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消息就在全村传了开去,几乎全村的人都从家里走了出来,手向上搭着观看。
“不会是海市蜃楼吧?”一个看着象山村教师模样人的说到。
“快取照相机去?”一个爱好摄影的人对自己的妻子说到。
“哎呀,那个中间站的人怎么象咱们这里的一个人?”
“象谁?”
“怎么那么象二十年前的李启德呀?”
“真的呀,真的是子健他爸爸,看那神态也像。”
这时,人们说站在彩虹上的那个象子健他爸的人好象发现了村里的人在看。笑着摆了摆手,随后便转身而去,身影也逐渐的模糊起来,渐渐地消失了,彩虹也淡了下去,不见了踪影。
“新民,你照相了吗?”说话的是那个山村教师。
“是李忠林啊,你也在这里,照了!”新民说到。
“清楚不?”李忠林问到。
“挺清楚的,真的是舅舅。”那个叫新民的人说到。
“还真是,可是咱舅舅已去世二十年了吧?难道真的有魂?”李忠林有些疑惑地问到。
“什么魂,咱舅舅分明就是神,说不定这场雨就是舅舅给下的呢!”新民说到。
“我看看!”一个中年人不知什么时候已站在新民的旁边说到。
“啊,真的我十爷爷。”
山村里往往是没有什么秘密的,很快新民把彩虹上的人照相了的消息就传看了,来看的人络绎不绝,把新民家围的是里三层外三层的。李启德成神的说法迅速传开了,而且越传越神。而新民照的那张照片也成了最大的热门,村民们把照片供在家里,每天祷告。而这个山村也迅速出了名,甚至外省的人也来参观了。新民爽性把子健父亲的照片公开出售起来,一天的销量甚至达到几万张,而新民也很快成了远近闻名的富人。
当地李家的人本来就是个大族,现在一来,李家的人更牛气了,腰板也更直了,调查组、电视台等新闻媒体来后,也主要是采访李家的人,自然就更加风光起来。通过采访,大家才开始注意起李启德在村里时候的很多事情来,并连带着将他的儿子李子健小的时候的事情也挖掘出来了,经过记者的整理后,村里的人才注意到,在很久以前的时候子健和他的父亲就显现出与一般人的不同了。
在子健五岁的时候,他就写了一首诗,诗名《禅》,这首诗是这样写的:
我是一只云中飞翔的小鹰,妈妈曾经告诉我要远离凡尘,那里有杀人的箭镞和贪婪的猎人,年轻贪玩的我,把妈妈的话当成的耳旁的风,只认为,昨天我田野里消灭了很多害虫,难道还不能换来安宁。
我是一只云中飞翔的小鹰,没有听妈妈话的我,在一次咬住偷粮田鼠的时候,耳边响起了狩猎者的枪声,当我即将倒下的时候,听到猎杀者兴奋的笑声。
我是一只云中飞翔的小鹰,后悔没有听妈妈话的我,躺在地上仰望着天空,如果能在给我一次生命,将不再迷恋凡尘。
我是一只云中飞翔的小鹰,是个没听妈妈话的灵魂,不知情的妈妈在家为我准备了田鼠盛宴,但我已不能享用,但愿我的死亡,不要成为互不信任的引信。妈妈撕心裂肺的长啸,是否可成为和谐的梵音。
通过调查得知:子健的父亲原是某地区教育系统的中层干部,为人正直,乐于助人。据说在十年浩劫时期,曾任某地方领导小组副组长,曾利用自己特殊的身份保护过很多老干部免于毒打和批斗。文化大革命后期,曾负责招生工作,为当地学子创造了很多的机会,其中就包括当时按成分划分的“地、富、反、坏、右”的子女。浩劫结束后,由于历史清白,工作能力较强,被组织委任为一所地区直属中专师范学校主持工作的副校长。由于赶上对浩劫时期打砸抢分子及窜权暴力分子的甑别,得罪很多人,这些人中就有当时的校长徐XX、副校长王XX、教务主任闫XX等。因而受到这些人的合力围攻,最后终于正没有压住邪,原班子被主管局全部免职。从此,刚到中年的李启德因委屈和生气就有了病。
但是,他也由于在此工作的经历,与宋立民、陈贵、李满山、张福文、吴贵忠等十几个学生结下了深厚的友谊,而这些学生也由于自身的努力,慢慢成就了一番事业,甚至有几个还成了造福一方百姓的高级干部。他被免职的半年后才由于一位王姓领导的帮助下找到了当地地区冶金系统主管局为接受单位,半年后被起用为副局长,在合并企业主管局,改局为公司的大潮中,被调至人大系统任中层干部,直至退休和去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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