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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只小东西,用的着气恼。多大的人了,抹眼泪,幸的在我面前,若叫旁人见了,看不笑你。”
胤禛说:“是啊,我多疑敏感,我处处不如人。”
舒伦见他故意说气话,且多半有多心了,便劝着说:“多疑敏感未必不是真性情,至于什么处处不如人,我倒不觉得。”
胤禛说:“你少哄我,我骑射比不得大哥和八弟他们,文墨上,三哥和五弟又比我强,所以人人都封了王,独我是个贝勒,所以人人都不愿与我好,与我亲近,我有什么,我比别人脾气怪。”
八月里,几位年长的阿哥,均赐了爵位,大阿哥封了直郡王,三阿哥比胤禛只年长一岁,封了诚郡王,而到胤禛这里,圣上只赐了贝勒爵,至于缘故,圣上说,胤禛性子喜怒无常还有待历练。
依着胤禛的性子,这事多半又搁在心里了。
只是他现在说这些,说自己不如大阿哥八阿哥,三阿哥五阿哥,独不提太子,只说明他最想比的人是太子。
为着那个位置,更为着他恋慕的女子。
可,他可以跟任何人比,却独不能与太子比,夺嫡,败了,是一场血战,胜了,更是一场血战。
舒伦说:“何必要跟别人比,事事都要争,你要知道水满则溢月盈则亏,锋芒太露,伤的是自己。别人封了王,你是贝勒,这未必不是好事。你的心思,我知道,现在朝里斗得厉害,你一定要三思,再三思,错了一步,便是要万劫不复的。”
胤禛愣了神儿,他看着她,满是诧异“你成日里待在房里,外头的事,知道的倒不少。”
舒伦一笑:“你虽不待见我,可到底是夫妻,你想什么,我会不知道么?至于朝里的事,进进出出总有些风语,况且,争位夺嫡,哪朝没有,春秋有公子小白,秦有扶苏子婴,汉更不必说,隋唐有炀帝太宗,宋有光义,古往今来,哪朝不是如此。”
胤禛有些不认得她了。
他知道她通些文墨,也知道一般的官宦家的女儿都是识些字的,其中也不乏有些有才华的,懂些诗词歌赋,但真正通史的却极少,特别是旗人家的女子更是如此。
胤禛有些试探的问道:“你读史书?”
他面上泪痕还未干,这会儿子,表情又有些怯,舒伦觉得很是好玩,便要逗他:“书是读了些,多都白读了,该真正记着的女子训诫都忘了,要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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