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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你站在成功者的角度說這句話,我肯定就同意了。」她不屑一顧道:「可惜你不是。」
陶思素心疼爸爸,「這世上什麼樣的人才叫成功?我只知道爸爸關心我,愛護這個家,那他就是個成功的人。」
「不管你怎麼想,我只告訴你不許去。」關詠蘭臉色很臭,說罷就離了飯桌。
陶遠洋摸了摸女兒的頭,「別跟媽媽嗆了,她每天工作很辛苦,咱們多體諒體諒她吧。」
家裡詭異的氛圍持續到了第二天早上,陶思素這次鐵了心不主動和媽媽說話,吃早餐全程沒搭理過關詠蘭一次。
關詠蘭覺得好笑,「你以為跟媽媽耍小孩子脾氣就有用了?」
她走前說:「有時間生氣不如多看兩本書,起碼還能開拓思維。」
臨近下午,岑安安第三次打來電話,「你真出不來啊?我跟我哥都很想你。」
儘管岑安衍警告她很多次,也攔不住岑安安胡說八道的嘴。
陶思素趴在桌上悶聲悶氣道:「出不來,對不起你們啊。」
岑安安在知道兩人要去同一場演唱會時,還特意高價找人換了鄰座的票,沒想到就被自己這麼浪費了。
「沒事啦,以後肯定還有很多機會,到時候我們」
岑安安話還沒說完就聽見電話那頭傳來一個中年男子的聲音,「你們是小素的朋友嗎?我是她的爸爸,能不能麻煩你們帶她一塊兒去啊?」
陶遠洋見不得女兒這麼可憐巴巴的樣子,他考慮了一整天還是決定從心而為。
岑安安愣了愣,轉頭又欣喜若狂,「對對,我們是。叔叔您放心,我跟我哥馬上過來接她。」
陶遠洋把掛斷的電話遞迴女兒手裡,「快去換件衣服吧,你的小朋友們要來找你了。」
陶思素傻傻的,「可是媽媽」
「我會和她講。」陶遠洋安慰地拍拍她的肩。
三萬人的演唱會規模不小,為防止打不到回家的車,岑安衍特地租了車自駕過去。
車很快到了,陶遠洋把猶豫的女兒塞進后座,又對著車內兩人小心開口,「辛苦你們了,演唱會人多,麻煩你們多幫忙照顧。」
他這句話的後半段主要是對在場唯一的男性說的,岑安衍理解點頭,「您放心,我會把她安全送回家。」
兩個女孩兒在後排嬉笑打鬧,岑安衍從後視鏡同陶思素對視,「要喝點飲料嗎?」
好像被塞壬誘惑的水手,她無意識就點了頭。
岑安衍擰開一瓶常溫桃汁,微微側身把開蓋的飲料遞了過去。
他提醒道:「不要喝太多,要不然中途上廁所會錯過很多。」
剛準備猛喝第二口的陶思素瞬間止住了嘴,她想起自己將錯過至少五分鐘的表演就懊惱不已,於是立馬停住了動作。
瓶蓋在岑安衍手裡,陶思素握著瓶身不知所措。
她緊緊盯著他手裡的粉色瓶蓋,咽了咽口水道:「那個,瓶蓋給我吧。」
岑安衍沒交出來手裡的東西,只是朝她伸出來另一隻空手,「給我。」
「喲喲喲,就這麼點小活都捨不得人家干呢?」岑安安在一邊起鬨。
岑安衍的解釋顯得有些欲蓋彌彰,「免得又被人拉著陪去上廁所。」
只有陶思素受傷的世界達成了。
三人的位置非常優越,岑安衍作為一個非粉本不應該出現在這,至少不應該出現在前排,但他甚至占據著三人中的最好位置,只因為他得擔當攝像選手。
他黑著臉舉著相機全程拍攝,兩千塊的門票她倆至少嚎叫了一千五,回頭看錄像的兩人幾乎暈厥。
回程,陶思素說:「明早我去送你們吧?」
岑安衍拒絕,「不用。」
瞧對方一臉受傷的小可憐模樣,只好又軟下心補充一句,「明早零下兩度,在被窩裡窩著不好嗎?」
岑安安笑嘻嘻,「我哥這是心疼你呢,你就坦然接受吧。」
這個家沒她在遲早得散,岑安安決定回去後給辛勤付出的自己一點兒獎勵。
陶思素有些尷尬,低著頭半晌說不出任何言語。
岑安衍把下午剩下的飲料遞給她,「別聽她整天神神叨叨,每天不發神經好像要她命一樣。」
陶思素接過一口氣幹完,她隨意抹了抹嘴角的液體,又抬起頭問他,「學長還記得答應我的事嗎?」
她想要聽聽他的誇獎,至少讓她在被罵的路上再積累一點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