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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夫妇搬回陋居时,也把年幼的Teddy带了过来,偶尔送到George家里,让他在周末与教父团聚。
这此圣诞节过后,Harry打算把Teddy接回自己身边,无论如何,不能再让孩子继续到处寄宿的生活了。他需要一个家,而他和Snape正在建造。
「Harry,你胖了不少!」Weasley夫人大声地说,高兴地抹泪,「我一直担心他们说的那些事情累坏了你……可是,Hogwarts很适合你!」她不断地重复着各种感叹句,从Fleur手上接过午餐的准备工作,把孩子们全部赶到客厅里去,让他们打听关于城堡的恶尔精大战的所有细节。
Harry充分地满足了小巫师们对Hogwarts的好奇心后,午饭时间也到了。他没能和一直旁观着的Bill或者默默无语的Ginny说上一句话,就坐在了厨房里开始享用久违了的Weasley夫人棒极了的手艺。
Ginny看上去很平静,总是带着微笑把视线在Harry身上游移,只是那眼神太专注,刺得青年回报的笑脸同样空洞。
Charlie是在Bill和Fleur的搀扶下迈过楼梯那道难关的。虽然四肢受伤严重,但目前伤口基本都已经愈合,正在忍受『奇痒无比』和『疼痛难耐』的阶段——这位驯龙人解释为平躺时所有皮肤都在发烫发痒,但轻微的动作都会拉扯血痂,那感觉就像撕下来一块肉似的。
饭后,Harry露了一手,解决了Charlie对着二楼遥望的苦恼,他的漂浮咒一直比其他人要好,而且平稳,当伤员被安放在了床上,他盛大地夸赞了永远的救世主万岁。
孩子们都不怎么愿意走近Charlie的房间,因为他现在使用的魔药——依旧是他们所知的那个女巫所做——实在是难以忍受的苦涩,即便是闻到,也让人不快。幸好它只是外用涂抹,并不入口。
「清洁类的咒语对此完全无效。」Bill坐在床边,向Harry解释,身体遮住了他们悄悄的动作,但是还是被客人从窗户的反光中,看到了两兄弟的手互握了一下。
「George也这么说?」Harry顺着他们的意思说下去,双胞胎之一才是脑子最灵活的人。这样恶劣的环境也没有打消他与主人们详谈的愿望,因为他知道Bill一开始就欲言又止,所以Weasley夫人和Ginny才会被他的妻子拖在楼下。
「他根本不来帮忙。」Bill苦笑,在Charlie看不到的地方对Harry眨眼——看来这位优等生兄长已经直到了弟弟们对他们改变态度的原因了,而灵以外当事人依旧迟钝,毫无所觉,「所以,你来了,有什么想法吗?」
「不,完全没有头绪。」Harry说。
「留下来住几天?或许你能得到些。对面的房间朝阳,Charlie不会影响到你的鼻子。」Bill提议。
「你是认真的吗?」Harry探究似的盯紧了Bill那张红纹遍布但依旧帅气的脸,只能看到他轻松的笑容和已经淡化了的伤疤。
「这取决与你,Harry。」Bill的视线移开,看向地面的某处,好像那样就能穿过房屋,是楼下的人影显现出来,「是Ginny,你注意到了。」他用的肯定式。
Harry沉默。当然,他当然直到那副模样代表了什么,也直到这房子里的人们做了什么。
Ginny被改变了,以至于她看到他时的目光,恢复回了从前曾经是兄妹的那段无忧无虑的日子里。女孩的眼中只有羞涩的爱慕,没有了被时光所养育的那种疯狂的占有。
「她的记忆被抽走了。」那是一种高深的魔法,能够抽取特定的记忆片段,然后严丝合缝地复合上剩余的,并不被当事人所发觉,也不会出现记忆断层引起的混乱。傲罗们掌握着这种技术,他记得Ron和Hermione都会施展。他也记得,它的使用必须得到魔法部的高层批准。
兄长们的苦笑代替了回答,Harry无法体会他们的痛苦,以及假装幸福生活的压抑,他站在被害者和施暴者的双重立场上,无论说出怎样的话,都是多余。
看似独身的自己,好像只要原谅了Ginny,一切就能回到从前,两人再次共同组建家庭也并非不可能的事情。
有一些人是这样期望着的,比如在来信中一直不忘提及自己和Ginny的快乐日子的Hermione,偶尔会希翼地望着自己的Ron,面对自己局促不安却又在眼中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