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灌她酒喝吗?她怎么不懂得拒绝,像她这样喝醉,若不是他陪同着,让别人占了便宜怎么办?
他不满地嘀咕着,倾身要将她放到床铺上,但她却不放手,一迳地攀住他颈子不放。
她的脸颊嫣红无比,卓乐忍不住吻了她。
轻点红唇不够,他顺势压上了她慵懒无力的娇躯,与她双双倒在柔软的大床上。
他再度找到了她的嘴唇,将自己急切的唇贴上去,一整晚的醋意与不满都发泄在这一记吻里,她依然睡得很熟,然而他却己无法控制自己的欲望。
他又撬开了她的唇,舌尖进入了她口中,与她唇齿相交。
宛秦紧紧拥住他的颈子,回应着他的吻,回应得热切无比,她的耳根、颈子、身体也随之发热。
吻着,他的双手不由自主的在她玲珑的曲线上摸索,隔着薄薄的衣料,她女性的美好他都感受到了。
男人对女人有欲望是很正常的,他一再说服自己;他不该对她有邪念的,他也一再的说服他自己。
终于,他拉开了宛秦洋装的拉链,将她的洋装褪至腰部,让她的上半身完全展现在他眼前。
她的身子悸动的颤了一下。
他倒抽了口气,她对他的魅惑力,城墙也挡不住,他要爱她,他想爱她,他更想占有她!
从尖尖的下巴到白皙优美的颈子,他亲吻着宛秦的每一寸肌肤,他的唇舌在她身体胶着,他在她身上烙下属于他极光的海洋气息。
当他的唇轻盖上她着胸衣的蓓蕾时,她本能的发出了轻微的喘息声。
他一惊,蓦然停止了动作。他脸色恼红着,欲望与理智挣扎许久,最后他终于拉起她的洋装,为她将衣服穿好。
他不能在这时候侵犯她,此刻的她毫无反击能力,也毫无拒绝他的机会,他该对她公平一点,否则她会恨他的。
压抑下熊熊燃烧的欲火,卓乐为她拉上被子。
他拥着她而眠,就像在海上那三天一样,只不过当时是他在为她取暖,而今,则是他恋着她的温暖。
第八章
一早宛秦下楼用早餐时,卓乐已经早她一步坐在位子上了,看到她出现,他看也不看她一眼,面无表情地继续用餐。
宛秦狐疑地盯着他看,奇怪了,他是怎么回事?莫名其妙对她不理不睬的,说他今天早上特别骄傲嘛,又不像,说他别扭和不自然倒是比较贴切。
“早呀。”她拉开椅子坐下,率先开口和卓乐打招呼。
昨天晚上她喝了太多葡萄酒,以至于上车没多久就睡着了,连自己是怎么进房的都不知道。
“早。”卓乐僵硬地回答。
他们共眠了一夜,他一直拥着她,但她也一直没有醒过来,直到破晓时分,他才先行离开她房间。
她应该没有发觉他抱了她一夜吧?她睡得那样沉、那样甜,其实他一度盼望她会在夜半醒来,那么,他就会直接要求她……
他的眉头皱了起来。
要求她什么呢?要求她献身予他吗?如果答案是肯定的,那么是否代表着他要给她婚姻的承诺?
他要占有一个女人的身体,给她婚姻的承诺也是当然的。
然,他害怕给她承诺吗?确实,他是害怕的。
长年在海上生活,他已经习惯了自己一个人,女人的陪伴似乎是多余的,他要将一个女人带在身边吗?
如果他不需要一个女人,那么他就应该放宛秦自由,可是若他放她自由,她就会属于别的男人,他不是很满意这种感觉。
他不要她属于别的男人,她的唇只能让他亲吻,她的笑容只能为他绽放……
瞬间,卓乐的眉头蹙得更紧。
奇怪,他怎么发觉他自己很自私,很不讲理,也很不仁道?自己不要的东西,又不许别人要,他向来自恃甚高的,这种卑劣的想法怎么会出现在他的脑海里?
宛秦看了卓乐良久,确定他在沉思之后,她拿起餐盘上的小圆面包丢向他,“喂,卓乐,你不要紧吧?”
他撇撇唇,“你一定要这样连名带姓的叫我吗?”
她好笑地看着他,“不然要怎么叫?学中森耀子那样吗?我叫不出口。”叫他乐……哦,她觉得肉麻。
卓乐盯着她,挑了挑眉,“那么,你又是怎么叫昨天那个野男人的?”
这个问题他从昨天憋到现在,总算是问出口了。
“昨天的野男人?你指谁?”他总不会是在说他自己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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