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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轻不重的拍了拍脸给他醒神,“好好在房里给我伺候这位大爷,动静大一点,清楚了没?”
顿了顿,关莺拎住少年衣领把人丢到地上,还往人脸上踩上一只脚,碾了碾,“如果我在外面听到有什么不太对劲的声音。”
指指已经没气了的前辈,关莺居高临下瞥了少年一眼。
“榜样。”
秦止:“……”
“出什么事了?”当然,就是打死秦止也不信,关莺是那种因为青楼给她领了个残废来,就会大开杀戒的喜怒无常的主儿。
虽然外界一直是这么盛传的……
“坐回去。”伸手往墙壁上敲敲打打了半天,关莺在秦止起身走到自己身边时恰到好处的反手一推,直接把人推开两步,同时滑开一道暗门。
“帮个忙?”内室没人,关莺一脚踹翻里面放着的,供监视者窥伺时坐的凳子,回头看了秦止一眼。
后者随手点了已经缩到墙角瑟瑟发抖并妄图逃走的少年穴道,正色看向关莺。
“什么事?”
“我出去转一圈,待会儿帮我会把人带过来,你替我照看一下那个残废。”拇指朝后点了点密道,关莺突然低头轻轻一笑,似乎是颇为自嘲的马上又抬头看了秦止一眼,“少庄主果然是贵人事忙,已经认不出来他是谁了么?”
秦止:“……”
就算是我跟你联手,落日宫的人员配置他也不熟好不好……一路上每个人都只打个照面混脸熟,一下子给他个毁容过后的脸,他哪知道那是谁啊!
当然,秦止吐槽归吐槽,关莺的办事速度也的确是很可观,在成功打开五道门就已经彻底摸清了明月楼中暗道的规律后,还没等缩在墙角的少年完全进入“卖力伺候大爷”的角色中去,后者就已经把人给一路抱回了房中。
一脚把缩在一边自娱自乐把“大爷轻点”叫得颤抖外带销魂的少年踹得滚了两滚,然后秦止就看着少年面色渐渐白了下去,抽搐两下,吐出几口血,直接撅了过去。
“很不错,留守的只剩下四成,就连他自己也跑到你家那位草包身边打算亲自监视我们去了,看来咱们突然离开容华楼也的确是出人意料。”
秦止仔仔细细看了半天倚在桌边,衣衫不整还面白气弱的青年,在关莺那句离开容华楼出口之后终于一拍脑袋,猛的变了脸色。
“是你?”
后者微微直了直腰,略有些喘息的冲秦止的方向点头为礼。
关莺几不可查的叹了口气,颇有些神色黯然的看了青年一眼,伸手他肩上按了按,冲秦止甩了个“你看好他”的眼神,转身又往密道走。
秦止赶在关莺一脚踏进密道的前一刻,站起来把人拉住。
“你就算是急着给他报仇,也总要留一个活口打探□吧。”
就目前来说,虽然自己和关莺误打误撞的还真找到了镜公子那位手下的某条暗支,但毕竟联合了落日宫和出云山庄两方的势力都还是完全没有摸到那人一点头绪,一次性把这里的人杀光很明显不是上策。
关莺似乎是有些吃惊的回头看了秦止一眼,慢条斯理的把手抽出来,摸上腰间刀柄。
“啊,如果你说的是留守的那位大概知道点□的头目的话。”
顿了顿,已经沿途开过一次小范围杀戒的落日宫主笑得甚是薄凉。
“刚刚杀顺手了没注意,他已经死了哟。”
秦止:“……”
他就说,密道既然是用来监视各个房间的,那么里面不可能一个人没有,关莺能来去这么自如还没惊动外面的人,可以想到的唯一原因就是,但凡她走过的路,沿途估计都是趁人不备取得先机然后鸡犬不留……
秦止觉得,像这种单方面的屠杀,就连让关莺小心一点的这种话,说了都算是自己矫情。
如果换了处于这种境地的人是司商或是伯予,他的手段只会比关莺更激烈。
所谓杀人魔的终极梦想,大概也就是关莺现在的这种状态。
杀人杀到手发软。
“你们宫主对你不错,知道西泽城出事,左长老已经第一时间回去了,但还是没能找到你。”把外袍脱下来披在青年身上,秦止倒了杯茶塞到他手里暖着,“那天出了什么事,他们抓你时,以为你是哪一边的?”
玳莳微微偏头,手指点了点秦止,继而回手指指自己,然后又似乎是有些着急的忽然直起身子,气息短促的一把攥住秦止手腕,张了张嘴,又想起来自己舌头已经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