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伶儿不解地问。
“你不是叫我请客?”
“我哪有叫你请客?”伶儿更是迷惑了。
“可是你明明说”你请吧“!”
伶儿连气都不知道该如何发,她没好气地说:“我说”你请吧“的意思是叫你滚!”
“喔!”谨晔似是明白地点点头,却没离开的打算。
“懂还不滚!”伶儿翻翻白眼,他究竟是真傻还是假傻!
“我不喜欢用滚的,那姿势对脊椎骨不太好。”
我的天!这家伙的脑袋是什么构成的?豆腐渣吗?
“算了,随便你要留、要走,别吵我就好了。”伶儿累得没力气多说,沉重的眼皮早已经抵抗不了睡魔的诱惑,慢慢阖上。
其实这家伙留下来也不错。伶儿半眯着眼,模模糊糊地看着他仿佛发散着圣洁光辉的脸庞,有天使在她身旁,应该不会再作恶梦了……
谨晔无奈地低头看着将他的大腿当成枕头,还睡得挺香甜的伶儿。
又倔强又脆弱的小女孩,我该拿你怎么办呢?他轻柔地抚顺着她一头及肩的长发,忽地抿嘴浅笑,有些讶异于自己的念头。
小伶儿啊!我竟想把你捧在手心里呵护一辈子。
“郭先生还没来。”妈妈级的护士含笑地对趴在窗口上左右张望的伶儿说。
伶儿悻悻地缩回头,死不认帐地咕哝道:“我又不是在等他,他来不来干我什么事?”
护士笑了笑,没多说什么。这孩子初来的那几天活像只小刺猬,现在已经进步很多了,虽然个性还是很烈,常常冷着一张脸半天不吭声,不过本性倒不坏。
伶儿撑着下巴,眼光不时往门口飘。他早该到的,住院一个多礼拜以来,他每天都准时八点到医院“烦”她,从来没有像今天这么晚还没来的情形。怕是腻了吧!开始觉得只会冷言相向的她乏味无趣了,所以就像对待一只失宠的宠物,任由她自生自灭。她应该开心的,终于可以不再听他连篇的废话,也不必被他短路的举止弄得哭笑不得,但心中那阵空虚感又是因何而生?
“手伸出来,打针了。”护士轻拍她的头,唤回她游离的思绪。真不晓得她的父母是怎么待她的,不过十七岁,正是对生活充满了幻想的年纪,但她却对周遭一切的人事物全都死心绝望了。
伶儿回神看见护士手中大号的营养针,头皮便一阵发麻,她宁愿被刀砍,也不想让那根又细又尖的东西刺进她皮肤里,下意识地她不断往墙角缩去。
“原来你怕打针啊!”护士的口气摆明了在激她。
“谁……谁怕那根小东西?”伶儿逞强地说,吸了几口气,十分勇敢地把手伸出去。
“这才对嘛!”
伶儿强忍住针刺进皮肤里的恶心感,别过脸去,不看护士那一脸计谋得逞的笑容。
他真的不来了吗?伶儿望着房门,心中有一股好强烈的失落感。
“别胡思乱想,郭先生等会儿就来,你先躺下休息一会儿。”护士一面收拾东西,一面安抚伶儿。
护士出去没多久,就有人敲门。
“谁啊?”伶儿懒洋洋地问。他是不敲门的!
“验血的。”
“进来。”伶儿心中有丝怀疑,她都快出院了,现在才验血不嫌太迟了吗?
一个矮个子的男护士推门走了进来。
“抽二十西西。”
伶儿眯细眼,他的声音在发抖。
“你干么那么紧张?”
“我今天第一天实习。”
实习生?!伶儿挑高了左眉,“你知道这是什么病房吗?”
男护士环视房内摆饰,支吾地说:“呃……应该是特别病房吧!”
“特别病房会叫实习生来?”
“医院人手不足。”他说得很合理。
或许是她多虑了!伶儿卷起袖子,打算再接受另一次“酷刑”。
忽而眼前刀光一闪,伶儿抓起床头柜上的水果刀,翻身滚下床。
“身手不错。”杀手乔装的男护士赞许地点点头。
“不要太轻敌。”伶儿双手紧握水果刀,眼睛瞬也不瞬地注视着他的一举一动。
“这叫有自信。”杀手站在原地挥舞着开山刀。
“谁派你来的?”其实她不用问也知道答案。
“除了忻先生,你还有其他仇家吗?”
“我想也是。”伶儿怆然狂笑,阴冷地说,“他因兽欲而让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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