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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发地下马,到康熙跟前去将‘自己是如何做到第一个到达的’的方式告诉康熙等人。随行的官员们见康熙一脸自豪,纷纷很有眼力劲儿地恭维奉承。“胤禛今日的表现实在像咱们满洲巴图鲁的样子,没有丢咱们爱新觉罗家的脸。很好。这么着,张廷玉,拟旨,着令四阿哥胤禛署内务府总管事。”康熙的话音刚落,云真就听见八爷党的人难以置信的抽气声,接着又听见老十不满的嘟囔‘这原是八哥的差事’。云真和兄弟们及官员们一阵虚伪的客套,又趁众人不备,冲站在钮钴禄氏右侧的郭络罗氏眨了眨眼睛,满意地看到郭络罗氏和钮钴禄一致的崇拜的表情。
夜里,康熙兴致极高的大摆宴席。云真假装喝醉了,在苏培盛的搀扶下,从康熙眼皮子底下走了出去。八爷党的人今天没有收到满意的效果,尤其是十四,明明胜利在望,却在最后关头与成功失之交臂,因此都在喝着闷酒。云真见除了胤祥没有人注意到自己不在席上,就冲郭络罗氏偷偷示意了一下。郭络罗氏忙向皇上提出要求八阿哥纳妾,康熙和皇太后对视了一眼,心情更加愉快,连忙夸赞郭络罗氏。一旁坐着的八阿哥胤禩虽然有些讶异,但见康熙同意了郭络罗氏的请求,也很欣慰地冲郭络罗氏一笑,以为她想开了、从此要改变过去独霸的作风。过了一会儿,郭络罗氏见上首的人都没有注意自己了,便向八阿哥说自己要回去休息,提前离席了。八阿哥以为她心里不痛快,也觉得能这样做已经是她最大的让步了,所以也不留她。
在四阿哥的亲兵的指引下,郭络罗氏带着小双走到云真的帐子里,小双和苏培盛便在帐外守着。“惠儿,我知道,你受委屈了。”云真示意郭络罗氏给自己洗手,看着郭络罗氏认真地说。“不委屈。我既然不爱他,自然不会介意他娶谁不娶谁。我是为了我们的将来在努力。”“我知道,你放心。胤禛此生绝不负你。”云真搂住郭络罗氏的腰,深深地吻住她的唇。接着又侧头去吻她的脖子,郭络罗氏的呼吸渐渐沉重起来。云真将她抱到榻上,轻柔地为她除去身份累赘的衣饰,在她身上点燃激情的火花。帐子中的蜡烛被云真的袖风一扫,火苗跳了跳,随即灭了。黑暗中,云真一边在郭络罗氏的胸前种着‘草莓’,一边褪去自己的衣饰。“爷,你……啊……”郭络罗氏似乎想说什么,被云真一个挺身的进入生生打断。一种背叛自己的丈夫、红杏出墙的羞辱感向她袭来,郭络罗氏抗拒着试图推开云真。从小到大的皇家教育,使得她无法做出这样离经叛道的、不可告人的事。云真自然不会给她退缩的机会,他毫不怜惜地用力将郭络罗氏的手压在身体的两侧,卖力地在她身体内进出,试图靠忘我的激情使郭络罗氏忘记伦理纲常。
一番水乳交融后,云真点上灯,温柔地给郭络罗氏擦拭身体,又为她穿上衣裳。看着她身上青一块紫一块的、激情过后的痕迹,十分满意。郭络罗氏娇羞地为云真穿上贴身的小衣,服侍他睡下。在小双的假意咳嗽的提醒下,云真吻了吻她的额头,她才恋恋不舍地离开云真的营帐。“苏培盛,爷想喝水。”郭络罗氏走了以后,云真喊苏培盛进来。苏培盛假装什么也没听到地给云真倒水。“你想办法跟小双见一面,叫她要时时留意。关键时刻,要在郭络罗氏耳边,帮爷添一把柴火。”苏培盛忙点头答应。云真虽然纳闷钮钴禄氏竟然还没有回来,但他实在累坏了,只好倒头就睡。
遇文觉、找戴铎
康熙五十年,雍王府上多了弘历、弘昼两个小阿哥,云真的心情也随之变得很好。在这样的情况下,锦上添花的是,康熙将领侍卫内大臣的差使也给了云真。一时间,不怕千年寒冰刺骨,而上赶着来四爷府巴结的官员比比皆是。与此同时,八阿哥府里却是一片凄风惨雨。良妃娘娘新殁,八阿哥伤心得出行都需要柱拐,一夕之间就仿佛大病了一场。但康熙却当众说他‘伪善、沽名钓誉’。如今的八阿哥,因为上回的‘死鹰事件’,到处被人唾弃。他在良妃灵前哀哀哭泣,人们就说他‘沽名钓誉、假情假意,四处博取孝子名声’;他因为悲伤过度而称病在家,又会有人说他‘果然是个虚伪的人,没几天就演不下去了’。总之,在康熙的带头唾弃下,八阿哥几乎成了过街老鼠,就连九阿哥、十阿哥和十四阿哥最近也不敢时常到八爷府来。
而康熙今年出巡塞外时,八阿哥忽然送了一对垂死的鹰给康熙这件事,云真也觉得很是诧异。毕竟八阿哥那样精明、步步为营的政客,怎么可能做出这样愚蠢的事来?一路上送海东青(作者提示:这是一种很好的鹰)到塞外去的人,都是八爷党的心腹。路上又不可能有人下过毒,那么,难道鹰从京城出发时就已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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