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乘坐火车,点了一份快餐,列车长亲自把饭菜给他送来,问他说,‘先生,这发票您是现在要呢还是吃完我们给您送过来?’。”
下面笑成一片,我感觉高|潮将至,只需最后冲刺:“后来我问他,只是为了一张一块五毛钱的发票,值得吗?他是这样回答我的:今天我们放弃一张一块五毛钱的发票,明天我们就有可能被迫放弃土地权、居住权甚至生存权,权利如果不用来争取,那么权利永远都只是一张白纸!这个人是我的同行,一名普普通通的律师。”
大概沉寂了几秒,随后爆发的掌声几乎没有顶破礼堂的天花板,主办方喜笑颜开,见好就收,宣布活动结束,并要求同学们在有秩序的退场之前,让领导先走。
出了礼堂,我追上章平,这厮一张黑脸扔过来:“大律师挺能说的啊?”我说老章你就别瞟我了,我找你说正事呢。他说正事?我们之间还能有什么正事?我连声道歉,说昨晚的事十有八九是个误会,借我十个胆也不敢在你身上安心思啊,你给我点时间,我去调查取证,八小时内一定给个说法。
嫖棍依旧应堂发黑,一张死人脸,放了句:“你看着办!”便怒气冲冲地跨上小电瓶跑了。
这事说来好笑,老色鬼昨晚抱得美人归,上面下面都动了真情,结果关了灯操起家伙真准备办事了,却发现百般努力不得深入,疑惑之际开灯一看,身下美女竟跟自己是一个构造!
我坐在车里,想象着章平举头无门的样子,心中涌起莫名快感,足足傻乐了半个钟,才拨了程语的电话,一接通我劈头盖脸就是一顿问难,我说程语你成心的是不是?什么意思?想搞我是吧?
那边一愣,当即道歉,说对不起贾律师,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就是借我一百个胆子我搞天搞地也不敢搞你啊。
我说你少给我装,那个秦雨是怎么回事?搞东搞西搞到法官头上,你小子挺会玩儿的啊?
他赶紧问,怎么?昨晚……章平不满意?我冷笑一声:“岂止不满意,差点没把我给圆满了!”他还是云里雾里:“到底怎么回事?臣哥你就跟我把话挑明了说吧!”
我说那个秦雨你哪儿找来的?那是个男人你真没看出来?程语大惊:“竟然有这种事?!”我学着章平的口气道:“这事儿要怎么解决,你看着办吧!”说完就扔了电话。
我们这个圈子里多的是娘C,但C归C,男性特征还是有的,像秦雨这种极品伪娘,真是见得不多。我十分相信这事并不是程语一手策划,首先他没这个胆子,其次就连我这个老江湖都被唬得云里雾里,更别说他了。
开车回到所里,遇见了合伙人张爱民正鬼鬼祟祟地在大厅里溜达,这老兄在我们三个主要律师当中算是业务能力最次的,但手里头关系最多,四个兄弟姐妹,公检法占了三个,十足的司法世家。我走过去跟他打招呼,说老张啊,你之前接的那个诈骗案结果下来没?
那个案子非常有意思,是张爱民当成笑话讲给我们听的,当事人是个伪娘,以女性身份结实了原告甲某,后多次与其发生关系,并大量收受了甲某赠与的金钱和礼品,交往了数周之后人间蒸发,甲某千金散尽还不来,一怒之下去公安局报了案,最终以诈骗罪起诉对方。
张爱民相当得意,说下来了,又为我功绩簿上添了一笔胜诉,那老王八一开始还不肯承认和我的当事人发生过关系,一口咬死对方隐瞒性别欺骗他感情,我把沾了他蛋白质和我当事人血迹的内裤当庭晾了出来,反咬他一个强|奸,老王八才服软,要不是强|奸对象只能限定女性,我肯定不能同意庭下和解的,不过你还别说,那伪娘真够给力的,多看他两眼我下面都发胀,你说这年头,真他妈什么都有。
我说真有这么漂亮?你诓我呢吧?叫什么名字,回头也让我见识见识。他瞥了一眼我身后的玻璃门,说老贾你他妈的也太不是东西了,金屋藏娇,身边就有个极品波|霸,还惦记着伪娘?
我迷惑不已,转头一看,何茜正伏案急笔,深邃的乳|沟散发出挑逗的气息,很是销魂。我叹了口气说别提了,山高路险,攻克难度太大,持久战耗时耗力,打算撤军了。
张爱民一脸惋惜:“老贾你不是号称战斗力三千万,竟然连她都没搞定,你这师傅怎么当的?”
我苦笑道:“别调侃我了,你要能行,你就上。”张爱民大喜,嘴上还假客气:“兄弟一场,这……哪里好意思?”我说岂曰无衣,与子同袍,所谓袍泽弟兄,就是要有衣同穿,有助理同睡嘛。
张爱民笑得一脸褶子,活脱脱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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