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确定自己的使命应当只是找到宁萧,起身便欲向外走,却被那救下她的女子干脆利落地拦下。
“温秋,不得无礼!”男子一见,忙皱眉呵斥,隐给人带着威严贵气的压迫感,那名唤温秋的女子眉目一瞬似是受伤,低头道歉,然后规矩地垂手侍立一旁。
“别生气,我替她给你赔礼了……”男子转头,态度瞬间变得谦卑,“可是,你不记得了而已,我真的是……别走……”神色哀戚。黎风忽然就觉得,他大概是深爱着那个被错认成她的女人的吧!可是,既然是深爱着的,又怎么会认错?
少女打了一个激灵,忽然就萌生了那般想法,自己,该不会是真的……失忆了?他该不会真的是自己的……相公?
少女皱着眉,低头虐待起自己的手指,好一会儿,才终于抬头,“你们先出去一下,我,我想看个东西。”见着二人神色警戒,又道,“那位姐姐武功那么好,我跑得掉吗?”
见着二人小心地出门,黎风褪了下、身衣物,按着网上当初因为有趣注意的检查□的方法检查起来……
少女倒抽一口冷气,觉得自己的世界观都要被颠覆了。
……她的贞洁,是什么时候丢的?
……
……由不得她不信了……
番外之事:温秋
据说,她在她三岁那年,家破人亡。听起来可悲,其实,她真的觉得也没什么值得伤感的,因为年幼,她甚至未曾记住过母亲和父亲的模样。从记事时起,便流落街头为生存奔波罢了。所谓奔波,当然就是坑蒙拐骗偷。
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活在这个世界上,有的不过是要自己生存下来的本能。
直至如今,仰望着天空时,她仍会不小心地想想,如若没有那年的惊鸿一瞥,她是否,就会这样一辈子浑浑噩噩地过下去?
彼时,当年纪尚幼却已掩不住清静脱俗、气质迷人、天人之姿的左相的儿子在家丁侍卫的保护下经过时,她正凭着身姿小巧伪装成男童乞讨,也就是那个时候吧,衣衫褴褛的小小女孩儿不知怎样想的,非要将自己对比过去,生平头一次明白了什么叫做“自形惭愧”。
女孩儿以为,她与那种贵公子除去那次大概不会再有什么交集了。只是,世事总是难料的。
那时她盯准一个钱庄,自认多年做偷儿,绝不会出什么差错,谁知竟没查到对方因之前已经被同行盯上过,戒备格外的森严。
她被抓住,对方见是个小丫头,也不屑送去官府,一顿狠打废掉了她的腿,一面咒骂着大雪天为个小丫头跑出来蹲点儿受罪,一面不在乎地将她扔进了雪堆。
她发现自己疼得爬不起来,为了轻便她穿的极少,本打算速战速决的,谁知竟落得这样的结果,近乎于直接接触着冰雪的肌肤被冻得生疼,直至失去知觉。
她挪不动几步,同伴们不知道在哪儿,附近连可以避避风雪的破庙都没有。她轻轻喘息着,甚至可以感觉的到自己越发朦胧的意识。
她就要……死在这儿了吧……
……
睁开眼睛,她当入眼所见为阴曹地府,有些诧异地府竟是如此的安逸。身下的褥子清清爽爽,头上的屋顶干干净净没有浮灰,记得是雪天却依旧温暖,甚至还隐隐可以闻到食物的清香。早知地府是如此,她早该一刀了结了自己。
后来,她才知道,那里原是左相府。是左相的儿子把她捡进马车,带她回来,命人照顾她的。她的心忽然就猛地一颤。
为什么?她明明只是个脏兮兮被扔到雪地里的小乞丐,她知自己身上有多脏,知自己就算是找到镇上最小的客栈歇歇脚都会被人毫不犹豫地赶出去,可是那个人,那个左相家的公子,竟然把她带了回来,不嫌她脏,让她乘着他的马车……
她心中忽然就生出格外美妙的感觉,四肢百骸都脱离了冰冷,猛地又回想起幼年乞讨时那位公子那时令她惊鸿一瞥的高贵典雅冰清玉洁,心神一荡。
她发现,她被误认为男孩儿,也就将错就错,背弃了一起闯荡的伙伴,在左相府中总管面前明装可怜暗拍马屁,终于留到府中。没有名字的她有了一个名字,叫温秋。后来,她又凭着聪明伶俐配上小小的心机,成了他,她的救命恩人的贴身小厮。
为了他的安全,她被用心地教导武功,她的一切都应是为了他。
时间,会如此这般平静地过去吧!除去随着年纪的增长,她不得已要将胸拢得越来越紧,不得已要将声音压得越来越低,不得已将心中的非分之想控制得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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