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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看哪個條件符合我們?」他警告地看著她。
不管兩情相悅還是出走都符合!!!岑安安慫氣地在心中吶喊。
自己還有把柄在對方手裡,岑安安不敢和他硬剛,只好忽略對方轉移話題,「這個點正好吃夜宵,附近有家街頭燒烤很不錯,要不要去試試。」
「要!」陶思素和祝月儀來了興趣。
岑安衍沒有決定的權利,只能默不作聲充當工具人角色。
看他們點的多,老闆還熱心送上了幾瓶啤酒。
看見岑安安蠢蠢欲動的雙手,岑安衍立刻阻攔,「未成年人不能喝酒,這你難道不知道?」
陶思素作為一個成年人都被這話說得有些心虛,當岑安衍冷冷的眼神落在她握住瓶身的手上時更是如此。
她清了清嗓子給自己打氣,「我三月就滿十九歲了,你看過我身份證的。」
岑安衍默默收回了自己欲出口的話,但攔不住岑安安八卦的心。
「讓我想想,什麼情況下才能看到別人的身份證。」
「當某人考試零蛋卻不敢自己查成績的時候。」岑安衍冷笑。
岑安安:呵呵,滾啊!
岑安衍要開車,於是桌上只剩了陶思素和祝月儀兩人在猛猛灌酒。
考慮到上回陶某有過「奶醉」的前科,岑安衍不放心地問了一遍祝月儀,「你酒量還好嗎?」
祝月儀比了個ok的姿勢,「放心,半斤白的不是問題。」
他點點頭,又幽幽開口,「那回去之後得多辛苦了。」
起初祝月儀並不知道這話有什麼含義,當喝了半杯的陶思素在桌旁又哭又笑,又唱又鬧,她才知道等著自己的究竟是什麼苦難。
岑安衍手上試探的動作還沒做,就見陶思素站起身主動搶答,「我知道,這是十,你是金融學專業,我是化學專業。」
岑安衍欣慰地點點頭,並放下了懸著的心。
但,放下的還是太早了。
因為對方在此刻突然開始飆淚,「別勸我了,化學就是天坑。你們學金融的多半都等著回去繼承家業了,是不會懂我這種打工仔的,嗚嗚嗚」
岑安衍愣坐在原地,不知道她這又是在演哪一出。
岑安安也被震撼到了,她同情心泛濫,立馬出聲安慰,「沒事,只要你努力學習,以後也能自己做老闆的。」
岑安衍冷笑,「你要不要想想,該好好學習的人到底是誰?」
岑安安醒悟過來偷偷眼淚抹,面前坐了一圈頂尖學府的學生,和她這個在本科線上掙扎的人那可是大不一樣。
陶思素挨個抓著身邊人的肩膀發問,「你可以收留我嗎?我吃的很少的,還可以做家務,我很勤快的。」
「為什麼不回去?」岑安衍問。
「反正就是不想回家。」她噘噘嘴不肯多說。
岑安安笑眯眯,「那你找我哥就對了,正好我媽在御景灣給我哥買了套房,說是拿給他做婚房,多住你一個那不是綽綽有餘。」
陶思素聽到希望,她轉過身抱住岑安衍的手臂,眼神誠懇祈求道:「學長,所以你願意收留我度過這個寒冬嗎?」
手臂上傳來不可思議的柔軟,他慌忙從她懷中抽出手臂,假裝鎮靜道:「如果你明天清醒還問得出這個問題,那我可以考慮考慮。」
她這會兒頭腦哪有這麼清醒,只知道對方答應自己了,她一個勁兒地傻笑,「那你一定不能忘記哦。」
「成,只要你不後悔就成。」他意有所指地回答。
事實上,第二天被祝月儀拿出這事反覆鞭笞自己的時候,她真的很想回到昨晚狠狠給自己一個大比斗。
岑安衍將兩人送回學校後,他跟祝月儀囑咐道:「她那藥箱裡應該有解酒藥,你回頭餵她一顆,明天也辛苦你叫她一聲別錯過飛機。」
按平常,祝月儀多半得告訴對方:這麼關心人家,你怎麼不自己叫啊?
但現在吃瓜要緊,祝月儀眼神亮亮都忘了回應。
誰家普通學長能知道學妹宿舍里的藥箱都有什麼啊?
這他喵絕對是愛情!祝月儀篤定。
但這事還得從陶思素來宿舍給岑安衍送藥說起,她那天胡亂塞了一包藥給他,裡面就有一盒醒酒藥。他第二天就還給她了,所以他當然知道她藥箱裡有此等好物。
陶思素同他揮手告別,現下看來好像被冷風吹得清醒了幾分。
她逆著風告訴他,「學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