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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军前部已近开始和柯比能军短兵交战了,柯比能部骑步尽出,角端弓部以树栏为屏,在后策应。曹昂望了望敌阵。对身后的典满和许仪道:“跟我上,顶住敌方角端弓部。不要让他们有抽射的余地!”
“可是,将军你”许仪满怀顾虑的看了看场中混乱的局面,说实话草原人的战力倒没什么可怕的,但他们却有那么一股子冲劲,特别是向柯比能部这样的好战部族,就是死,也要在临死前多拖上几斤”说良心话,在战场上打仗,他不怕武艺高的,就怕这种不要命的。万一这当中曹昂发生危陈
“许仪,没事。”曹昂笑着提了提手中的钠金铿,笑道:“不过是柯比能手下的一群小卒而已,我还没把他们放在眼里,按本将的意思做去做。”
“诺!”典满许仪不再犹豫。随即保护着曹昂往前阵而去,遥遥的望见站在木栏上指挥角端弓射击的彻越西,日杜点点头道:“寻盾牌兵护阵,咱们往那里进发”。呕
此时的甘宁正一马当先的与敌军厮杀,但见他手中巨刀飞舞,血花随之四溅,他一边奋力厮杀,一边大声高呼道:“痛快,真他娘的痛快!龟儿子的,老子当初网一到草原,柯比能就敢拔老子的虎须,气的老子三天睡不着觉!今天就从你们身上找回来!”
“咣!”的一声巨响,一只巨大的弯沿刀与甘宁手中的长刀相击。发出了一声沉闷的巨响,只见一个黑锅底般的燥脸赫然映入甘宁的脸颊,他满头的乱发好似鸟窝一般。半白半黑的落腮胡子狠狠如钢针般直立,一双牛眼狠劲的瞪视着甘宁:“汉人!若想寻安生,就滚回你们的土地去!不然在这草原上挖个坟坑跳进去,包管也没人来拔你的鸟须!”此人乃是号称柯比能部的第一勇士筋珠!
甘宁怒喝一声,手中长刀顺势一转,当头砍向此人,怒喝道:“你他娘的再说一遍!”
筋珠转刀连连反攻,高声骂道:“汉人!你耳朵聋的吗,再说一百遍也一样!呸!”说罢,竟是一口粘痰从嘴中吐出,沾到了甘宁的胸甲之上,好不恶心。
这腿珠也是个火爆脾气,适才厮杀间遥遥听见甘宁出言狂傲,还辱骂柯比能。他号称第一勇士,又岂能忍得了这些,随即拨马来战甘宁。
却说甘宁正与筋珠交战,不想这蛮人打仗居然还兼带着吐痰?虽然比起满身的血迹斑斑这到算不得什么,但以甘宁为人又岂能忍受的了这些,只见甘宁连出三刀,逼的筋珠险象环生,大喝道:“草原狗!我誓杀汝!”
不说大将甘宁与勇士筋珠杀的热闹,却说曹昂在盾牌阵和亲兵的保卫下,遥遥来到敌方镇守的木栏之外数十步处,在诸人拥簇的保卫下。只听曹昂高声喝道:“彻越西,我今出兵,你等已是大势已去,还不速速归降?”
彻越西正指挥角端弓兵乱射。忽然闻有人唤他名字,但见数十步一个由十余个巨大盾牌组成的方阵中,一个身着耸铠的年轻人正冲着他大声劝降,双目一紧道:“你是什么人!竟敢在此处胡言!”
“哈哈哈!”只见曹昂放声大笑。高声道:“在这胡言又如何?反正这片草原很快就要姓曹了!彻越西,人最重要的就是要有自知之明,干事要量力而行,不要学柯比能那个蠢驴,算计不了别人,反算将自己算计进去了!”
彻越西的脸色渐渐开始发红。额头上青筋暴闪,曹昂转头冲着典满悄声道:“一点点的往后撤,还有,让士卒高声大笑。”
但见那个盾牌方阵一点点的开始向着后方撤退,一边退还一边高声大笑,彻越西的脸色越来越差,突地高声喝道:“(射!给我射那个汉人!”
手执角端弓的鲜卑勇士开始一**的将共建射向曹昂,但曹昂早有准备,巨大的盾牌方阵将他围的密密麻麻的,只如水泄不通。虽然偶有箭支从缝隙而入,却也不能将盾阵伤筋动骨。
望着一点点向后撤去的曹昂,彻越西一把拔出战刀,一边高喝道:“他竟敢侮辱单于!取我马来!我要去杀了那个汉人!杀了他!”左右见彻越西面色恐怖,急忙取了他的战马,彻越西将木栏上的角端弓指挥权交给了部下,随即率领一军参战,意欲先杀曹昂而后快。
主帅彻越西的参战令战局更加紧张,彻越西也是一员猛将,但见他领着百余名鲜卑精骑,在战场上驰骋纵横,但见刀光剑影,鲜血溅射,喊杀声连天彻底
彻越西亲自出战的消息很快传到后军,曹昂用激将计把敌方主帅从木栏阵中诓了出来,大大的超乎了司马懿和赵云等人的意料,司马懿仔细的一琢磨,点头道:“子龙将军。看来将军他已经做到最大限度的牵制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