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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雋似乎在憋笑,他抬起雙手,露出口袋,「你自己拿。」
「那我就不客氣了哦。」蔣蘊探手進去。
毛茸茸的一小坨,尖尖的嘴巴,好像還有鬍鬚,「吱!」
蔣蘊昏死過去。
「喂,醒醒,你怎麼這麼沒用。」葉雋拍了幾下蔣蘊的臉見沒反應,又去掐她的人中。
人終於醒了過來。
蔣蘊窩在葉雋懷裡,艱難地抬起雙手抱住他的脖子,氣若遊絲。
「我聽別人說,你做生意可厲害了,是叱吒宜城的王。」
「所以呢?」葉雋饒有興致的用手指蹭了蹭蔣蘊還未消腫的臉。
「他們都是騙人的,大王怎麼會這麼幼稚呢?」
蔣蘊像是完成反擊的使命一般,說完這句話又昏了過去。
葉雋將人拉進自己懷中抱住,沒心沒肺的笑了好久。
昨天晚上是他讓人提前去公寓將電線剪斷,也是他讓人將遙控仿真老鼠放進屋子裡,昨天他真的很生氣,想著不能就這麼放過敢忤逆他的人。
但看她在山莊外哭得那麼悲慘,突然就心軟了,那就淺淺的教訓一下吧。
那時,他看蔣蘊的檔案,小丫頭片子本事大得很,卻天不怕地不怕就怕老鼠,不知怎的他就記住了。
他低頭看著懷裡的人,暈倒了仍是一臉委屈樣,心道,好像是有那麼一點幼稚。
蔣蘊這一病,在床上昏睡了兩天,葉雋照顧了她一天,熬的粥把她喝吐了,沒辦法提前將管家傭人十幾人提前招了回來。
他吩咐照看好蔣小姐,就離開了別墅。
養病期間,蔣蘊頭上被蔡姐纏了一條抹額,說是防頭風病,她戴了半天,感覺自己跟坐月子一樣,屬實忍不了,哭鬧著將抹額給扯掉了。
蔡姐以為她是因為葉先生不在,心裡不舒服發脾氣,好言勸了她許久。
蔣蘊也不回嘴,只依在床頭,悠悠道:「男人嘛,就是這樣無情,見我生病了,他用不上了,一刻都不願意多待,我懂得。」
蔡姐是過來人,明白理是這個理,但她拿葉先生的工資過活,自然得幫葉先生說話。
好說歹說又勸了一大堆,哄著蔣蘊把藥吃了以後,她照例去和葉雋匯報每日別墅發生的事。
聽完她原封不動複述的蔣蘊的話,葉雋若有所思。
第二天他給蔣蘊打了個視頻電話,說是只要她的病好了,同意她去機場接溫家人。
「哦。」
蔣蘊面上沒什麼反應,心中暗自竊喜,她有三年沒見過溫墨染了,雖說平日裡也會電話聯繫,但見面三分情嘛。
再說了,溫家對她「恩重如山」,如果他們回來她不出面的話,一定會引起溫墨染的懷疑。
說到底,她不想讓溫墨染知道自己為了溫家的生意,做了葉雋的情人。
想必,這也是溫叔叔的意思。
溫家人的飛機初六下午五點左右到機場,蔣蘊認真收拾了一番。
一頭捲髮扎了個低馬尾,法式劉海將她的鵝蛋臉修飾得更加柔和,只做了基礎護膚,擦了點防曬,沒有畫眼妝,她的眼珠又大又圓,又黑又亮,自帶美瞳效果。
象牙白長款輕薄羽絨,內搭煙粉色羊絨短衫,下面一條簡簡單單的藍色牛仔褲,搭配白色運動鞋。
溫柔明媚,清純亮麗。
葉雋應該是提前打過招呼,她出門的時候管家什麼也沒說,只將她送到大門口,看著她坐上網約車。
到了機場,運氣很好,飛機準時降落,半個小時不到,就看見溫家人出現在機場通道。
蔣蘊小跑著上前,「叔叔阿姨,墨染哥哥,好久不見。」
「好久不見,小蘊你怎麼看著臉色不是很好?」
她今天特意加重了腮紅,沒想到溫墨染還是看出來。
「前幾天不小心感冒了,不過現在已經好了。」
「你這丫頭真是的,身體不舒服就不要往外面跑嘛!趕緊回去,讓萍姐給你熬點湯補一補。」溫如楠一臉關心,招呼著大家往外面走。
顏艷瞪了他一眼,「急什麼,不要女兒了?」
蔣蘊往出口看去,溫墨晴正和一個高挑時髦的年輕女子,邊聊邊往這邊走。
「微時,讓我家的司機送你回去吧。」溫墨晴一臉討好地說。
白微時笑道,「不用,我有朋友來接。」正說著,她踮起腳尖朝不遠處揮了揮手,「喏,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