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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龙虎人丹”销售量大增,对他们构成了威胁,便控告中华制药公司制销“人丹”是“冒牌”、“侵权”,要求中国政府勒令停产。黄楚九丝毫不怕,聘请上海著名大律师,与日商大打官司。由于双方各不相让,官司逐步升级,一直打了十多年。一九二七年上诉到北京最高法院机关,最后由内务部做出终审裁决,判定“人丹”与“仁丹”两药各不相干,可以同时在市场上销售。
在十多年的诉讼期间,“人丹”的名声逐渐扩大。胜诉之后,“人丹”的销路大增,生产扩大了几倍。
一九二六年夏秋之交,上海流行霍乱。黄楚九抓住时机,大事宣传“人丹”之妙用。他在报上刊登广告:
“时疫猖獗,防传染,救危急,不可一日无此二者——人丹、急救时疫水。上海三马路中法大药房发售。”
由于黄楚九抓住时疫流行,居然使与霍乱无关的“人丹”和“时疫急救水”成了畅销药,中法大药房因而又大发了一笔财。
黄楚九与日商打了十多年官司,花的诉讼费、疏通费、人情费共计十余万元。他既不心疼,也不后悔,他说:“这是给我自己出了一口气,也是给中国人出了一口气!”
一帖“百龄机”又赚大钱
黄楚九步入中年之后,经常吃大鱼大肉、山珍海味,因而消化功能减弱,食欲不振,大便秘结。自己配一些中药吃,疗效并不好。有位高手给他开了一副药,黄楚九吃了不仅症状大减,而且此药竟成了他又一株“摇钱树”,给他带来巨大财富。这位高手是谁呢?就是黄楚九的大女婿臧伯庸。
据有关文章记述,黄楚九选臧伯庸为婿,制售“百龄机”,原有一段有趣的故事。他的四房妻子生有三男六女。三个儿子从小娇生惯养,皆不成才。那么,这一大摊家业由谁来继承?黄楚九把希望寄托在女婿身上。他有六个女儿,如果有六个精明强干的女婿,也一样继承他的家业。所以,黄楚九对于选婿,十分重视。
当长女到了结婚年龄,他就开始物色女婿。他把他认识的年轻人认真挑选一番,中意的一个也没有。后来想起过去在北京认识一位名士叫臧瑜,他有个儿子叫臧伯庸,长得英俊挺拔,一表人才,而且志向高远;准备东渡日本学医。黄楚九便给臧瑜写信,表示要把长女嫁给他儿子为妻。臧瑜很快回信,欣然表示同意。一九一二年,臧伯庸去日本留学归来,便择吉日与黄楚九长女黄淑贞完婚。臧伯庸有知识、有才干,果然成了黄楚九在事业上的得力助手。
臧伯庸在上海静安寺路斜桥弄开了一家伯庸医院,购进X光机、人工太阳灯、镭锭照射机等,成为当时上海比较现代化的华人医院。伯庸医院开业不久,因臧伯庸医术高明,名声大振。老中医黄楚九患病,还得由女婿诊治。他给老丈人开的具有滋补、开胃、润肠等多种功效的药,被黄楚九发现,这是一种对老年人普遍适用的药,如果推广开来肯定能畅销。黄楚九把他的想法和女婿说了,臧伯庸表示赞同。他们商量该药用什么名字合适。黄楚九说:
“百灵剂如何?”
“不妥。”女婿说,“世界上哪有‘百灵’的药品,别人一听就知道这是一种宣传广告,是推销手段,不如改为‘百龄剂’,取其延年益寿之意。”
“好,甚好!”黄楚九说。他想,到底是洋博士,深明事理,竟胜我一筹。
黄楚九与女婿将药名起好后,又请谋士拟了一篇销售“百龄剂”的广告,送到报馆刊登。谁知第二天报纸登出来时,排字工人将“剂”字误排成“机”字。“百龄剂”成了“百龄机”,这可如何是好?如果登报更正,新药还未问世,名字就弄错了,影响不好,也不吉利。黄楚九正在发愁之时,一位朋友说道:
“可以不用改,用‘机’字更好。‘机’可以作为‘机体’解释,即常服用此药,使人具有可达百龄之机体。”
还有一位朋友说:
“中国的药名,都是叫丸、散、膏、丹、汤、剂、片等等,把药名称为‘百龄机’,可以突破常规,不落俗套,分外新颖。”
“好!”黄楚九说道,“只好将错就错吧!”于是,决定此药正式命名为“百龄机”。
一九二三年,百龄机由中法大药房投入批量生产,但是未用中法大药房的名义,而是虚设一个“九福公司”。黄楚九认为该药万一砸了牌子,不会祸及厂家或商号。百龄机试销后,很多老年人争相购买,反响不错。黄楚九认定这种药一定能畅销,决定大张旗鼓地进行宣传。除了在报纸上大做广告之外,还雇用大批人到市内各处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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