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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恕不远送……不送!”
“五公子,难道真这么算了?那姓郑的肯定在欺骗咱们!”
“那又能如何?没足够证据,他就一口死咬,怎么查清?你们呵……可把我今晚计划全打乱了!”
“是呀!我们都已经清查一半,相信再没多久定然有所收获;现在……”
“五公子……你相信我!”王四成把胸一拍,拍得真响,“贼人应该还在这附近,咱们快赶紧搜查!”
“对,正是!五公子,我们明明听见有多数人在吵闹,绝不可能像他所说!”
“是,我当然相信;你们再仔细寻访一下这家人的情况,真为贼窝,却也可以来个‘欲擒故纵’。”欧阳贞举目四望,显得异常阴暗,“地方嘛……偏僻清净倒确实乃藏身好所在;行,卫仕,传令:彻查此坊!”
“对了……五公子,还有那庵堂也须查一查。”
“这……就有些过了吧?还是别打扰人家清修,况且我三哥也交代如无必要则不可莽撞。”
“话虽如此,然贼人毕竟太狡猾也许正藏在庵里呢?再说那女声若真是梅家的就更有可能!”
“是呵……五公子,宁可错误上百,不可放过一个,尤其这伙贼人,紧要得很!”
“也罢,那行,你们便进去搜一下;不过记住:可别胡来,讲点规矩!”
………【第一章 出城】………
月落日出,苍白暗淡,云层飘浮游荡,几离合,风一阵阵吹来,显得有点阴冷,秋意更浓。
广州城,家家户户、勤勤劳劳,又开始新一天生活,脸上多少带着喜气,毕竟乃中秋佳节。
城南,中央大街,通达门楼,工整肃穆,看不到几许人影,比较清爽,快意流连;蓦然,听闻很粗重紧凑的铁蹄声,胜似战鼓,原来当先乃四骑并排开路、左右侧各有二骑、后面又是四骑,而中间则为两辆同样深色双驱动车驾,宽敞精制、乌光油亮,气势赫赫、烟尘滚滚,简直一往无前!
“阿嚏、阿嚏……娘亲哎……今天咋了,谁在想我呀?还是要发生什么事?”
“谁想你呵?嫂子呗!刚出门时看她还红了眼……”
“罢、罢……七弟,你就别提她了;整个一木头人,不拨不动,真没意思!”
“六哥,嫂子她还好啦……家里人人都夸呢,你可别生在福中不知福!”
“算了吧,瞧她那副德性……唉……哎……七弟,这梅家小娘皮到底生长个什么模样,有多标致、有多厉害,现在快跟六哥说说嘛!我最是喜欢凶一点的。”
欧阳军一愣,急道:“我真不大清楚呵!那画像也只是信笔随来,看看、看看……连个人影儿都没见着!”
“这就是呀……真够丢人的,那么多手脚,特别五哥答应可实在好!谁知道弄到天亮……”欧阳武拍掌又一叹,“搞得只能两手空空过去,要有多寒酸则有多寒酸,你说窝心不窝心?”
“其实……其实也不能全怪五哥,据说当中确实出了些意外……”
“知道……不就王判司与姓郑的那点狗屁事?他们一猫子、一老鼠,本来冤家,怎么说得清?”
“罢了、罢了……现今是说什么都没用;也不知大伯将那梅家阵法破解得如何?”
“能如何?真难搞的鬼阵法,都花了这么多年居然还……哎、哎……咋回事呵?外面……”
“公子……公子,不好!前面一下子冒出来丧葬队伍……”
正见一干披麻戴孝者接连涌上街道,或敲锣打鼓引奏、或护持驴拉棺木、或悲泣痛哭流泪……声闻数里,甚是哀恸,人数竟达到几十,最后还有两辆马车,亦系白带、糊寿字,形式如此浩然讲究,观之动容;定睛便能发现钟宁等恰混在末尾,低头默哀,眼光闪射,而走在前端的明显则为郑进,不过双目也已湿红,神色憔悴又振作、步履沉重又坚决。
“他娘的……今儿个什么日子呵?真是该死!”
“没想到郑豹子还挺义气的嘛!搞得这样隆重……罢了,死者为大,让他们先过。”
“阿狗……阿狗……兄弟,死得好惨、好惨啊!豹哥我真是对不起、对不起你呀!”
“狗兄哟狗兄……你这样早就去了,我们怎么舍得呵?真的好人不长命、恶人老不死……”
“停、停……停下!”一名身高马大、脸冷石块之武士把臂封阻,“干什么的……如此吵闹?”
“我说‘门官’……你没看见呀?睁大眼瞧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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