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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愣独自幻想,姜筠抬手招呼她过去,左稔慎当即缓过神来,使劲的往雪里缩假装看不到。
臭道士大变态,把她露在外头的肉全都咬遍了,破牙生的又钝,咬人一块要疼一片,昨个咬破的嘴唇现在还肿着呢,果真靠过去才傻呢。
姜筠将她不肯过来,干脆他过去,害的左稔慎恨不得缩成一小块钻进雪里。他眼见着左稔慎怯生生的往那头爬,从后头一手揽了她的腰,一手捏她的下巴,硬把她拉回来,啃着她的脖颈。
咬脖子什么,是要命的要法,左稔慎僵硬的梗着脖子,怕的都能感觉到自己身上每一寸血液都在抽搐。姜筠咬在后颈上,那力度说疼也不是特别疼,说不疼还是有点疼,总之,和之前咬破的感觉不太相同。左稔慎忍不住想回过头去张望一下,姜筠拦在她腰上的手开始解她的带子。
“你、你干嘛!”左稔慎捂着腰带挣巴起来。
姜筠没有答话,只有气息清清淡淡的呼在她脖子上。他解不开带子,直接转手拉开她的衣襟。左稔慎衣衫半退,只有个肚兜还坚守岗位。因为她以往总是因为天热的时候忍不住,贪图凉快脱了衣服光着身子到处跑而被师父抽打,猜来猜去不知道缘由,渐渐的就觉得大概是自己的身子不招人待见才老挨揍,便心虚的知道不能随便乱露。
此时左稔慎也是这个想法,想想姜筠都不待见的要吃自己了,再不待见,那还不直接吞了了事,便拼命的往衣服里缩。姜筠对着那白花花的肩膀亲了一口,继而咬上去。左稔慎可怜兮兮的努力拽着衣服求饶:“那里肉多,你少咬一点……”
事实上,姜筠因为浑身上下除了法器就没带别的利器,用法器割妖怪可不是什么舒服的事情,因为触碰法器而造成的伤害,远远比一道口子厉害的多。所以,万般无奈的姜筠只能把糊口的存粮姑娘咬着放血,哪一次也没真的咬下肉来。而且——姜筠瞥着这肉还没手臂上长得多的肩膀,轻笑一声,贴在她耳边道:“肉多的地方,怎么会在这里,应该是——”
他说到这里,揽着她的腰的手滑到了她腿上,轻轻的捏上两把:“明明肉都长在这里——”
话没落地,头上雪块噼里啪啦的砸下来,狼狈的雪中二人仰头一眼看到了头上一副急吼吼赶着投胎似的家伙。那家伙翻着个册子,点着上头的名字,语速快得像是炒豆子,道:“姜筠,哪个是姜筠,到你成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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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扇夺参 。。。
那个仙使烦躁的翻腾册子的模样特别的眼熟,左稔慎自小就没见过几个活人,想了一想便想起来当初就是这个家伙引发的师父离家出走,不由得怒目相对。仙使倒是没认出来,甚至眼睛都没离开过册子,急吼吼的催促道:“底下两个,哪个叫姜筠,是要跟本仙成仙去还是继续春光无限,本仙忙得很,走不走的赶紧决定。”
“我是姜筠。”姜筠顺手把左稔慎的衣服给她拉回去,起身迟疑道,“不过,敢问这位仙使……”
“跟不跟我走,不跟我走我就自己走了。”仙使连话都懒得听全,合上册子烦躁道。
敢情引人成仙去都是这么急切的,简直堪称过时不候。姜筠苦叹一声,成仙哪个道士不想,可又担心大花走了,若是自己也走了,只剩下左稔慎一个,说不定还没出雪山就要被人吃干抹净了。
他犹豫,左稔慎也不含糊,对那仙使气鼓鼓道:“他不去,他要陪我,没工夫成仙。”
“真的?”仙使不耐烦的问姜筠道。
成仙的诱惑对于道士来说,比青春美貌对女人的诱惑大概有过之而无不及,姜筠尽管很在意左稔慎,却仍旧犹豫不决。左稔慎原是和仙使赌气,话一出口又想起来姜筠还惦记着把自己分几顿吃光呢,忙又转口道:“还是带他走吧,快拉他走,省的来吃我。”
“你……”仙使瞅着左稔慎的脸,赫然觉得眼熟,眯着眼睛细细的回想,想说什么,却被姜筠无情的打断。姜筠笑道:“我走了,你可怎么办?”
“她还有我。”雪坑上头,一个阴森森,含着恼怒的声音传下来。
左稔慎仰脖去看,惊现师父,呆呆的嘴张得老大:“师父说有事要我回家去原来是骗人的吗。”
姜筠仰望着他含笑,脑袋里盘算的却绝对是和开心快乐不沾边的事情。
“我让你回家,你却跟个废物道士到处瞎转悠,你还当我是师父吗。”墨公子冷冷道。
仙使瞅见这只不知道从哪儿来的毒鸟,(炫)恍(书)然(网)想起为什么觉得左稔慎眼熟了,他又翻开他的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