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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绿挠挠头,道:“似乎是有点。”
慕容郅腾地一声立了起来,按着他的手粗声道:“你说什么?”
池绿咽了咽口水,道:“嗯……有一点而已。”他偏过头去,“我不喜欢别人指使我,你偏喜欢指使我。”
慕容郅明白了,是自己刚去武陵时,把池绿当成小跟班了,喜欢用命令的语气同他说话。难怪他那时常常与他捣蛋,跟他作对。
慕容郅觉得疑惑,眼前这人分明什么都记得,可为何个性与从前全然不同?难不成他以前斯文的时候全是装的?
慕容郅不排除这个可能,因为池绿小时候调皮的一面早就被他看在眼里。可他已经被十七岁之后的池绿给洗脑了,只记得他对他的淡漠,和不说话时安静的模样。
说实话,他依然觉得池绿的疯病没好全,一定是这样。
这种情况下,慕容郅不太想同他发生亲密关系,有时他会觉得躺在他身边的是另一个人。
不过,虽说如此,池绿看上去依然很可口的样子。散乱的如瀑黑发,明亮清澈的双眸,红润柔软的嘴唇,裸*露的锁骨……看上去很引人犯罪。
他忍了一会儿,还是决定先不要碰他。他躺下身,抄起放在枕边的蒲扇扇了两下,解解热。池绿很享受地将脑袋凑过来,靠在他肩膀边上。慕容郅将扇子朝他那边挪了挪,给两个人扇风。扇了一会儿,池绿就乏了,躺在他边上睡了过去。慕容郅将扇子放回去,也闭上眼。
夏日里天亮的很早,慕容郅迷迷糊糊起身。昨日里忘了将窗户边的帘子拉上,这会儿明晃晃地刺眼。将帘子拉上,室内又暗下来。他突然发觉池绿这厮居然一丝*不挂,再瞧自己,裤子也不知道去哪了。
他推了推池绿,正准备兴师问罪,池绿迷迷糊糊地哼了一声,又转过去睡了。慕容郅一把揪住他的耳朵,问:“你什么时候脱了我的裤子?”
“你还脱了我衣服呢,说的好像全是我做的一样!”
“是吗?”慕容郅疑惑道。虽然没穿裤子,可他没感觉自己被人睡了,身上并无不适之感。
池绿揉揉眼睛,道:“你昨晚做梦的时候还咬我呢。”他指了指肩膀上的红印子,把头缩进薄薄的蚕丝被里,接着睡觉。
“真的?”慕容郅挠挠头,完全记不得自己做过什么。
“少爷,少爷您起床了吗?”
廖伯的声音在门外响起,慕容郅知道廖伯这么早找他一定是有要事,回道:“我已经醒了,有什么事吗?”
廖伯道:“是衙门来的李捕头,他有要事找您。”
“我知道了。”
慕容郅没空跟池绿纠结这些事情,匆匆披上衣裳,稍微洗漱一番便出了房门。
李捕头坐在客厅里,手上端着一杯茶,见他过来连忙站起身,问了声好。
“李捕头客气,快快请坐!真是招呼不周了。”
李铺头拱拱手,道:“哎,是李某今天来的太早,扰了容老板的睡眠,我才该不好意思才对。”
慕容郅在一旁坐下,道:“李捕头就直说吧,究竟是何要事?”
“赵公子死了。”
慕容郅惊讶道:“死了?昨日不是还好好的么?”
“李某冒昧想问一句,容老板的那位朋友究竟是什么来头?”
慕容郅心里咯噔一声,道:“李捕头不会是怀疑他吧?”
李捕头不好意思道:“咳,李某也不过是例行公事,毕竟昨日里衙门兄弟找到赵公子时他已经死了,您的朋友是最后见过他的人,我不过是想询问一下情况。”
慕容郅道:“昨日他回来时,赵家公子还活着,他有分寸,不会随便取人性命。你若要问他,我去叫他起来。”
慕容郅有种惹上麻烦的感觉,他回到房里,池绿还在睡觉,用被子把自己裹成了粽子。
他拍了拍被子,道:“池绿,该起了。”
“什么嘛,天刚亮……”
“我问你,你昨天把赵家公子怎么了?”
池绿从被子里抬起头,道:“没怎么啊?他怎么了啊。”
“你有没有揍他?”
池绿摇摇头,说:“没揍。”慕容郅微微放心,池绿想了想,道:“我也就踹了他几脚。”
慕容郅心想李捕头定是怀疑池绿才会专门上门询问,这案子也无人证物证来证明清白,对池绿十分不利,便道:“赵家公子死了,在你回来之后。你待会儿见了李捕头,千万别提你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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