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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仇,而且刚刚那人射的明显该是殷裔或楚溯中的一个。最俊的一个郎君?那该是五郎了。楚溯你也别恼,并不是说你不俊,实在是殷五天下第一的美名在晋国实在是家喻户晓。”几人有些吃惊。最吃惊的却是那个受伤的汉子,她无法理解这漂亮的女郎为何只看了一眼,便将自己的斤两猜的那般清楚。
确实,他是个猎户,虽然住在镇子上,可有时去狩猎,一入山便是十天半月的,所以侥幸逃过一劫。返回镇上时,却发现全镇人都不见了,却处处留有血迹。当时他便吓得不知何去何从。出于一种长期离群索居对危险的警觉。他躲避着镇上的守军小心离开,左右他是一个人,镇上并无亲人。除了有些伤感外,他倒没什么旁的感觉。
便在这时,他碰到一个女郎,一个躲躲藏藏,一看便行为鬼祟的女郎。
那女郎见到他,披头盖脸的便问他功夫如何。
他是猎户,长年和野兽打交道,十几年都没被那些凶物伤过一根汗毛,自诩功夫了得。于是那女郎提出一个以钱易命的交易,初时那女郎可不舍得给他这么多金珠,是他眼见着那女郎手无搏鸡之力,最强用蛮力强抢过来。
那女郎抢他不过,只得告诉他要杀掉亭中最俊美的郎君。
他衣着与荒地颜色相近,又善于潜伏,便不知不觉潜到亭子周边,可见到几人后,他不由得心生怯意,直到见几人似乎己办完事,似乎要离去。他想着自己堂堂郎君,拿人钱财,与人消灾,哪怕是虚张声势也需出手。出手后他小心隐藏,以他十几年猎户的经验,是可以应对过去的。
不想,他碰到的却是楚溯和殷裔。虽隐藏的很好,可还是被楚溯察觉,暗箭反噬,这汉子被逼了出来。
本就不是做买命生意怕,自然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现在听一个女郎竟然将自己的身家说的这般清楚……那汉子不由得露出绝望的神情,他不该贪心,更不该起了色心,想着自己己过三十还未娶妻,便想着出手替那女郎达成心愿,也许那女郎一喜之下,以身相许也未可知。
这便叫偷鸡不成蚀把米。
悔不当初啊……
若不出手该有多好。
平乐几句话将事情前因后果道明,然后目光看向楚溯。楚溯眉头微拧,似乎心中己有了计较。只是……“阿乐难道怀疑是我暗中出手?”
平乐摇头。
“自然不是你,你好歹是堂堂一国之君,便是杀人,也该派个像样的杀手。这位……不过是山野莽夫罢了。”
“那为何这般看我?”
“要杀的是殷五郎,我们四人中,周九郎与五郎是同僚,我自然不会暗害五郎,那只有楚君的人会如何做了。楚君不妨想一想,哪个女郎符合阿乐刚刚所说……”平乐说的很是坦荡。殷裔和周悠也露出赞同的神色,可那出手射人的汉子却是吓得险些小便失禁。
一国之君?殷五郎?周九郎?
他便再是山野之人,也知道什么是一国之君,亦听过殷五与周九的大名。那可是晋国数一数二的郎君。
自己都做了什么啊!
那汉子想着开口求饶,想着自己或许可以指认凶手。可下一刻,只觉得眼前一暗,剧痛伴随着一个清冷的声音缓缓传进耳朵。
‘……阿乐心中即有人选,此人便不必留了。’出手的是殷裔。
楚溯的眸子迅速闪过一抹凝重之色,却对殷裔抱了抱拳。“阿乐所言不无道理,我自会查明,给五郎一个交代。”
随后,便该各奔东西了。
殷裔一直拉着平乐的手臂,于是二人并肩立在亭中,看着楚溯渐行渐远的身影。“不舍?”男人声音冷冷的。
“不是,只是有些伤感。”看楚溯一人远去,那般高瘦的身量,行单影只的。平乐心里不由得升起怜悯之意。
“有何可伤感的?难道你想随他而去?”如果男人刚刚的声音是冷的,现在便是淬了冰的,而且还是撵碎了的冰碴,冰冷割人的。
“……我们回吧。”平乐声音怏怏的,转身便走,殷裔一直拉着平乐的手臂,便是楚溯离开了也没有放开,于是被平乐拉着前行。
“平氏阿乐,你胆子越发大了,竟敢不答我?”
“我想安儿了……”
“……那我们便回吧。”
周悠走在后面,不由得摇摇头,这二人啊,简直是一对冤家。
随后不由得心下一惊。刚刚他只顾着剑拔弩张的形势了,竟然没发现这次会面,殷五郎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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