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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晓年点头:“是啊,黎总亲口说的。”
罗野震惊:“这怎么可能?”
苏晓年愤愤不平:“唉,谁说不是啊,老猫打个盹儿,还让耗子给欺负了。”
罗野:“一定是夏妙然捣的鬼。”
苏晓年:“傍上了黎凯风这棵大树,那小子以后就不好对付了。”
罗野:“你有什么主意?”
苏晓年:“赶快向董事长报告吧。”
罗野:“报告又能怎样,黎凯风根本就不把董事长放在眼里。”
苏晓年:“那也不能眼睁睁看着他一步登天啊。”
罗野:“在没想好办法之前,先忍着。”
苏晓年:“忍着?!让我跟他点头哈腰?”
罗野:“你就这点儿耐性?”
苏晓年:“不是,我怕再忍,他会得寸进尺的。”
罗野:“你懂什么?!忍有两种,一种是忍而不发,以忍求安;另外一种,是忍而待发,以忍求变。我们目前要做的,就是第二种。先沉住气,看他怎么折腾,等摸清路数,我不会再让他有翻身的机会,懂吗?”
苏晓年点头:“明白。”
61。罗野的住处,门外(日)
行健拎着礼物在摁门铃,门开,罗树奎出现。
行健:“爸。”
罗树奎高兴:“行健?快进来,快进来。”
行健入。
62。罗野的住处,客厅里(日)
行健随罗树奎夫妇在客厅落座。
卧室门开,罗野走出,皮笑肉不笑道:“回来了,哥?”
行健礼节性的点头:“你也在?”
罗野点头:“想休息一天。”
朱碧娴:“真巧啊,一家人难得聚在一起,一起吃个饭吧。”
罗野附和:“好啊,一块热闹热闹。”
行健:“我有事,还是改日吧。”
罗野:“什么事能比亲人团聚重要?!”
罗树奎劝慰:“是啊,行健,留下吧。”
行健点头:“那好吧。”
朱碧娴:“那我和你爸就去买菜了,你们哥俩聊聊吧。”接着对罗树奎:“树奎,咱们走吧。”
罗树奎点头,拉着行健的手:“好久没喝酒啦,待会儿跟爸喝一杯。”
行健点头。
罗树奎、朱碧娴离去。
罗野关上门,不怀好意地望着行健:“用不着那么紧张,放松点儿。”
行健:“干嘛让我留下来?”
罗野:“当然是想祝贺你啦,能被黎凯风看上,不容易啊。”
行健:“在老人面前,不愉快的事,最好不提。”
罗野:“没问题,你以为今天是鸿门宴吗?不必担心,不管怎么说,我们还是兄弟,血管里,流淌着相同的血。”
行健:“不敢当。”
罗野:“我知道跟你讲和,不会很容易,但我一直期望着,咱们能学学古人的样子,端起酒杯。劫后余生兄弟在,相逢一笑泯恩仇,不好吗?”
行健目光如炬:“你觉得可能吗?!”
63。菜市场(日)
罗树奎和朱碧娴在菜市场里采购着。
罗树奎不满:“这叫什么菜市场,到处腊鱼、腊肉,咋就没卖风干肠呢?”
朱碧娴:“你以为这是哈尔滨啊,血脂那么高,还吃油大的,不活了?”
罗树奎:“就你怕死,就算顿顿吃人参,你也不见得能活过我。”
远处传来一个菜贩的大声吆喝:“正宗东北特产,蘑菇、粉条,山木耳。”
朱碧娴:“不跟你抬杠了,我去买点木耳。”
罗树奎:“别去了,家里不是还有嘛。”
朱碧娴:“就那点儿,还不够半盘儿菜。你要不愿意走,就站这儿等我,我一会儿就回来。”
罗树奎点头:“那你去吧。”
朱碧娴离去。
罗树奎转到粮油摊位前,抓了把大馇子看了看。
卖货的老妇主动搭讪:“今年的新馇子,开锅就烂。”
罗树奎:“咋卖的?”
老妇:“两块五。”
罗树奎:“太贵了,赶上泰国香米了!”
老妇:“比那有营养,要点不?”
罗树奎摇头,准备离去。
老妇忽然意识到什么,追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