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受到伤害…
“可欣,我烤了些野味,在院子里的篝火上架着,你去吃一些吧…”季默言从门外走进来,柔声对可欣说。
可欣转身,抬头望了望季默言,摇摇头复而回眸凝望着信羽,说:“我不想吃…哥哥也一天没有吃东西了,一直守在这里…”
季默言望着这兄妹二人,无可奈何,眼神瞥见桌子上放着的那一碗汤药:“药也凉了…”
突然可欣眼前一亮,提起裙摆跑进厨房,小心地提来一个小炉子放在磬儿的屋子里。将桌子上的那碗汤药平稳地架在炉子上,取来一把小扇子,小心地扇着炉火。不一会儿,满屋子皆是淡淡的汤药味,渐渐变浓郁,担心呛到磬儿,可欣起身将窗户打开一点缝隙。
慕容信羽嗅到药味,皱了皱眉回头说:“可欣,你在做什么?”
“以前我生病的时候,不想喝那苦苦的药汤,奶娘就是这样在屋里架着一个小炉子,把药碗放在炉子上。她说,满屋子的草药味不但可以消毒、预防伤口感染,还能让不能喝药的病人吸收到药汁…”可欣仔细地解释着。
慕容信羽听着,突然想起书上曾经见过药熏之理,而后泯唇一笑:“谢谢你,可欣…”
“哥哥,磬儿的伤是因我而起,您也照顾一天了,和季默言哥哥一起出去吃些东西吧…我会在这里好好照顾着等你们回来…”可欣一双眼真诚的凝望着信羽,她真的只是希望哥哥去吃些东西、好好休息一下。
“是啊,慕容兄,我们快去快回,磬儿姑娘有可欣照顾着,不会有事的。”季默言点头附和着。
信羽想了一下,点点头起身,这才发觉腿脚早已坐得麻木了…可欣赶紧上前扶着,信羽欣慰一笑,帮可欣顺了顺长发,而后和季默言一同出门去了。
可欣站在床榻前,凝望着躺在床上的磬儿,深深的叹息…磬儿,我欠你的,终究还是要还的吧…今天我会好好照顾你,算是我对你的歉意…事实上,我比你早出生几天,我才是姐姐…倘若你知道了自己的身世,我并不祈求你能原谅我、原谅娘亲,只希望你不要伤害哥哥…他的品性你比谁都了解,可是他要娶你,是必定不会有结果的…
可欣慢慢走到炉子旁边,拿着扇子一下一下轻轻地扇着,满屋子的药草味,让她想起了奶娘。那还是7岁的一个冬天,那时的她还并不知道自己的身世…
奶娘是她最最亲近的人,那年她感染了很重的伤寒,整个秀景园大大小小的丫鬟进出可欣的闺房都要系着面巾,只有奶娘什么都不带,紧紧抱着自己时而滚烫、时而冰凉的身子。可欣记得自己病痛的折磨,哭闹的很厉害,奶娘一句怨言都没有,轻轻地拍着自己,哄着自己入睡…
想着想着,可欣突然被自己眼角滑落的泪水惊醒。回过神来,可欣伸出右手,中指轻轻的抹去泪珠,定定地看着这滴泪,可欣自己也说不明白它究竟属于感动还是怀念…
突然好想听见床榻上有动静,可欣迅速跑过去。
“娘…娘…你在哪儿…这药…好苦…”磬儿迷迷糊糊地说着什么,可欣听得很清楚…
“磬儿啊…你比我幸福…娘把最美好的记忆不但给了我,你也是分毫不差、甚至更多的…全部拥有了…”可欣淡淡的自言自语,轻轻拭干泪水,转身出去通知哥哥磬儿醒了。
信羽一听,激动地跑回床前,季默言和可欣静静地站在后面。
“磬儿,磬儿,醒醒啊…你说什么…”信羽焦急地呼唤着。
“娘…好苦…药好苦…”
总算听清楚了,可是并不明白这话什么意思;许是做梦了…
“不用担心…磬儿嗅到汤药味,只是想起了儿时奶娘照顾她时候的事情罢了…”可欣平静的解释。
“夜深了…大家都回去歇着吧,可欣还没有吃东西吧?出去吃些吧,早点歇着…”信羽看着一脸疲惫的妹妹和季默言,很是感激地说。
房门关上后,这里又只剩下信羽静静地守在磬儿床前。抚摸着磬儿的额头,信羽望着那紧闭的双眼,温柔地说:“磬儿,不要怕…我会一直在你身边…”随后起身,轻轻地在磬儿的发际间落下一吻。
已经两天没有好好休息一下,信羽握紧磬儿的左手,不知不觉趴在床前睡着了…
第一缕光线温柔地射入帐中,磬儿微皱了皱眉头,慢慢睁开双眼…好像久违了的一切,磬儿感觉很是疲惫…浑身乏力,连动一动手指都没有力气…这个梦真的好长好长…梦里母亲带着自己在园子里挖野菜、在山野间奔跑,追着一只纸鸢跑了好远好远…而后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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