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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公子快步从屋中出来,叫住左稔慎让她别动,自己走过去探究竟,才刚走进,那东西突然一跃而起,扑住墨公子死死勒住他的脖子抱住,兴奋的喊道:“夫君,我可算找到你了!”
白莲花愣了愣,放下手里的东西。左稔慎傻了:原来师父还有个相好,这下自己不是小二是小三了吗?
墨公子黑着脸把身上这玩意扯开,皱眉喝道:“你是谁?”
那东西拍拍衣服上的土,又用袖子抹抹脸,把乱七八糟的头发拢拢好,倒是个相貌正常的姑娘。那姑娘又冲过去抱住墨公子的腰,亲昵的在他胸口磨蹭:“夫君,我是小黑啊。”说罢,无视那边俩姑娘,一手给自己宽衣解带,一手解墨公子的,急切道,“夫君,人生苦短,来,我俩速速洞房嘛。”
墨公子推开她,整整自己的衣衫,冷着脸又道:“小黑是谁?”
左稔慎在那头附和的点头:就是就是,小黑是谁啊,听起来好像是师父的亲戚呢。白莲花没有看下去,起身去了墨公子屋里。
“真是的,小黑不就是你的娘子。”小黑姑娘喜滋滋的指着自己,搂过墨公子的手臂磨蹭道,“春宵一刻值千金,夫君,我们快去生娃吧。”
“我不认识什么小黑,请姑娘哪来的回哪去。”墨公子敛眉,再次推开她,准备回房去。
这一次,小黑没有再扑过来,却直接把自己身上的衣服都给脱了,光溜溜的张手挡在墨公子面前,笑嘻嘻的搔首弄姿,勾引墨公子。她胸大臀翘,有些胖,皮肤黑红黑红,加上一张平淡无奇的脸,倒没多吸引人。墨公子冷着脸子,似乎有些僵硬。左稔慎不乐意了,鼓着腮帮子兀自生闷气,又胆小的不敢冲过去挠她一顿,正憋屈着,白莲花端着茶水从墨公子房里出来,对小黑道:“夫人一路辛苦,请用茶。”
小黑一听有人叫“夫人”,更是笑逐颜开,眼睛扫了一圈,指着石桌颐指气使道:“放那吧。”说罢,柔声柔气的贴到墨公子身边,柔媚道,“夫君,我们先喝茶,然后再洞房花烛,你说好不好啊,夫君。”
墨公子连个回答的机会都没有,便被小黑强悍的拖了过去。
墨公子有些怒了。从天而降一女人,二话不说先脱衣服要洞房,现在又自说自话要什么喝茶又洞房,简直不可理喻。墨公子冷冷的甩开她:“思春请到别处去,这里不需要。”
小黑一张娇滴滴的笑脸转眼哭丧的跟全家死光似的,斗大的眼泪说掉就掉下来。她揉着眼睛,放声大哭,哭诉墨公子嫌弃糟糠之妻,翻来覆去哭天抹泪道:“你嫌弃我,你居然嫌弃我了。我为你付出那么多,现在你倒嫌弃起我来了。”
念叨了一阵子,她突然不哭了,柳眉倒立,指着墨公子破口大骂负心汉、薄情郎,又骂白莲花和左稔慎是狐狸精,勾引了她夫君。因为白莲花和左稔慎比起来更美貌,小黑更多是指着白莲花大骂奸夫□。骂了大概一盏茶,墨公子俨然没耐心要把她轰走的时候,小黑体力不支似的扑倒在地,爬过去抱着墨公子的腿娇羞柔弱的哭泣。
所谓的带雨梨花,就是哭的人一定要美,不然就是带雨大王花了。很不幸,小黑的皮相没那么出众,最起码哭起来没那么像梨花。
墨公子可以说忍到极限,他犀利而简洁的喝了一个字:“滚!”
小黑八成是没想到墨公子会这么直接,抽噎声卡了一下,呆呆的仰望他,可惜转眼又抱着他的腿哀怨的哭诉说不要走,不要赶她走,她可以做牛做马,当小妾当侍婢,千万别不要她。
这小黑就跟个狗皮膏药似的,让她贴上就扯不下来。墨公子忍无可忍,干脆掏出袖中的扇子打算动武。白莲花见状,忙拉住墨公子,摇摇头,小声道:“好歹是——个姑娘,不好太过粗鲁。”说罢,又去搀扶小黑,劝她先把衣服穿回去,喝口茶平静一下,再和墨公子叙旧。
墨公子听她那语气,好歹是后头分明是想跟着“夫人”来着,更是恼火。
那小黑对白莲花却不领情,粗鲁的甩开她指着她的鼻子骂她狐狸精,质问白莲花是不是勾引她夫君来的,信不信她一巴掌把她个骚狐狸拍进地底下。白莲花看上去高雅纤弱,像是脆弱的受不得委屈似的,对这样的辱骂却眉头也不皱一下,悄声不知和小黑说了什么,小黑居然住了口,还听她的话把衣服捡起来穿上。
墨公子懒得理会这个初来乍到的女人,干脆回了房,插上门掩了窗,独自躲清静。左稔慎对于新来的情敌挺好奇,又觉得她行事挺特别,就呆在外头没回屋去。谁知不过扎眼的功夫,小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