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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马一军居然没有骂我,只是对我说:“知道错了就是好同志,你决定放弃是对了,找个机会去和她说清楚,不要再因为这种事情而影响你自己的前途。周日我值班,你请假把她约出去好好谈谈吧。”
马一军找我谈话的第二天,董晓晓从我们部队离开前往重庆的老家探亲,朱亚洲也接到了家中母亲生病住院的消息,即向连队递交了返乡探亲的申请。并在得到批准后回了东北。由于急于回家照顾他的母亲,所以这次探亲朱亚洲也没能到北京与刘新见面。
临行前,朱亚洲对我说:“子寒,有件事我不得不告诉你,吴凯走了,他自己主动向通信营党委提出申请,去了只有四个人的边防哨所。董玉容也给我打了电话,希望你不要误会她,你自己决定吧。”
周日下午,经过副连马一军的同意后,我与董玉容在驻地的某个咖啡馆见了面。她依然那么漂亮,只是我怎么看都没有了以往的心跳,我们相视而坐,没有人先开口说话。
我首先打开僵局:“不说话算什么?”
“你让我说什么?你相信吗?”
“那就别说了。”
“凭什么不说,我还偏要说。我跟吴凯什么事情也没有,那天出来吃饭是因为我报考的函授学校。”董玉容的声音已经开始变的沙哑,眼眶里的泪水正在不住地打转。
“怎么还扯到读书了?”
“谁跟你扯了?我第一次考试没过关,上次又没有过关,这次是他帮助我辅导的才考出的毕业证书。我只是为了感谢他才请他出来吃饭的。”
“那我那天问你,干嘛告诉我你没有请假外出啊?”
“我就知道你会误会,所以我不敢和你说。现在吴凯也走了,你总该没有话说了吧?”
“怎么会没话说,我可没有时间陪你出来品咖啡。”
“那你就说啊?”
“董玉容,我们分开吧,谢谢你曾经对我的好,我会记住一辈子的。”我再一次的说出了曾经答应她再也不说的话。
那一次,董玉容眼眶中的泪水却没有流下来,只是一个人趴在我已经离开的桌子上,将脸深深地埋在了头发里,一声不吭。也许她已经知道或者说是已经感觉到了我约她出来的结果。
回到连队后,退役后在家乡苦于复习功课的李前进打来电话。所谓‘功夫不负有心人’,经过自己的一番努力,已经取得了吉林长春大学的录取通知书。由于家景贫寒解决高昂的学费成了他的燃眉之急。我在电话中得知,除我一人之外,李前进还向王著、刘庆峰、徐远等其他战友去了电话。最终在我们几位战友的帮助下李前进如愿地迈进了大学的校门。另外也在考学的周国雨最终的结果却事与愿违。
带着离开董玉容后的一丝黯然我报读了北京经贸学院军地两用人才进修班,开始了为期六个学期的行政管理专业学习。同年十月又光荣的加入了中国共产党,成了一名*预备党员。
11月底,年复一年的老兵复员中许诺、董玉容、冯晓跟随在其他退役战友的队伍里告别了军营。一直跟自己以兄弟相称的许诺退役后与我的联系开始逐渐减少。而面对着董玉容的离开,在送行的人群中,我确有一种对她深深的内疚,分别前我走到董玉容的面前,看着她。
“有事吗张子寒同志?”
“我…其实我…”
“你怎么变的跟女人是的,有话快说,有屁快放!”说完转身背对着我。
“我只是想对你说一声对不起,谢谢你曾经对我的好,我真会记住你一辈子的,希望你能原谅我。”
董玉容突然转过身体,用一种仇恨的眼光看着我说:“可我恨你,恨你一辈子,一辈子都不会原谅你!”
董玉容走了,带着我对她一辈子的愧疚和伤心,离开了这个让她有过美好,有过激情,也有过伤楚回忆的绿色军营。
那年的老兵复员中,老乡张志伟递交了提前退出现役的申请得到了批准,也跟着离别的队伍回到了故乡—江苏泗阳。我的那首诗歌《战士》也在他的努力下刊登在了解放军某日报上,日后我总是用开玩笑的语气问他那笔稿费去哪了?他却总用一句话糖塞我。“以后会告诉你的。” 电子书 分享网站
第六十二节 第二次探亲
2002年的3月份,我再次向连队申请探亲。考虑到复员的许诺与一年未见的刘新都在北京,我决定在北京转车时去看望他们。
火车于早上七点到达北京西站。我拨通了刘新服役部队的电话,接电话的文书告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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