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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你不是说何劲不由分说的打了你吗?难道是你先招惹平乐的?”丁氏那个恨啊,同样是殷家血脉,殷五怎么精明成那般模样,自己的儿子怎么就能愚笨至此。这个时候,就算是心知肚明,也该为她这个亲娘掩饰啊,哪能这般口无遮拦的相问。
如果此时承认,那她委实太过丢脸了。
何况当着这许多殷氏族人,还有五位长老,而且是在祠堂前……
“请问五位长老,阿乐是家主亲口承认的殷氏嫡长媳,难道可以不顾身份的随便给人下跪请罪吗?”
“自然不可。若如此,又置我殷氏脸面为何地?”五长老看了半晌,脾气很臭的道。
他就说这般处治这平乐太过儿戏了,好歹是他们默认进了殷氏门的,怎的这般随意的便送进祠堂。若有一日。殷裔那小子真的回来,他们这般处治了这个平氏阿乐,若那小子闹起来,他们五个加起来也不是那小子对手。
所以说,即便想要报被压制之仇,也不该找这女郎啊。
殷氏老长公报私仇,这消息传出去像话吗?
那才是真的丢尽了殷氏脸面……
场面有些僵,再继续问下去似乎也不是办法。而继续将平乐送进祠堂,似乎也有些不近人情。
丁氏见此,心下忐忑。
费尽心思摆下这么大的场面,如果这般不痛不痒的饶过那平乐,那将来她在殷氏还如何自处?谁还会尊重她,谁还会听她发令,连自己的儿子都会轻看她。
这般一闹,不仅没惩治了那平乐,反而替那平乐扬了威。
丁氏如何能接受这个结果。眼见几位长老都有些迟疑,丁氏心一横……一旁的殷十见到自家亲娘那幅表情,顿觉不好。
本能的伸手想要阻止。
他虽因这平乐被五兄训斥过,可如此这般对待平乐,己算过矣,如果娘。亲再把那事说出,他们哪里还有大家风范,简直是小肚鸡肠的无耻小人。
不想丁氏铁了心想要在今天将平乐送进祠堂。殷十的手虽抓。住了丁氏的衣摆,还是被丁氏一挣而开。
下一刻,丁氏的声音在祠堂前响起。
“各位长老,家主。妾翠娘有话说……这平乐因不知翠娘身分而令属下动手,确实罪不至祠堂会审。可若这平乐曾做过些肮脏之事,以至辱没殷氏门庭,若传扬出去,殷氏定被天下人嘲笑。这般罪过,难道能轻饶了她不成?
平氏阿乐,在郢城时,你是否曾托生私伎,而且曾如伎子那般当众献艺,以娱郎君?”丁氏生怕话被打断,一迭声的问道。
平乐是真的惊到了。
郢城暂时避居私伎的事,可算是绝顶机密,天知地知,她知何劲知殷裔知……殷裔对她当时的决定并无异议,他曾说,非常时刻行非常之事,本就无可厚非。
可这事若传扬出去,天下人不会因她为何藏身私伎,他们只会说平乐曾身陷私伎,曾行过伎子般的营生……这将带来什么?
如果此时不是身处殷氏,平乐并不在意,自己身正不怕影子斜,明明没做过的事,自己何必在意。
可为什么偏偏是此时,此地?
不过也好,若这丁氏知晓,早晚会是个隐患。
她此时说出。也免了来日给她搞个突然袭击。
只是这场合……
平乐叹气,是不是老天看不得她过舒服日子。总在她觉得生活平稳了些,可以暂时放松一下自己之时,给她来个意外的‘惊喜’……
丁氏一席话,可以说是如平地惊雷。
平来赚得一些同情票的平乐只得眼睁睁的看着那同情票扑啦一声振翅而飞,不仅没有同情她了,而且看她的眼神全是嫌弃厌恶,仿佛她是多么恶心的存在。
世态炎凉不过如此了。
何劲刚刚放下的心,因为丁氏的话再次提到半空,他恨恨的看向丁氏。不明白同样身为女郎。这丁氏的心怎能黑成这般。
这种事对任何一个女郎来说。都可以说是灭顶之灾。
殷氏才刚因平乐的到来安稳片刻,这丁氏便说出这一番话,难道她嫌太平日子过久了,想要过些颠沛流离的日子?见过缺心少肺的。没见过缺心少肺成这般模样的。
这丁氏,实不配身在殷氏。
五位长老惊讶,殷延之惊讶,在场所有人但凡听到丁氏声音的,无不惊讶的张大了嘴。
身陷私伎,而且还以身娱人……
这,这,这……几位长老简直不知该如何形容这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