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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过刚才的‘惊吓’之后,蔡邕立刻就回过神来,待仔细品味一番我刚才所作之句时,心中大讶,暗叹世上竟有如此灵光一现之绝句,立刻将放下的毛笔再次提起来,将刚才的诗句记于纸上。
而荀彧、田丰和沮授则是心中大赞主公所作诗句不凡,完全忘了刚才还以为我没睡醒的事,田丰赞道:“公子之才,百倍于丰,丰今生恐无望赶超公子矣!”田丰此言,立刻引起了在座众人的一致响应,而王允更是说要将此句献于皇帝,以让我之才名传天下。
王允此举,真是正合我心啊!我正愁没机会贿赂灵帝,既然王允答应要把我的诗献给他,那我的机会不就来了吗!虽然心中高兴,但还是跟王允客套一番,只道是幼稚之作,难入灵帝法眼,但王允执意如此,我也乐得接受了。
正文 第二十九章 朝堂逸事
这一日,朝堂之上,汉灵帝端坐在龙椅上,大太监张让高声宣道:“有事早奏,无事退朝。”
这时,司徒王允突然出列,高声道:“启禀陛下,臣有本启奏。”说完,双手将一绢布自袖内取出,双手捧过头顶,恭敬的侍立。
“喔?呈上来。”
待张让将王允手中的绢布呈给灵帝后,灵帝展开一看,先是眉头一皱,既而眉舒颜展,哈哈大笑,“哈哈,妙啊!妙啊!司徒所呈之诗实是大妙啊!”
朝堂上的文武百官具是大惑不解,不知王允究竟呈上何物,让陛下龙颜大悦,就是连那大太监张让等人也是迷惑不解,此时能保持镇定的,也只有蔡邕一人了。
灵帝将绢布交于张让,笑道:“阿父可观之,再呈于众卿家。”
张让恭敬的接过绢布,朝绢布上一看,片刻后,也如灵帝般笑出声来,只是没有灵帝那么大声罢了,而且笑声真的跟现代人妖一般难听,直让在场众文武背脊发凉,头皮发麻,暗道宦官厉害,自此对宦官更是痛恨。没想到一条绢布竟然能起到这种作用,还真是让我想不到。
张让笑过之后,将绢布交与大将军何进,何进虽贵为大将军,手握天下兵马,但不过是一杀猪屠夫罢了,况且长的也是脑满肠肥,一看就让人心生反感,加上为人傲慢无常,不听臣下良言,怪不得在董卓进兵勤王之前就被张让他们给喀嚓了,真是死有余辜啊!
何进本来是个匹夫,对诗词一类根本就没什么见地,但仍似模似样的看了一番,却见上面写着我那首一片两片三四片的诗句,心中暗道:“这不是小孩在学数数吗?为何陛下和张让这个阉党会大笑?难道说这里面有什么奥妙不成?”何进哪里看的出这些,但他却不想让文武众官看出自己不明白这些,于是也学着灵帝般,扯开嗓子哈哈大笑,然后把绢布随手交给了身旁的卢植。
卢植可是和蔡邕齐名的当世大儒,诗词歌赋、天文地理,无所不通,待接过绢布后,展开一看先是如灵帝般,眉毛一紧,进而也是哈哈大笑,而且口中还不断的赞道:“妙句,妙句啊!”随后就又交给了另一名官员。
如此将绢布传遍后,朝堂之上的众文武具是哈哈大笑,连道:“妙哉!佳句!”当然他们发笑的目的都是不同的,文官是看出了其中的妙处,故而发笑,而那些只知道上阵撕杀的武将纯粹就是为了不让人把他们当二b看,才学着众人一起发笑,但笑了半天也不知道自己究竟在笑什么,只能迷迷糊糊的自己郁闷。
待众文武笑过之后,灵帝笑曰:“王司徒,此句可是王司徒所作?”
王允笑道:“不敢瞒陛下,此句乃是蔡中郎府上食客所作。”
“喔?”灵帝心中一奇,道:“伯喈府上食客何人?”
此时蔡邕出列,道:“启禀陛下,此人乃是吾好友之亲属,姓吕名霸,字威国,时年26岁,常山真定人士,自少喜好游历,拜得无数异人为师,如今已是经纶满腹,有惊天纬地之才,且此人少有大志,以内安天下,外扫胡寇为己任,除此之外,此人亦是勇力过人,如若为我朝廷所用,必是我大汉之福矣!”
蔡邕真够哥们意思,不断的在灵帝面前夸赞我的种种长处,只听的灵帝龙颜大悦,连连大笑,道:“好好好,不想我大汉竟有如此允文允武之青年才俊,伯喈,命你明日早朝之际,带此人来见。”蔡邕高声道:“臣遵旨。”随后退于众列。
此时灵帝龙颜大悦,心情愉快之下,亲自开口道:“众卿可还有本启奏?”
众文武哪里有什么事,灵帝一看,笑道:“既如此,退朝。”张让随即扯开那尖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