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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是一封信,不过是寥寥几个字,xx食铺——沈,看完了信。将信纸折了几道放进衣兜里,车夫竟然还站在一旁,眼巴巴地看着他,魏长峰诧异,“还有事吗?”车夫搓着手低头说,“那人说了,我把信送到了,接信的人会给俺一块银元的。”
他有些哭笑不得,摸了摸手袋,一分钱没带,只好跟车夫说,“这样吧,你在这等着,我去拿钱来。”说着他调转方向往回走,走到他的专车前面,跟司机说了一声,“我临时有事,你回府里说一声,午饭不回家吃了。”回头不知想到什么,他过去又问了车夫一句,“你怎么知道信是送给我的?那人跟你说了我的长相?”车夫摸了摸自己的头,“那个人跟俺说,看谁领子上有一颗五角星就是了。呵呵,俺连眼睛都不敢眨,一直盯着呢!”
魏长峰回到办公室,换了便服,拿了些钱就出来了。车夫接了钱,欢天喜地,连忙说道,“长官,你真是个好人,换了给别个人送信,这银元俺肯定是得不着了,你去啥地方,俺载你去吧,回来的时候,俺还载你。”
魏长峰笑着上了黄包车,坐稳了,说了句,“xx食铺”,他问道,“给你信的人没给钱吗?”车夫稳稳当当地前进着,匀出功夫搭话,“是啊,俺也明白,他是怕俺收了钱,就不办事了,这没啥,俺就是多等一会儿,没啥。”
魏长峰心想,她还挺狡猾的,“你是在什么地方接了这个送信的活的?给你信的人是男是女,长什么样子?”
车夫,“就是在长官那个办事处地大门口对面啊,俺运气特别好,一堆拉洋车地在那蹲着,那个人一眼就就看到俺了,正好让俺赚了一块钱,他是个男地,长什么样俺没看清楚。”
魏长峰:“没看清楚?”
车夫:“嗯,他把帽子拉得可低。”
魏长峰:“那你怎么知道他是男地?”
车夫:“俺听地清清楚楚,他那声音可是个男地。”
xx食铺是个很大的酒楼,南北菜肴都能做得,虽然算不上顶尖,味道也是上佳了,再加上品种丰富,生意十分兴隆,魏长峰进了门,车夫果然打算回程也送他,不远处把车子找了个地方停下,蹲着那不动了。
魏长峰往来路上瞅了一眼,意味深长地笑了笑,被人迎进去了。
说明了找一位“沈小姐”,堂倌便领着他上了二楼。
没有完全封闭的包间儿,倒是用屏风围出了不少半隔断的雅座儿。
听到走近的脚步声,沈林收回了看向楼下那个车夫的视线。堂倌领着人进来,满脸堆笑,“沈小姐,您等的先生到了。”说着伺候着魏长峰坐下,“您二位看是不是还要点菜了?”
沈林点点头,看向魏长峰,“我已经点过了,你自便吧。”魏长峰点点头,问堂倌,“沈小姐点的什么?”堂倌连忙报了几个菜名,魏长峰思索了片刻,看着木牌几个菜名陆续报出,“家常豆腐,牛肉丝吵香芹,糖醋里脊,行了,就这些了。”堂倌犹豫了一下,“客官,您点的都是家常小菜,不要再来个大菜,八大菜系的师父我们都。。。。。。”魏长峰摇头摆手,“不用了,我们今天专为吃家常小菜来的。”
沈林很冷漠,一种事不关己的冷漠,从爆炸之后,她恢复了心智和记忆,她就一直这样冷漠,尽管她不总是面容冰霜,拒人于千里之外,尽管她也会显得轻松明朗,也会说俏皮话,却能时常感觉到她眼中透露出来的漠然和冰冷。
魏长峰笑了笑。不爱笑的人,一笑起来,笑容就显得格外灿烂,“听二弟说,你最喜欢吃木耳、豆腐、牛肉,对燕窝海参这些奢侈吃食还颇嫌弃,母亲当着二弟的面说你上不得台面,二弟难得跟母亲还红了脸,你不知道母亲有多伤心,二弟想来是她的心头宝、开心果儿,从未试过让她那样下不来台的。算了,这些话,你如今大概不爱听了,木耳和豆腐你已经点了,我再点个家常豆腐,牛肉和里脊肉你也挺爱吃的,如此今天就可以大快朵颐了。”
沈林冷冷地看着他,不说话,片刻,她的点的菜都上来了,菜上完了,她说道,“方鸣宇的情况,你跟我说说吧。”
魏长峰敛了一半笑意,“你不是不感兴趣吗?”
沈林吃了一口菜,翻了个白眼,“老大,你得了我那么大便宜,是不是该对忍让一些?”
魏长峰不置可否,放低了音量,“虹口那次恶战之后,他带着你走了,消失了一段时间又偷偷潜回申城,当时,我并不知道他回来了,申城陆陆续续死了一些人,都不是什么有来历的,事情交到我手里,我忙得焦头烂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