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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以置信,她也认出了牙芽,“你们在一起了?”
“对呀。”没等杜君泽开口,牙芽先答话。
杜君泽点点头,“我们……是同事。”
“你们在法国工作?”杜雨淋很好奇,“我找了你好久都没有得到一丝一毫的消息,从我们失散后,你一直在法国吗?”
“嗯……我在外企,有时候会出国考察。”
杜雨淋神色复杂地看着牙芽,唇色有些惨白,“这些年竟然是她陪在你身边……”
“你怎么来这种地方?”杜君泽问到了点子上。
“我……迷路了。”杜雨淋拿出手机,和杜君泽互相留了号码,可怜兮兮地求他,“哥,我能去你那里住一晚吗?”
牙芽蹲在一边的台阶上用手抠地,友情提示他,“咱们那儿不准外人进哦。”连他们的身份都不能说,何况叫她住进去。
“这些钱给你,到市区住酒店。我今天没带多少钱,你把卡号告诉我,回去后我打到你卡上。”杜君泽从口袋掏出钱包,抽出了几张面值500的欧元。
杜雨淋面色苍白,咬了咬嘴唇,没要那些钱,“那我先走了。”
“嗯。”杜君泽拦了一辆的士,“到家给我发短信。”
“泽哥哥,我走了。明天下午我可以约你喝咖啡吗?”
“我不喝咖啡。”杜君泽不喜欢这些对神经大脑有刺激的东西,比如香烟咖啡毒品和酒精。
杜雨淋又委屈地咬了咬嘴唇,“那明天联系。”她一直不明白,从小到大她都是男生们捧在手里的宝贝,唯独哥哥他不在意自己。
看她走了,牙芽从地上站起来,很想问问他喜不喜欢杜雨淋。
可看到他那副扑克脸,牙芽觉得自己想多了,杜君泽貌似还没有进化出喜欢别人这个技能!
第22章 法国的花前月下
那些家伙玩疯了,一整夜都没联系他们,索性牙芽就跟杜君泽在一家酒店住下。可惜,不能住一间房。
第二天上午,杜雨淋就给他打来电话,说想见他。
牙芽理所当然的跟过去时刻准备搅局,杜雨淋又没说不准她跟着去。她深切地感觉到狂风暴雨就要来临,这些日子就她一个人还不能攻下杜君泽的防御,现在多了个敌人,她的情况更艰难。
毛爷爷说的好,革命是场旷日持久的战役。她不能轻易放弃,一定要提高警惕随时准备战斗。
杜雨淋在一家中餐馆订了位子,很久没吃家乡菜,牙芽倒也不虚此行。
餐厅里放着《最炫民族风》《套马杆》《爱情买卖》等国内广场舞必备神曲,完全不符合巴黎的整体情调。不过她听着特别亲切,听这种倍儿欢乐的歌差点流出眼泪。
杜雨淋觉得很吵,特意请求老板放了一首小提琴独奏版《梁祝》。
“泽哥哥,我遇到了些麻烦,你可不可以保护我?”杜雨淋吃着饭,突然流出眼泪梨花带雨一样,不断地用湿巾擦拭泪水。
“什么麻烦?”
“有人要杀我。我知道,你的职业很特殊,所以我来请你做我的保镖。”
牙芽意外地挑眉,“你知道他是做什么的?”
“灰人。”杜雨淋很肯定的点头。
这女人不简单,竟然知道杜君泽的身份!
看到杜君泽眼中的疑惑,杜雨淋赶快解释,“我从那次之后,被我干爹收养才活到现在,他一朋友请你帮过忙,所以,我知道你的身份。”
杜君泽拒绝,“我不能私自接任务,你可以找我们组织负责人,他会派人保护你。钱不够,我有。你可以指名要我出任务。”
杜雨淋情绪一下子激动起来,平日甜美的样子消失不见,“我有钱!你宁可保护她也不肯来帮我吗?”
牙芽躺枪,没心没肺地笑着说,“我们是好基友,他不是来保护我的。你不知道吧,我也是灰人。”
杜君泽没答应他妹妹的要求,牙芽其实还是有些暗喜。有组织和无组织各有利弊,他们这种有靠山,接活容易,不过要给组织叫一部分“中介费”,而且不能私自接任务。个人做这行,虽然自由,可名声小、没靠山,很容易被当地警察干掉。组织的规矩是死的,可如果他想为了妹妹徇私一次,倒也很容易。牙芽头一次这么欣赏杜君泽的死心眼。
杜雨淋难以置信地睁大了眼睛,“你怎么可能……女人也能做灰人?!”
“对啊,女汉子嘛。”
杜君泽的手机响了,看了一眼屏幕,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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