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候的云真并没有多么喜欢和宠爱胤祥,但只要在敏妃娘娘的长春宫里,佟佳氏总是很开心,久而久之,云真也开始喜欢能歌善舞的敏妃娘娘和总是睁着大眼睛好奇地看着周围的一切的胤祥。
某天云真下了学,和大阿哥他们告别以后,就跟着太子去给皇贵妃佟佳氏请安。由于今天散学早,还没有到用午膳的时间,云真便提议拐弯去长春宫看胤祥。太子因为和云真要好,时常和云真在一起,所以就陪着云真去了。进了长春宫,给敏妃请了安,云真就把已经三岁的胤祥抱到怀里坐着,先是问他‘今年几岁了’,胤祥就流着口水、咬着手指说‘三’。于是接着又问他‘一加一等于几’。胤祥果然就奶声奶气地重复回答‘三’。答完后,他还把脑袋往云真的胸前拱,撒娇着问:“四哥四哥,我说得对不对?”他的口水把云真的前襟都弄湿了,云真就哈哈大笑,骂他是个小笨蛋。敏妃娘娘和太子也坐在一旁温和地笑着。
正当长春宫内一片温馨的氛围时,冬梅突然急冲冲地跑来找云真:“四阿哥,不好了,不好了,你快回启祥宫去看看娘娘吧,娘娘突然吐了血,瞧着很不好呢。”说着冬梅就哭起来了。敏妃因为素来和佟佳氏和睦,所以一听也十分着急,连忙抱去胤祥就往启祥宫跑。路上云真的心跳得十分厉害,如今已经是康熙二十八年的七月了,似乎离历史上记载的佟佳氏封后的日子不远了。记得佟佳氏封后没两天就仙逝了,那么也就意味着自己幸福快乐的日子也要到头了。
冲进佟佳氏的寝殿,云真看见上次那个长得很像刘半仙的王太医正在和站在一边的康熙小声地说些什么,床上的佟佳氏已经醒了,脸色惨白地望着云真,似乎有很多话要说,又似乎什么也说不出来。云真也顾不得礼节了,慌忙上前跪在佟佳氏的床榻前,拉住她的手,小声地喊‘皇额娘’。佟佳氏吃力地摸了摸云真的头,艰难地笑了笑。云真的眼泪就止不住地掉了下来,一旁站着的胤祥不知道怎么了,竟也嚎啕大哭起来,敏妃怎么哄都哄不住。一时间整个启祥宫内除了胤祥洪亮的哭声,什么声音都没有,所有人都安静地站着,似乎是生怕惊着了重病的佟佳氏。康熙回过身来,看着佟佳氏正要开口说话,外面冬雪突然进来说:“皇上,十四阿哥昨夜得了风寒,一直哭闹不止,今儿早上也不见好,德妃娘娘请皇上过去看看。”康熙有些犹豫,床上的佟佳氏忙挣扎着半坐起身,硬是支撑着对康熙说:“皇上,臣妾这里服了药已经没事了,皇上还是快去看看十四阿哥吧。若是十四阿哥有个什么,心疼的终归是皇上自己。”听见佟佳氏如此识大体的话,康熙欣慰地点了点头,拍拍佟佳氏的肩柔声说:“朕晚些再来看你。”说着就急急忙忙地出去了。见佟佳氏的精神还好,敏妃也就带着啼哭不止的胤祥回长春宫去了。
“皇额娘,您觉得怎么样?”云真擦了擦眼泪,趴在佟佳氏的病榻前可怜兮兮地问。一旁的太子也过来问候着。佟佳氏笑了笑,虚弱地对太子说:“我眼看着是个不中用的了,太子……你……你是哥哥,今后禛儿我就拜托你了。这孩子莽撞,性子又急,我……我也是太偏疼他了……你好歹在皇上面前多帮衬着他些。该提点时就多提点他两句,该呵斥时也是要呵斥的……今后若我不在了,禛儿犯了错,可没有人为他求情,在皇上跟前,自然还是不要犯错的好……多少眼睛……都盯着呢。”太子忙一迭声地答应下来。这时太子的乳母来寻他回毓庆宫,太子不好久留,只好走了。
“夏荷,去请示了太后娘娘,我想召隆科多进宫来见见,快着些。”佟佳氏一边从自己的脖子上扯下一块晶莹通透的玉,一边吩咐着夏荷。夏荷便哭着去了。佟佳氏就着云真的手喝了一口参茶,略缓了一口气,脸色也变得好了一些,显得没有那么虚弱了:“禛儿,来,这个是皇额娘在你小的时候特意去香玉堂订做的,是一个柳体的禛字。你八岁那年得疟疾,差点吓死皇额娘,我以为你要保不住了,所以拿它到香山寺去开过光,叫大师诵经祈过福。如今把它留给你,一则好有个念想,看见它就像看见皇额娘一样,二则也能保你一生平安。你要把它随时带在身上,任何时候都不要拿下来……禛儿,皇额娘的身体,我自个儿知道,怕左不过是这一两天的事了。我在这深宫里也已经拘了十多年啦,是该出宫去了……还有,这对龙凤金镯,是我初进宫时孝庄太皇太后给我的,如今给你,将来禛儿有了最心爱的人,就给她。这两样你都好好地收着。”佟佳氏说着又从手上摞下随身佩戴的一对精雕细琢的金镯子,云真哭泣着收在袖子里。“禛儿,这回借着皇额娘的事,就把眼泪流干了吧,以后再不要掉眼泪了。没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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