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贝特霍尔德和莱纳的脸色瞬间苍白了起来。
“而我的母亲，也是在那一次，被巨人吞进肚子里的。”艾布纳的拳头微微握紧，他从没提过卡尔菈的死，但那又哪里只是艾伦的痛？
“我们……”贝特霍尔德张张嘴，却发现自己发不出任何声音。
“你们为了拯救村子，不顾危险牺牲自己，这却是很伟大，但是因为你们，无数的村子被灭亡，难道你们能否认吗？”艾布纳冷冷地看着他们，“连这种事情都能做出来，你们还真是伟大。”
“只要救我们的村子……”
“那其他人怎样都无所谓？”艾布纳冷笑，“你们觉得你们救了自己的村子之后，他们还会接纳你们这些杀人犯么？”
“我们不是杀人犯！”莱纳的情绪依旧有些不稳了。
“你们就是杀人犯，”艾布纳漠然地看着他们，“先不提那些被你们放进来的巨人吞食的普通人，就是那些调查兵团的士兵，你们也亲手杀过不少吧。”
“那是因为他们妨碍我们！我们没想过要那样做！”贝特霍尔德辩解道。
“就像你们像保护自己的村子一样，那些被你们杀死的士兵，也是以那种心态想要保护自己的家园，”艾布纳哈哈笑了几声，脸上是满满的讽刺意味，“你们杀死了那样的他们。”
“好了！”贝特霍尔德大吼一声，“我们告诉你这件事不是为了让你来对我们说教的！现在，闭嘴！”他喘着气，似乎吼出这句话花费了他多大的力气。
“如你所愿。”艾布纳冷冷地说道，干脆地仰起头闭上眼睛。
看到艾布纳不在说话，贝特霍尔德终于松了口气，他有些疲倦，刚刚真的有那么一瞬间，他觉得自己一直以来所坚持的理念是错误的。
“贝特……”莱纳的声音有些低落。
“怎么了？”贝特霍尔德看了莱纳一眼，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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