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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男孩子妈一万块钱后,还甩给房美月一万块。房美月虽然没要,但也深深地感动。自己闯了祸,人家根本没当回事。啥也别说了,知恩图报吧!每每胡长海布置的事,房美月非常配合。那天下班后,当房美月被叫到胡长海办公室,胡长海突然关了门,笑嘻嘻地迎上来。房美月觉得不好,还没来得及叫一声,胡长海就猴子一样窜上来,一下把她扑倒在长条沙发上。房美月一声“你等等”,趁胡长海愣神的工夫,翻身站了起来,掉头就跑。哪里跑得了?在男人中,胡长海只算个瘦小的“微型”,可在女人中,他可是大力士了。胡长海一把搂住房美月后,一只手已经按住饱满的Ru房。房美月大声喊着“不!不!”,却抵挡不住进攻。胡长海的腿伸进房美月两腿间一别,顶得房美月大腿里子生疼,稍一松懈,她的衣襟被解开,两只大大的Ru房脱兔般跳了出来……
“不!不!”无论房美月怎么叫,都抵挡不住胡长海预期的计划,很快,房美月的裤带被解开了……
就在胡长海激动得呼呼喘,就要撕开*时,房美月绝望地一声大叫:贾界,你在哪里呀,哦哦哦哦……
房美月不再挣扎了。
碰上这样的男人,女人的挣扎无疑是徒劳的。
除了绝望和哭泣,房美月还能干什么呢?
可是,胡长海也停止了动作。
胡长海的脸立刻白了:贾界是你什么人?
房美月见形势有所转机,也急中生智道:我男人!他……他会杀了你的!
胡长海哆哆嗦嗦地说,就是那个、那个绿野公司……
对呀!
房美月在慌乱中站起来时,胡长海却矮了下去。
啪啪啪啪,胡长海跪在地上,接二连三地打自己的嘴巴,央求房美月,看在他老婆心脏病很重的份儿上,饶了他吧……
那是一个风黑月高的晚上。
眼见要毕业了,我们几个要好的捉个通宵。在那个低档小饭馆猜火柴棍,划拳,嚎歌,跳舞,喝酒。说“嚎歌”,除了因发泄过猛而不着调外,还因为那时的小饭店没有卡拉OK,干唱。那时,还没有现在满街满街的专业歌厅。为了尽兴,我们连手指头弹脑壳、鼻子上贴纸条、钻桌子那些老掉牙的游戏都用上了。
上酒店之前,带不带柳明名的问题,我们曾犹豫过。怕“马户单刀”不高兴。毕竟,这小子没少捅篓子。没想到,贾界竟然十分大度,怎么能少了柳明名呢,带上他带上他!不管怎么说,我们可是一个车道沟来的啊!老乡的胡力韦也来了。说实在的,胡力韦根本不搭界,即不是老乡,跟我们也不是太近,怕他感情“抽条”。但,胡力韦是班里著名的“和事佬”,亲和。都快散伙啦,上赶子跟我们“辽北帮”套近乎,这一点就够了。我说,来吧老胡,我们欢迎你!平时我们都吊儿啷当,严格遵守“60分万岁,61分浪费,59岁犯罪”的基本原则。让酒精给泡得肿眼咣当、天旋地转之时,胡力韦砰地一声咬开一瓶啤酒,瓶嘴朝下对准自己的脑瓜盖,眼见他头顶冒白沫,酒液飞迸,脸上水淋淋,才晃晃头说,“我提议,十年后我们还在这里相聚,现在,我提议,大家预测一下十年后我们各自的情况吧!”
“十年不错。那首《二十年后再相会》不好,二十年太长啦!”房美月说。
现在才知道,十年都太长。同学会只坚持了五六年,再也没人提起。偶尔有人张罗一下,曲高和寡,响应者寥寥无几。毕业十年后,没人提起我们当年的话。十年后,我掐着指头算了算,没一个人预测准的,个个都脱了靶!贾界早已安息在天福乐园,那个在绿茵场上驰骋的马户单刀还在当“前锋”,在赴天国的路上;胡力韦到深圳闯天下,干得还真冲,当上一家大公司的高级策划,月薪三万,吃喝嫖赌全报销。可惜,同时被三把尖刀扎成“蜂窝”,误伤。他的后半生,将在轮椅上度过;房美月回西丰老家,跟那个老鳏夫“第十一”打发着有一搭没一搭的岁月;柳明名在开原精神病院,有时往脸上抹大便,有时捡树叶做书签;我也不比他们好多少,在文人“百无一用”的时候,我还在爬格子混粥喝——更可悲的是,有时为了顺应单位头头,我或避重就轻、或说违心之话,拿自己的灵魂当敲门砖……87book。com 书包网最好的txt下载网
一旦错过第三章(17)
十年前,贾界以“眼白”为桥,踏上了通往富比王侯的路;胡力韦常常唾沫星子喷飞地在深圳的大学里演讲,唬得小师妹们直往上贴;柳明名在婚介所跟女人玩打游击,把婚介女老板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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