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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生没好说瘸子。
陈朗举手,“那什么,我就她对象。”
初晓茜刚接受完系统检查,因为怕脐带脱垂,所以病床床尾被抬高了,初晓茜躺在那儿一脸的汗和眼泪全堆在眼窝里,哭得那个脏相陈朗都看不下去了,摸了半天从兜里拿出张皱巴巴的纸巾,也不知先前擦过什么,看着不脏他就随手给初晓茜拧了鼻涕,“哭哭哭,有气力哭,孩子早下来了。”
初晓茜扯着大嘴和嗓门,“我不生了,我快疼死了。”
陈朗是个男人,知道生孩子疼,具体怎么个疼法他却一点不清楚,跳着脚过去就要给她捏捏,“哪疼,怎么疼?”
初晓茜看到他就恨得要死,抓起手头的东西劈头就砸过去,“你给我滚,这孩子我不要了!”
“你是不是疯了?!”陈朗也不知道初晓茜是拿什么砸的他,龇牙咧嘴疼得青筋都爆出来了。
初晓茜是疼得受不了了,几个护士围着她忙得不歇脚,她又哭又叫吃尽了苦头,心里就愈发恨上陈朗了,拼了一口气指着对方咬牙切齿,“要不是,要不是为了那十万……”她一句话没讲完,尖叫了一声,就被一阵剧烈的坠痛生生疼昏死过去了。
几个小护士还以为出人命了,惊惊炸炸地就跑出去喊医生了。
初晓茜风风火火地被推进了手术室,情况显然并不乐观。陈朗跌跌撞撞跟过去,又急又乱,脑子里却是一片空白。
十万,什么十万?
破水十几个小时之后孩子已经没有出来,医生考虑孕妇和胎儿安全,征询陈朗意见决定剖腹。
手术室的门紧闭着,门上的手术灯亮得刺眼,陈朗盯着那灯盯得眼前发黑。
直到晚上,手术室的门才打开,陈朗恍惚站起来,腿都软了,刚出生的孩子没哭没闹,他还没看上一眼,那小小的一团就被送到了新生儿重症监护室。陈朗匆忙间只瞥到对方小小的脚,皱巴巴的还没长好,陈朗看着,忽然就热泪盈眶了。
陈父陈母赶过来,也没瞅上孙子一眼,知道孩子在监护室里上呼吸机,心里那股子难受说都说不出来,陈母捂着嘴也哭了,陈父也露出难过的神色,拍了拍儿子的肩膀,又拍了拍老伴儿。
事情过去几天,陈朗拖着不方便的腿脚四处奔波,找了人还是交了一大笔罚款。
自从和初晓茜在一块,陈朗压根就不知道自己有多少积蓄,又还剩多少积蓄,初晓茜这女人花钱太厉害,他的存折银行卡藏都藏不住。
陈朗因为给孩子落户的事请托了不少关系,因为都是半生不熟的关系,所以尽管没有免去罚款,他还是得请人吃顿饭,加上孩子住院治疗的钱,陈朗在这短短几天的开销已经算不清了。
陈父陈母在医院看孙子,陈朗在阔别已久的家里翻箱倒柜找自己的存折,存折没找到,意外找到一张银行卡。
陈母陈母回来,瞧见儿子坐在沙发上对着银行卡发呆,还当儿子手头紧了,陈母就说:“要是没钱就说一声,我和你爸这儿还有。”
陈朗心思并没有放在父母身上,闻言只说:“你们留着吧,攒点钱也不容易。”
陈母看了陈父一眼,为儿子能讲出这样的话感到欣慰,陈母说:“我和你爸留那么多钱干什么,早晚有一天得留给你。”
陈母说着进房里拿了张存折出来交给儿子,陈朗看了一眼摇头推回去,“我有,用不着你们的。”
“谁说这是我们的,这是你每个月寄来的生活费,我和你爸还有退休金,哪用得上,就给你存起来了,原先还打算留着给你结婚的,喏,拿着。”
陈朗抬头:“我什么时候给你们寄钱了?”
“咦?我去银行查了,7253,不是你的账户是谁的?”陈母笑着瞪了儿子一眼,“还瞒呢,这孩子。”
陈朗低头看了眼手中的银行卡,视线停在卡号的末四位。
银行卡的账户确实是他的,但这张卡他早就给芮秋了,里边原先有几万块钱,芮秋买房的时候他给对方的,芮秋没要他硬塞给对方了,可是后来他和魏高合伙投资手头钱不够,就把卡里的钱取出来了,本想以后补给芮秋,结果这事搁在脑后就忘了个干净。
等于说他给了芮秋一张空卡。
陈母也不知道还在说什么,陈朗一句没听,低头拿着卡就出了门,陈母在后头叫都没叫住。
薄薄的打印单落在陈朗手上,陈朗看着上边每一项收入支出明细,一屁股坐在银行门口的台阶上,仰头抽着烟,一口一个烟圈,久久说不出话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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