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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风里娇怯地想要绽放。
他慢慢地用唇角一寸寸催开那花蕾,每一丝芬芳都留下他的印记和气息。手,自作主张,如握剑时灵动敏捷,在她身侧游移。
她有些慌张,不安地扭动。他暗暗好笑,原来她不过是纸老虎,气势夺人,敢说不敢做。
她在他唇角间艰难地支吾出几个字:“别,别,会有人来。”
他堵上她的嘴,一个字的空隙也不再留。旷野只有隐隐的风声还低低的喘息,对他,是一场撩拨之后的饕餮盛宴,对她,却是缴械投降之后的屈服。他的强势与掠夺让她明白,原来他一直都在隐忍地忍让,她若是过了那个底线,他就不会客气。
……
回到隐庐,舒书竟然也外出了。小词忍了一会,终于去问云长安:“云老伯,舒书去那里了?”
“他去见那个言而无信的小人去了。”
小词一愣,才明白云长安说的是他女婿。她呵呵一笑,对云长安道:“老伯,我有个好法子可以让你出气。”
“什么法子?”
“等舒书成了亲,生的儿子都姓云,你说好不好?”
云长安哈哈大笑,抚掌道:“小丫头,这主意好!”
“那他是不是以后就不再来了?”这才是小词最关心的,他若是不来,她和计遥才可以放心去落雪泉。
“他一会就回来。从十六岁起他就住在这里。他也不喜欢那个家,六个姨娘整日闹的鸡犬不宁。”云长安鄙薄的哼了一声。
小词失望到回到房间,支着额头看着一包泻药,如何才能下到他的肚子里不被发现?计遥几次想劝说她不要费心劳神,却又怕伤她的自尊,说实话,对她配药的本事,他实在不抱信心。
果然,天一擦黑,舒书就从城里回来了。刚好赶上晚饭。席间,他谈笑风生,似乎以前的种种都不存在,他就那么理所当然地认为自己以前所做的错事能一笔勾销,烟消云散?小词对他厚脸皮很钦佩。但是,当前的形势她也暂时只能和他友好相处。
月华初升,小词突然出现在他的房前,破例对他微笑:“舒公子,你知不知道砖茶怎么喝?我和计遥都没喝过,舒公子是当地人,应该知道吧?”
舒书有些意外她的来意,回以微笑:“当然。”
小词从身后拿出一块砖茶递给他:“那,你能告诉我怎么弄么?这么大一块还真是不知道怎么下手呢?”
舒书一用力掰下一块,道:“这要放在壶里煮一煮才好喝,与南方的绿茶不太一样。“
“你帮我煮一煮可好?我一会来拿。”小词已然一副尽弃前嫌的模样,神色大方。
舒书看着手里的茶,笑了笑:“好啊,我也算是地主,本来也该煮茶待客的。这砖茶是塞外游牧人常喜欢喝的东西,也难怪你好奇。”
小词道了声谢,转身出门。她站在门槛上,突然又回过头来,笑眯眯地看着舒书:“你以后是不是该叫我姑姑?”
舒书一愣,拧着眉头道:“姑姑?”
“是啊,我叫你外公老伯,那你不应该叫我姑姑吗?”
她俏生生地笑着,象个天真无暇的孩子。舒书咬了咬牙,慢慢浮起一丝笑:“你叫了我许久叔叔,我叫一次姑姑也无妨。”
小词一跺脚,气鼓鼓地走了。
约莫时辰差不多了,小词又到舒书的门口,笑问:“舒公子,茶好了么?“
舒书提了一个小小的茶壶,递给她:“此茶味道你们未必喝的惯,就尝尝新吧。“
小词接过,道谢告辞。
舒书看着她纤袅的身影,唇角轻咬。
小词回了房,放下茶,对计遥道:“等着他一会上茅房吧。”
计遥不信任地看着她:“能行么?”
“他煮茶的时候一定会嗅到水汽。到了后半夜,他大概要扶墙走路了。”小词笑的眼睛弯成月牙,终于也可以捉弄舒书一回。
计遥摇头,仍旧是不太相信的模样,但她把握十足的样子也感染了他,他把金锁里的印章取了出来,只等舒书在卧房与茅房间奔波的时候,他就去落雪泉里一探究竟。
奇怪的是,过了半个时辰,也没听见舒书的动静,小词有些沉不住气了。她在房里转悠了几圈,一咬牙要去看个究竟。
计遥拉着她的袖子,笑道:“你幸好不是做郎中的。”
小词急了:“不会有错,这泻药含在水汽里,可是泻药里最难配的一种。也最不易被发觉。”
计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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