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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爸去世的那天,第四次是妈妈改嫁的那天,第五次是邵莫庭的变成她妹夫的那天,第六次是今晚,想到陌生的男人那样强横地对待自己……
霍启琛眸色浓稠如墨地注视着她脸上的泪痕,用手背擦去。
秦婉咬着唇,一直没有出声,木木呆呆地一坨,只是缩在他怀底,感受着那股温暖,她知道,这件事事不能告诉他,哪怕烂在肚子里!
……
翌日清晨,秦婉感冒了。
寒气最盛的时节从来不是隆冬,而是初春,这忽暖忽寒的时候,一不小心着了凉,几个喷嚏一打,就是一场重感冒。
她在霍启琛怀里连着打了好几个喷嚏,脸色囧迫地看向霍启琛,“Sorry,你的睡衣,我一会儿帮你手洗。”
霍启琛看着秦婉发红的鼻子,摸了摸她的额头,很烫,想到她昨晚在他怀里哭了半夜,眸色不由地浓稠,拢上一层让人看不透的雾,“你这个样子还能洗衣服?”
他坐起来,开始穿衣服。
秦婉躺在那里,浑身无力,凝眉看着,他的眸色那样深,深到他的眸底,除了浓墨,什么也看不清
她想试着接受这个丈夫,可是,她又对他一无所知,如果他愿意,会让她了解,显然是并不太愿意。
霍启琛穿好衬衣,眸色浓稠地看了一眼秦婉,走到衣柜的方向,挑了几件,“我只习惯了帮你脱衣服,看来还不够,还需要习惯帮你穿衣服。”
看到他手里多了女人文胸、衣服,秦婉动了一下,刚要起身,霍启琛走过来,将手里的衣服放在一边,突然俯身,上半身倾压在她上方,嗓音无比嘶哑,“勾住我的脖子。”
她躺在那里没有动。
霍启琛将她抵在枕头上,狠狠地亲吻,唇,脖子,胸,一切她身上柔软可口的地方。
他的重量,全部压在她身上,压得胸口窒息。
秦婉被动地躺在那里,看着他在她身上肆虐。
一直到她双手主动勾住他的脖子,霍启琛才喘着粗气停住,声音更显低哑,“这段日子,想我了吗?”
秦婉凝眉安静地看着霍启琛,想起过他,不止一次,虽然不是那种想念,但是他回来,打开门的那一刻,除了愧疚,心里似乎还有一些说不清的喜悦。
她朝着他点了点头。
霍启琛搂住她的腰将秦婉抱起来,放在腿上,拿起旁边的文胸,修长的手指勾着带子挂在她肩膀上。
50。惹霍上身050:花开的声音
惹霍上身050:花开的声音
秦婉被迫地挺直背,方便他系后面的扣子。
感觉到男人沁凉的手指落在背上,那一截脊骨,就像被什么东西敲碎了一样,骨髓一点点抽尽,酥软异常,背也无法挺直了。
霍启琛拿起旁边的衣服,捏住她的手臂,套上袖子,动作娴熟。
以前承翰这么闹脾气的时候,都是他这样强行帮小家伙穿衣服,强行扭送到学校,或者将小家伙带到他的办公室,丢在那里,开始工作。
看他拿起了裤子,秦婉连忙出声,“裤子我自己穿!”
霍启琛放开了秦婉,站起来,看着她,从旁边拿了一盒烟,看她脸色欠佳,修长韧劲的手指抽出一支烟,并没有点燃,在指尖打转。
秦婉看霍启琛根本没有打算出去,两眼落在她腿上,来回打量,呼吸有些紊乱。
她背过他,没敢站在床上穿裤子,坐到那里,穿好裤子后,下床穿了拖鞋。
霍启琛将手里的一支烟放回烟盒中,揣入西裤,从旁边拿起钱包,跟着秦婉到了客厅,提起西服,“我送你去医院。”
秦婉头有些胀痛,揉着鬓角出声,“不用,不是太严重,公司还有事忙。”
“告诉我你上司的电话号码,我帮你请假。”霍启琛看向秦婉。
秦婉说了廖志斌的电话,霍启琛低视着手机屏幕记下了号码,却拨了年富的电话,“秦婉今天不过去上班了。”
秦婉站在一旁听着,看他话音一落就挂断了电话。
霍启琛捏住秦婉的手,“走吧。”
秦婉没有出声,跟在他身后,已经很多年,病了,都一个人扛着。去年有一次,她感冒陪客户,被灌了太多酒,回来的路上开着车窗,又着了凉,到了租住的地方,病的一塌糊涂,高烧烧到了40。5度,浑身没有一点力气,躺在床上,连打电话的力气都没有了,加上醉酒,意识也是模糊的。
可笑的是,最后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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