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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悬棺,为笔者幼年时所亲见,说明南北方的这一文明交流是早已存在的。之所以在河南发现的数量不多,要么是悬棺民族到达河南的时间较晚,要么他们到达河南的人数少,二者应居其一。 笔者河南老家那里使用六接板船棺,并且有接板越少越尊贵的说法,当然最好是用独木。现今几乎全中国人都使用六接板的〃船棺〃,同时保留着石头祭祀的痕迹。我老家多山但并无光滑的小石头,人们在外面的坟堆脚头处一定要用一种叫做料礓的石块垒一个象征性的墓挡,这是必需的,但却并没有人问为什么。我想这是有其历史渊源的,它应该是石祭的遗留痕迹。但后来可能很多人都不再这么做了,因为它确实没有〃意义〃,好在我爷爷下葬时我们家还保留了这个风俗,所以我还留有记忆。从20年前开始人们就不再如此循规蹈矩了。 奇怪的是开始我们在中东闪族人中间,主要是埃及或巴比伦人王侯那里,很难看到船棺的出现,他们的棺木多四四方方,只有犹太人的悬棺和我们有了联系。  
三 闪族犹太人与三星堆葬俗(2)
商业街的两副棺木上口处的一头,有两个装饰性半圆形物。这个符号在古埃及的象形文字中与生命和权利有关。 在商业街墓葬群合葬的大墓坑〃上面和靠前的地方〃建有一些大型的房屋。我认为它们是普通的宫殿居住房。巴比伦人有此类习俗,他们不仅会把死者放在房屋中,而且可以就埋在自己的床下。如按照后来中国人的丧葬传统去分析,可能会误导结论。因为中国晚近一些的王族通常会在墓地周围建立大型的祭祀场所以纪念亡灵,并且会特意选择距离自己的住地很远的地方以避晦气。 很有必要一提的是,我外公'1'当年就是在死后埋在自己卧室中的。我母亲与其父的坟墓相伴多年。这个事情大约发生在20世纪40年代前后。 成都地区的另外一处重要墓地是〃新都墓〃。这是座单人墓,考古人员也推测它是王陵。 令人不解的是,棺木下面垫了大量木头,成格栅状,学者无法推测这些木头作何用途。笔者认为它是〃筏〃,以便死者在死后〃漂〃回家乡。假如上面的棺木也是〃船形〃,可以说就〃双保险〃了。在肖平所著《古蜀文明与三星堆文化》中,有一幅〃新都墓〃方位示意图。根据这个方位图,此棺木头在东,面朝西,这个方位是否可以解释为这个国王面朝西方的故乡呢?是否〃商业街〃所有的棺木都如此摆放呢? 与之相关的重要一点是,郫县古城遗址挖掘出的供祭祀用的〃大房子〃跟古城的朝向是一样的,即呈〃西北…东南向〃,基本上是45°的〃错位〃。为什么是这个朝向呢?成都平原的纬度大约是33°,从世界地图上看西亚两河流域也在同一纬度地区。所以,阿拉伯半岛以及北非都在成都之西南而不是正西。这么说这些人的出发地是在北非而不是正西的巴比伦或者巴勒斯坦了?让我们把目标牢牢锁定在红海沿岸!这里是古代腓尼基人到东亚的必经地。 古人是否有如此先进的知识了解他们故乡的准确方位,这是个非常复杂的科学史考证问题。但是在原始条件下的2000多年前,地中海沿岸的人们就已推算出了与今天大致接近的地球圆周长,只是3万多公里与2万多公里的区别。对方向的比照西亚人肯定还是有的,当然精确度到底有多高是个问题。如果精确度高的话,一个有意思的话题就出现了,从这个〃大房子〃的角度直射过去的〃眼光〃可能就是三星堆人故乡的方位。而这个终点已是埃塞俄比亚东部沿海的非洲之角和亚丁湾。 当然太庙〃大房子〃之所以选择这个方位也有可能是趁势。假如不是趁势,并且不是由于采光原因而故意采取这样一个姿态,这是完全没有道理的,它与常规背道而驰。所有人都愿意迎着太阳而去,有什么比太阳的地位更重要呢?只能是祖先居住的故乡土地使人们可以背离常规。所以这个重要的标志性建筑一定有自己独特的〃道理〃,这个朝向西南方向的〃大房子〃太庙非常有可能是朝向他们祖先居住的地区。那里的纬度在成都以南,所以一切重要的建筑都朝向西南就顺理成章了。 (三)哭丧 古代中东某些部落有一个习俗,就是哭丧。一旦闻听亲朋好友死亡,如古犹太人往往会做出一些很激烈的举动:穿特制的粗糙丧服,如麻布衣服(雅各为子约瑟哀悼就穿麻布),故意自虐甚至向自己身上撒土和用刀割自己身体以显示悲痛'1'。巴比伦人也基本一样'2',他们多土葬,王侯用石棺;但普通人可以用两个陶罐对接做坟墓,类似葬俗在中国北方古代偶尔有见。他们国王死后全国吊唁三天,这与中国同。 与之相隔遥远的中国,竟然也为哭丧设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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