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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女郎,实尤物也。
平乐脚软的厉害。一颗心也扑腾扑腾的跳着,每跳一下,都让她心下一颤。便是这般的无所适从中,身上的感观好似更加敏锐了。
她清楚的感觉到殷裔在她腰间游走的手掌,还有他渐渐挑起她的衣摆,最终,将一只手毫无遮挡的覆到她的纤腰之上。平乐身子一怔。下一刻,她觉得不仅是双脚,便是全身都是软锦锦的,丝毫提不起力……
突然间,她脑袋一晕,却是殷裔弯腰将她抱进怀里……
随后大步走向寝室。
平乐的脑子终于可以运转了,虽然还是被他抱在怀里,可比起他啃着耳朵,摸她小腰。她脑子清楚多了。他这是……
他这是打算与她行夫妻之实了,然后以此要挟她随他回殷氏。这个想法,在平乐想来,委实幼稚了些。先不说他们早有了夫妻之实,便是真的再次发生点什么,只要她不愿回殷氏。便是被他强行带回,她也能寻办法逃脱的。
真不知给殷裔出主意的是哪个无聊人士。
她现在有两条路走,一条是拒绝他。虽然她力气不如他大,可她若强行拒绝,以殷裔的性子,自是败兴而走。可拒绝之后呢?
平乐扯了扯唇,扯出一抹微微的苦笑。
其实,她并没有两条路可走了,他己经将她的路封死了。
何况,她其实并不想拒绝他。即然己放过大话,说他还欠自己一个正妻之位,她为何要拒绝他呢。前些时候因为他的蛊毒。她还真的以为自己与他便那般结束了呢。可现在老天又给了她一个机会,她为何拒绝呢?
便随了他的愿又如何……
以他现在的性情,却这般行事。心中也定是不踏实吧,难道,他在担心?担心她会离他而去,所以决定‘牺牲’自己,平乐被自己的用词惊到了。
就在平乐心思翻转之时,殷裔己大步进字寝室。
他将平乐置于软榻上,然后欺身压了上来。
“阿乐,可愿否?”最终,他还是很君子的问道。这人啊,便是性情变了,根里带着的矜持自持也不会变。这个时候,他竟然问她愿不愿意与他行敦伦(闺房之事)之礼?他不是一早计划着与她来个夫妻之实吗?此时却又问她。
平乐实在是又好气又好笑。
一双眼睛含着淡淡的笑意望向面前的男人。
十五岁到二十岁。长长的五年时间,她己从万事不知的少女,成了现在这般可以行走天下的女郎。他们之间,是不是也该有个结局了。
他现在还身中命蛊,出去寻萧青青的殷十八还未送回消息。也许,他还是会死。楚溯讲的明白,暂时压制命蛊并不能让殷裔长长久久的活下去。若蛊主亡,他还是会死。所以,死亡的威胁并未离他远去。
这也许是楚溯不攻殷氏势力,而攻毓帝治下的原因。如果殷裔最终还是会死去,到那时,殷氏必乱,殷氏占下的江山还是会被争抢……到那时,楚溯携戾气而来,谁人又是他的对手。
平乐想到那个场面,便会觉得有刀子刺进了心窝子。
他,殷氏嫡子,本该一世富贵的。可最终,却被迫经历一次又一次险境,虽然保得性命,可为此,他又损失了多少?
他们好容易走到这一步,不管楚溯出于何种原因,似乎真的对她放弃了。而毓帝此时也无暇顾及他们。此时,可以说是相只几载,他们最自在之时。
她为何不能好好与他相处,也许,他们时日无多了。
想通这些,平乐带着笑,主动拉下了殷裔,并且抬头迎了上去。
两唇相交,滋味那般噬骨。唇齿相交,津液相融……
***
同一时间,周悠负手立于窗边,他的寝楼是双层木楼,立于楼上,可以俯瞰周氏。远远的,他能望见殷裔暂住的院子。虽是客院,却装饰典雅,便是周氏家主的院落与那院落比起来,也有不及。周悠是真的把殷裔当主君侍奉的。
天下三分,其实论其治国之能。或许殷裔是当之无愧的翘楚。
虽生的富贵荣华,天人之姿,却习惯立于绝顶,俯瞰众生。也许只有那样的人,才能真的做到一视同仁。不偏颇,不嫌弃,不厌恶。
不管是对氏族还是对平民百姓。都可以摆出那样一幅冷情却让人甘心臣服的高贵之姿。
至于治国之能,虽然才短短三载,可殷氏制下,数个大镇不仅没有衰弱,甚至还空前的繁荣,之所以此时无法与楚君相抗,并不是殷裔不懂带兵之道,相反的,正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