费什么周折,俄国人会完成全部跑腿工作,去寻找那些并不存在的东西。”
“那些叛逃者又怎么办呢,法官?”总统问。
“他们嘛,总统先生,将会得到照顾。我们知道如何办理这件事。我们对中央情报局的殷勤接待很少有什么意见。我们要花几个月时间向他们盘问情况,同时我们还要为他们在美国生活做好准备。他们将获得新的身份,重新接受教育,必要时还要做整容手术。而且,从此以后他们不必再去工作——但是他们会想要工作的。他们所有的人差不多都会这样的。我想海军会给他们安排的,如付薪水请他们担任潜艇战术部的顾问,诸如此类的事情。”
“我想见见他们,”总统说,一时感情有点冲动。
“那可以安排,先生。但是必须十分慎重。”穆尔告诫说。
“戴维营,那里应当很安全了。还有瑞安,法官,我希望对他能多加关照。”
“明白了,先生。我们已经很快地把他提上来了。他同我们一起,前途不可限量。”
苏联,丘拉坦
“红十月”号之所以被命令在还远不到拂晓的时候就下潜,是因为有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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