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性的标志都没有。托勒在一个擦得很干净的木凳上坐下来,瓦罗先生也在他对面的木凳上坐了下来。‘我也想给你说一句,瓦罗先生。首先我想问的是你们这些人为什么要如此地绑架我?“瓦罗又打,露出一口非常好看的白牙。“没有任何恶意,托勒先生,我向你保证。也许我应该向你解释清楚。”
“也许你应该这么做。没有任何人愿意把自己变成一个脾气暴躁的人,可我现在已经成为这样的人了,这都是你们造成的。”
“你不要这么想。”
“我什么都没有想,我什么也没有做——至少在我的记忆所及的范围内,不是吗?”
“我们不是军方,托勒先生。我并没有掌握任何你所做的让你自己感到焦虑的事情,我们对此没有任何兴趣,那不属于我们所关心的范畴。”
“你们所关心的是给无辜的公民注射麻醉剂然后在光天化日之下将他绑架。”
托勒低下头去,将目光投向自己正在疼痛的胃部,手也随之落在那里,并专心致志地按摩起来。
“真的,我对于不幸发生的事情感到非常抱歉。我已经说过,那纯属误会。负责这件事的人已经受到了严厉的——惩罚。”托勒想知道机场上那个拿撞针枪顶着他的小丑受到了什么样的惩罚,可是瓦罗却没有给他时间在这件事上纠缠,他继续说,“好了,”他似乎想把一切不愉快的事情统统扫到一边,“我敢保证你听说过塞尼提克公司。”
“我听说过,”托勒冷冷地回答说。谁又没有听说过呢?这是全球六个或者是八个最大的跨国公司之一,也许是最大的,没有人不知道这个公司。公司法反对任何人,尤其是政府,在公司正常纳税的情况下调查他们的实际资产到底有多少,而塞尼提克的头面人物却想吞并全国和几个国家公司。“塞尼提克想要让我干什么呢?我想我此刻大概就在他们的控制范围之内!”
“正是这样,托勒先生。我们就在休斯顿郊外的北美司令部。”瓦罗飞快地扫了一眼雕像的门,说:“我想简单地给你解释一下,我们没有太多时间了,我必须在我们进去之前给你简要说明白。我们见过他以后还可以细谈。”
“他?”
“尼威斯主席。”瓦罗说话的语气觉得托勒本该知道他说出的这个名字意味着什么。
“哦,”托勒轻轻地哼了一声。要在平时,他会为名扬全球的显赫人物将同他进行私奇+書*網人会谈而感到荣耀的,可今天的事情却无论如何也无法勾起他心底的快乐,他倒是觉得自己对即将到来的会谈表现得太宽宏大量。
“他很想见到你,托勒先生,他确信你是某个执行特殊任务的人。”
“什么任务?”
瓦罗不耐烦地摆了摆手。“我会让他告诉你的。我想让你明白的是他的脾气并不总是好的,也就是说,我希望你能够合作。不要激怒他或者是让他对你感到恼火。”
“我怎么做才会导致这样的结局呢?”
“不要拒绝他。”
“你的意思是说不管他提出什么要求我都得先答应吗?我们谈话的议题又是什么呢?”
“不,不。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只是说——是的,如果你喜欢他的提议,你当然高高兴兴地接受。如果不喜欢呢,你就告诉他你需要时间考虑一下,他会明白你的意思的。他不喜欢这样,但他能够明白。还有,”瓦罗进一步地开导他,“我想你会发现他的建议是颇具吸引力的。”
“我会的。”托勒耸了耸肩。为什么不呢?他并没有因此而损失什么。
“好的,看来我现在能够相信你了。我们走吧!”瓦罗站起来,向着雕像的门走去,托勒紧紧地跟随着他。这次,他们走到门口的时候,门无声地打开了,两个人走进了陶瓷和大理石雕刻珍藏室。这里的每一件珍藏品都由金属托架托举着,像在博物馆里一样,灯光从天花板上倾泻而下。所有的收藏都是前哥伦比亚——阿兹特克式的,这可算得上是珍贵的收藏了。珍藏室的尽头,另一扇门打开了,呈现在他们面前的是一个穿着不合时宜的白色长袍的年轻女人——她的神态和外面门上的那两个长翅膀的男人有几分相似。她的头发和她的眼睛一样,都是黑色的,一条独辫垂到身后。她的皮肤如青铜一般的光洁如瓷器一般地细腻。她的颧骨高高的,嘴唇的颜色比较浓。她大概是托勒见到的最美丽的女人,他情不自禁地在心中惊叹。
“杨丹·塔拉兹小姐,”瓦罗说,“他的执行主管。”
她向托勒伸出手来,彬彬有理地说:“欢迎,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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