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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妤出门的时候已经洗过澡,喷了祁胤送给她的香水,可听了祁胤的话,还是忍不住迈出了脚步,踢了拖鞋,把手伸到祁胤的手上,祁胤用力一带,夏妤便入了他的怀里。
夏妤觉得浑身都热,红着脸,却不觉得羞耻。巨匠匠亡。
祁胤万分期待,目光温柔如水,身体强而有力。
电话不解风情的响起,祁胤挑了挑眉,一肚子不痛快,若不是特制的铃声让他知道这通电话是容真打来的,他还真想听没有听到。
要说容真,也真倒霉,明知祁胤此刻关着房门跟夏妤亲热,最容不得人打扰,可偏偏自己非得撞到枪口上,额头滴着汗,容真希望夏能像昨天为吴茗几个求情那人替他说句好话,千万别让祁胤想着法子虐他。
“我去接个电话。”祁胤在夏妤的嘴上吻了一口,抬着腿离开了卫生间,心里织起了怒火,最好容真打这个电话来,是真的有急事,要不然回头他一定把他丢到国外三个月,让他三个月不能碰他老婆一下。
接起电话,祁胤的口头有些冲:“说事!”
容真摸着冷汗:“季荣死了,有人举报是夏书记杀的人,事情还没有搞清楚,就有人对夏书记用了刑,夏书记没有撑过去,此时还晕迷不醒。”
祁胤脸色一变,情欲一下子退了下去,吩咐容真:“送去医院了吗,赶紧安排人把事情的录像带出来,免得被其他人截足先登了。”
挂了电话,祁胤赶紧往身上套衣服,夏妤虽然听得不清楚,却隐约知道事情与夏逢时有关,早一步穿上了衣服:“昨天牧放才威胁过我,爸爸出事,会不会是他干的?”
“不是。”祁胤十分肯定:“案子发生,没有一天的事情,连一点证据都没有,却对爸爸用刑,爸爸身体好,结果还是受不住,只能说明那人下手凶狠,完全是想要了爸爸的命,牧放若是想利用你爸爸威胁你,他绝对不敢下这么重的手。”
事情还真如祁胤说一样,这件事情跟牧放没有一点的关系。
牧放站在牧董的面前,脚边有个玻璃瓶摔得稀巴烂,布丁倒在地上糊了一地,满目错愣的看着牧董:“爸,你刚说什么?我没有听清楚,你再告诉我一遍。”
牧董不相信牧放没有听清楚,他只是和自己刚听到时一样,不敢置信罢了,只是不管他们相不相信,不管自己说多少遍,也改变不了已经发生的事实。
“夏逢时出事了,有人举报他杀人,夏逢时此时已经被用了刑,承受不住,如今已经不醒人事。”不管如何,牧董还是重新把听到的消息再告诉牧放一次。
牧放猛地拍着桌子,脸色恼怒,空气中响起阵阵磨牙的声音。
“是他做的!”牧放脸色阴沉,咬牙切?的开口:“一定是祁胤做的,他识破了我的计划,便将计就计,这样一来,夏伯父一出事情,他就会把脏水泼到我的身上,二来他也可以摆脱了夏伯父这个麻烦,好啊,好一个人祁胤,竟想来一个一箭双雕!我偏不如他的愿!”
牧放心里怒火翻腾着,这几天他都没敢睡觉,他一直不清楚自己在做什么,更不清楚自己做这些到底对不对,深夜人静的时候,他从恶梦中惊醒,都在替自己觉得肮脏,居然把自己的感情一次一次的建立在抵压和交易上面。
可现在想到祁胤做的事情,他只觉得祁胤比自己恶心一百倍,一千倍,他那么爱夏妤,夏逢时又是夏妤的父亲,现在出了事情,指望着他帮点忙,那又算得了什么,结果祁胤居然使出了这一法子,也不知道告诉了夏妤,她会有多寒心呢。
不行,他得告诉夏妤,让夏妤看清楚祁胤那颗肮脏的心。
牧董看着牧放,动了动嘴唇,也不知道该不该推翻牧放一厢情愿的想法。
祁胤对夏妤如何,没有敢说一句怀疑的话,而在夏逢时这件事情上,祁胤花费了多少力量,也不容人质疑,牧放此时给祁胤带上这么一顶高帽,不过是想往自己的身上找出比祁胤优的地方罢了。
可是这样的自欺欺人真人有用吗?
牧董看着牧放,最终打破了牧放的自欺:“事情不是祁胤做的。”
自始自终,祁胤就没有把任何一个事情的错扣在牧放的身边,甚至从一开始,祁胤没有把牧放当成敌人过,便是昨天,祁胤在这里把夏妤带走,也没有对牧放怎么样。
祁胤一句话也不说,不是怕是牧放,更不是怕了牧家,他只是还想牧放一个机会,不想彻底的把友情玩没了。
祁胤是个重情重义的。
就凭着祁胤这重情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