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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哪里来的强盗理念?我他妈要不骂你就是在糟践我自己。
我越想越来火,见左宁这副样子也懒得哄,手闸一拉,把车给发动了,结果踩了油门刚启动了没两步,一块凉粉从不远处走来,边抖边扯着嗓门:“哟!这不是大律师吗?怎么,来接我们左宁下课?”我一阵反胃,强忍着不适摇下车窗挤出笑脸说常教授!正打算去拜访您呢!
常和平一直以为我是左宁的亲叔叔,提及左宁时必定以“我们”冠前,我心里作呕,心想去你妈逼的,谁跟你一家?
老女人笑得花枝乱颤,掉下一斤白粉,说大律师你又寒碜我了,还拜访我?对了,我们左宁下周期中考试,一定要来听现场哦,超赞的!我赔笑说一定一定,有困难要来,没有困难制造困难也要来,不过今天有点事,就先走一步了。常和平伸出魔爪在我肩上拍了拍,说不耽误你时间啦大律师,放心,我会照顾好左宁的,哈哈。
我恶心得不行,赶紧踩了油门,甩了她一脸尾气,左宁在旁边还是一声不吭,弄得我更加火大,刚开到校门口方向盘一打又折了回去。
艺术学院边上有一个小公园,公园本来有个正门,平时对外售票,但是实际上就是学校的内部公园,因此校园边上就有路能直接通过去。我一口气开到公园后山熄了火,掰过他下巴狠狠地吻上去。
左宁没想到我会突然这么干,拼命地反抗,但力气始终不敌,慢慢地也就软了下来,我一边探索,一边伸出手覆在他下面,没捏几下,小东西立刻有了反应,想推开我又势单力薄,挣扎了半天带着哭腔说求你了贾臣……回……回家再做……这里……
这声音犹如催|情剂,我那一肚子怒火几乎都转了欲|火,下面也开始涨得难受,手里根本停不下来,一边继续,一边咬着他耳垂,还不怀好意地问这里怎么了?这里不是挺好的么?春光明媚,草长莺飞,最适合撸管吹箫,野战寻欢。
左宁的眼睛蒙上了一层雾,几乎快哭出来,咬着唇说:“会被同学……看见……求你了……”
我刚想说你怕谁看见?不就是刚才那个死眼镜么?那天你跟他胡搞的时候怎么就没怕我看见?但手里没证据,现在又处于动荡期,昨天刚哄好,今天别逼得太紧,免得打草惊蛇,便宜了一对贱人。
我一边吻他一边说说深山老林,除了打野战的,谁没事能来这?听话,别乱动。
他还是不肯就范,捉住我手腕往外推:“……叔叔……求你了……”
我反握着他的手腕箍在他身后,轻轻地对着他耳朵吹了口气,说叔叔已经受不了了,你说该怎么办呢?小东西敏感,根本受不了我这么撩拨,紧紧闭着眼睛就看见睫毛不断地微微抖动,过了好一会儿才哑着嗓子说:“到……到……后座……”
车是本田CR…V,后面空间异常充裕,我推开车门下去,又绕到另一侧把左宁抱出来扔进后座。
后座看起来虽宽敞,作为一个春宵场所来讲却还是差强人意,转身基本不可能,幅度更是受限,不过这样倒也有另一番滋味,我一时间创意无限,胡乱折腾了近两个小时才停手,回到驾驶座的时候还感觉有点意犹未尽,总算体会到为什么那么多人冒着被偷拍的危险也要野战了,这里面的刺激是很难言表的。
左宁被我折腾的不轻,到家的时候,已经趴在后座睡着了,我停了车,叫醒他一起回家,刚进了电梯按下8楼的按钮,手机突然响了,掏出一看是条短信:臣哥,那两个号的号主我给你查到了,一个叫常和平,艺术学院音乐教育系教授,还有一个叫陆迟,艺术学院钢琴专业研二在读生,具体档案你改天来我这看。
左宁刚醒,懵懵懂懂地朝我手机屏幕看了一眼,问是谁发的,我把翻盖一合,若无其事地说:“天气预报。”他也没再多问,揉揉眼睛,掏出钥匙开了门,我这会儿气消了大半,冷静下来想想刚才那顿火确实泄得有些过了,于是把他横抱着扔上床,又盖好被子之后,才扎了围裙钻进厨房。
晚饭做了四菜一汤,端上桌时左宁已经起来了,我说你怎么不再睡会儿?他往桌边一坐说太香了,闻着就睡不着了。
我给他盛了碗饭,就站在他边上看他吃饭,觉得这画面实在太温馨,忍不住伸手摸了摸他脑袋,小孩正是阳光灿烂雪白粉嫩的年纪,二十刚开了头,一片广阔的天地正张臂以待,无数种的可能正等着他来亲笔书写,我不禁在心里骂自己,贾臣啊贾臣,难道真的就因为一个错误非得把他给毁了不可吗?谁没犯过错?你自己在外面什么操行怎么就不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