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闹,殿下就哭了,张公公就抱了出来。”清浅心底担心,却问不出什么,只得等睿琛来了再细问。
晚上睿琛来探望,口中还带着残留的酒气,亲了亲清浅的面孔,又准备去亲玄恒,但还是忍住了。笑道:“我还是不惹他了,你不知道咱们孩子的脾气有多大!”
清浅忙问宴上的事,睿琛笑道:“老徐,就是五军都督府的左都督,曾跟着祖父打过鞑子,脾气大,嗓门儿也大!愣是要试试咱们玄恒的酒量,结果吵醒了玄恒,惹得孩子哇哇大哭倒也罢了,咱们玄恒也不是好惹的,竟冲着老徐翻了个白眼,把头扭到一边不看他!老徐不服气,转到左边逗他,他就往右边扭;转到右边,他就扭到左边。老徐可是头一次被一个奶娃娃气得大叫!哈哈,连朕平日里都不能任意处置老徐,我儿子这就给我报仇了!将来定是个不畏强权的明君!”
一听说要试这么小的孩子酒量,清浅的心都提到嗓子眼了,不过好在有惊无险。又见睿琛一副得意的模样,也笑道:“你可别这么夸他,他现在还小不懂事,待他似懂非懂的时候,若有人阿谀奉承,很容易就学坏了。”
睿琛笑道:“你放心,我从小就懂事,我的儿子肯定不会差!”
清浅含笑看他一眼,“哦”了一声,说:“也不知是谁小时候淘得用弹弓打红了宫女的屁股!”
睿琛一愣,尴尬的咳嗽了两声,极是难得的红了脸。望着别处支吾道:“那时候不是还小嘛!再说,也不是我一个人的注意,多半是沐英……和裴绍撺掇的!”他极不情愿提起沐英,便拿了裴绍来说话。
清浅笑指着他的脑门儿说:“是谁跟我说裴大人最是少年老成的?犯了错便是别人撺掇的,可真难为你没长成个昏君!”想了想,又郑重其事的说:“不行,我儿子以后千万不能像你!”
睿琛哼了一声,嘀咕道:“像我有什么不好?不像我才要命呢!”
好在清浅没听清楚,否则真要跟他拼命了。
五月十五,清浅受贵妃册封礼。头戴九翟冠,身穿大衫霞帔。冠以黑色绉纱,前后饰珠牡丹花二朵,蕊头八个,翠叶三十六叶。两侧饰珠翠镶花鬓二朵,承以小连云六片,翠顶云一座,上饰珠五棵,珠翠云十一片。冠上饰九翟,最下方两侧为大珠翟二。其上为小翟三,翠翟四,皆口衔珠滴。冠底为翠口圈,缀珠宝钿花九个。冠顶插金凤一对,口衔长珠结。金簪一对,用以固定翟冠。①
红色纻丝大衫,深青色织金云霞凤纹饰珠霞帔,佩大带、玉圭、玉带,于清晨前往华盖殿受封。先时,帝服衮冕告太庙。还服皮弁,御华盖殿传制,遣大臣行册礼。册封之后,贵妃跟从皇后到奉先殿朝拜。典礼完成后,帝服皮弁,接受百官朝贺,册封礼就此形成。②
册封礼几乎从天亮到天黑,从南台到宫中,又从宫中返回南台,几乎人人都累得够呛。清浅心中惦念玄恒,也不在乎一己之身,火速回了南台,见乳母照顾的很好,此时已吃了奶睡了,这才放心。
其余后妃等人早在皇长子满月宴次日便回了宫,南台依旧只有清浅这一位贵妃。诞下皇长子的贵妃盛宠,渐渐传出了紫禁城。但世人都觉理所当然——那可是皇长子生母,将来的圣母皇太后。
愈是如此,清浅愈是小心翼翼。伺候玄恒的宫人除了夕颜和忘忧两位姑姑,那两位乳母也是能放心的。其余的宫女太监则存了十二万分的小心筛选,有些人喜欢用没有家人拖累的奴婢,但清浅和睿琛挑选的则是有家可依的。
只因本朝有官邸名为“亲军都尉府”,直接受命帝王统辖,太祖时用来监视大臣,如今已为巡视全国之暗卫,睿琛命其中一队人马专门监视皇长子的宫人及其家人,若有人与之有不正当接触,就地正法!
三个月内,便有一起欲置皇长子于死地之事险些酿成!一个是小太监在乳母的食物中下毒,幸亏发现及时,否则后果不堪设想!睿琛震怒非常,命所有伺候玄恒的人赶到刑场,观看那小太监及其五族是如何被五马分尸的!有胆小的,当场就吓尿了裤子。
此乃最严重之罪过,还有那欲从宫人家中入手的,被暗卫当场拿下,虽查明都是些地痞流氓,并不知谁人指使。但睿琛一反常态,并未隐忍,而是命暗卫将那人的人头悬挂在永昌侯府门外,无谕不得除下。
永昌侯亲往南台澄清,老泪纵横痛哭流涕,为表清白险些血溅当场。睿琛只淡淡道:“母后的身体一日不如一日,舅舅还是多去仁寿宫请安,也不知还能共叙天伦多久了。”永昌侯吓得屁滚尿流,命夫人前往仁寿宫请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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