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幽魂,听不出一丝元气。
“为什么还打电话来?”
听到她的声音,他错杂的心思抽搐著一阵阵的剧疼,想起这段日子她甜蜜的笑容,如今却听不出一丝愉悦,他究竟做了什么?
“我……”他开了口,却不知道该再说些什么。
他听到了她的声音,却没有因此而满足,他开始渴望见到她美丽的笑容,咽不下黯淡的悲涩,他痛的喘不过气。
“我只是想你……”话出了口,才知道渴望的真切,他希望将她拥入怀中,拭去所有因他而起的伤痛。
泪水没预警的汹涌而上,她不住的啜泣,突地将电话拿开来,不想让他听见她的伤。
他怎么可以……无理的近乎独断,竟然在她结不了痂的伤口上洒盐,伤了她之后,又来告诉她,他想她?!
他没有忽略她的低泣,心像是被划了一刀。
“茜仪,原谅我。”低哑的嗓音有压抑的自责,却不知道该怎么补救。
“原谅?”犹疑著泪的氤氲大眼眨了眨,握著话筒的手颤抖著。
“该怎么谈原谅?错的是我,不是吗?就如你所说的,是我先惹你的。”
她的心被伤的彻底,情意犹如雨丝落入汪洋,激不起丰点波涛,换来的只是他的奚落,这样的他,跟她谈什么原谅。
她的问话让他哑口,蛰伏在胸口的情感翻滚著,终于明白几乎痛苦的渴望是为了什么。
她!从来就是为她!没错,的确是她先来招惹他的,也开始了两人的牵扯。
但,若不是真对她有些什么,他当真会在乎那些无聊报导?又怎么会因为一些芝麻小事,而跟她计较著,甚至一来一往的过招?
瞬忽间,他突然明白了。这三天来,千回百转在枕畔纠缠的思绪,日夜翻转的焦虑,全是因为在乎,全是因为担心,而不仅只是歉疚。
对于她的在乎很深,连自己都慑于探测,却在这反覆的当口,明白了自己的感情。
不清楚他心中纠缠的思绪,官茜仪已不想继续这令人伤痛的话题。
“别再打来了,我们已经结束了,或许该说……根本就不曾开始过。”
她心口难过的就要窒息,努力的吸了几口气,才又接著说:“如果你今天打来,只是想来示威,那恭喜你,你成功了……”
“不、不是,那不是我的意思。”他只是想她,非常、非常想她。“我只是打来道歉,我很抱歉伤害了你。”
听到他的解释与歉意,官茜仪发现她的心情并没有因此而好转。
“有些事,并不是知道了就不痛。”她若有所思的说。
她宁可不要知道他的歉意,那她可以恨他、讨厌他更彻底一点,而不是一颗芳心又因他而悸动著。
像是被狠狠打了一拳,冉廷伦痛的说不出话。
知道她已经下了最后通牒,该是挂电话的时候,他却怎么也松不开手,紧握著手机,像是就可以握住她,握住两人最后的联系。
他太骄傲、骄傲的不肯正视自己真正的想法。
而如今他终于懂了,却开始担心,他再也得不到她的心。
“不要再打电话来了,不要……逼我恨你。”无力的声音,撑到最后一秒,她没让眼泪再次落下,不让抽泣的声音藉由话筒,让他知道她的在乎,官茜仪毅然决然的挂掉电话。
听到话筒里传来嘟嘟的声音,冉廷伦的心几乎要停了。
恨吗?她对他的感觉,只剩不恨吗?胸口传来尖锐的锥疼,连呼吸都痛苦万分。
曾经如胶似漆的凝眸,黏腻的厮磨,放不开的手、分不开的唇……一切都结束了吗?
一切,都结束了吗?
纸毕竟包不住火,虽然经纪人努力压下消息,却还是由厂商口中传出两人已不再继续合作的讯息。
媒体在最短的时间内,包围了两人的住处,还好官茜仪的动作快了一步,已经搬到凌怀所提供的住所里,逃过了众人的逼问。
但是把自己锁在屋里的冉廷伦,却没有逃开类似的纠缠,面对如潮水涌来的记者,他不再有装出笑容的能力,怒吼的轰走所有的人,只想一个人静一静。
过了两个礼拜了,他以为对她的思念可以随时间减少,但是结果却不如预期,每当他心防一卸,她的影子便排山倒海而来,想起之前甜蜜的一切,他的心口又是一热。
他必须见她!无论如何,他必须见到她!
郁闷随著时间高涨,他发现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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