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声在外,他日一旦有了功名,你与之交恶,不是平白树了个敌人么!依妾身看,旁儿与之结交,只要他不是匪类,你也不用多管,让他们来化解这一段恩怨吧。”
王安石虽然郁闷,但他是什么人,也没有理由懊悔,抗声道:“此事不必费心,我王安石何人,怕过谁来!”
沈欢当然不知道还有这一段故事,见打听不出王安石什么来,转而探听王雱的动静。王旁还比较单纯,沈欢问得又是隐晦,不知不觉中就把沈欢想要知道的事都说了出来:王雱是白鹿洞分院弟子,善制诗文,已经确定了他比才会名额资格,由此可见到时沈欢的直接对手里就有这么一个王雱。
沈欢也起了与这个号称天才的王雱别一别的念头,更是不肯放过这个比才盛会了。他认为凭他那个《水调歌头》,就能在书院里取得这个诗词一道的名额,至于文章一道,只要不输与其他人太多,互补一下,又有司马峰的支持,不难取得这个资格。
果然如他所料,几日后,司马峰招集嵩阳分院甲班弟子,公开选拔参加比才会人员。他首先以院长身份,决定了“音乐”一场的名额,正是甲班学子钱玄;之后就是“书法”一场的名额,给了范一农。两人既是欢喜又是失意,他们本来也想入选那个更能体现士子才学风范的“诗文”赛场。
最后通过比试,沈欢推荐的周季在算学一道上,钻研了《数学总则》的他确实比其他人高出几筹,取得了出战“数”场的资格;接着便是诗文一场,司马峰听从沈欢的建议,没有硬性指派,只说他本人推荐士子沈欢,原因无他,只一首《水调歌头》便足矣。其他夫子在参考了沈欢当场所作文章后,觉得并没有差甲班文章高手多少,也便同意了他的资格。这次作文,沈欢并没有盗用后世名篇,只是发挥自己的优势,在说理与辩论上多做文章,使得作文条理分明,言之有物,顺利取得了这个名额。
比才会的时间也由各分院商量敲定,确定在这年十一月一日那天进行,为时一天,“乐、数、书、诗文”逐一进行。比试地点今年轮到在嵩阳分院进行。这对于沈欢来说,无异于拥有了主场优势。而此时也进入了十月,给他准备的时间,已经不足一个月了。
不过这个“准备”,对于沈欢来说,不过在在脑子里筛选一下,看哪些诗文更适合应付当时的场景而已。这与当年高考的估题是差不多的,按沈欢猜想,看最近就要立冬,进入冬季,天气也阴沉了许多,而到了十一月,开封的冬天,也该下雪了吧。当是时,草木虫鱼,也就梅花比较活跃了,那么这个出题方向也与“雪”、“梅”靠近。当然,也有特意出些偏题的,就像他当年高考,师生在那里猜题,临考那天晚上还说得到了什么题目,让学生连夜起来学习,第二天试卷一下来,大家都傻眼了,简直是离题万里嘛!
不管怎么说,沈欢这个准备还是得充分的,雪与梅的诗文,先过滤了一遍,接着才是其他相关的名篇;为了应付题目出人意料,也不得不另做打算,这些日子,司马峰也找他过去,给他开了个小灶,不过今年诗文一场不是由司马峰出题,沈欢也放弃了打探的希望。一切都在紧张进行中。
第十八章 身份
日子在沈欢的紧张准备中渐渐消逝。//半个月来,沈欢跟着司马峰钻研文章之道,自觉做起文章里比之前要得心应手多了,至于诗词之道,司马峰也教不了什么,一心相信能做《水调歌头》的沈欢到比试时能写出佳作来。
这半个月,王旁与王旋隔三岔五就来沈家一趟,而沈欢与王旁多次打交道,互相佩服学识,十多天下来倒成了颇为要好的朋友,丝毫没有因为沈欢与王安石已然破裂的关系受到影响。当然,其中有着沈欢别有用心的努力,他自认为自己别的能力不突出,惟有“谨慎”二字,凡做事前不求有功,先求无过,一心保存自己为首。而“谨慎”两字,在官场上是极其重要的,不然就有船毁人亡的可能。虽然与王安石闹僵了,可如果能与他的儿子关系融洽,也不至于互为仇雠,毕竟按照历史轨道,王安石还是要上台执政好几年的。
本来谨慎的他是不可能主动招惹王安石与之关系僵化的,不过当日实在是王安石突然发难,他一时措手不及,还没有什么辩解,王安石就把话说死了,又一再挤兑给他帮助良多的周季一家,他看不过去,也就怒气冲冲出了王家。事后虽不至于懊悔至极,却也极为可惜。如今若能倚着王旁修复或者说缓和双方关系,也不失为一个良策。这就是他谨慎的一面,是他极为看重的一个为人性格,“诸葛一生唯谨慎”,人家诸葛哥哥那么聪明绝顶的人物都还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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