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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以启齿的地方。
巨龙难以想象的耐力如同一具坚韧的攻城器,给身下的精灵带来了一次又一次的高‘潮。白色的j□j沾满了整个小腹,最后让他喉咙嘶哑得更是无法再发出声音。
仿佛月光下雪地般、那银灰色完全失去了神采,那种强劲的媚药也渐渐在血液里完全溶解。
精灵终于呼出了一口气……然后他闭上了眼,满身是汗的松懈下来。
然而在精灵体内最后泄出的时候,瑞尔只觉得脑海里白光一闪
——那种无上喜悦的感觉,就仿佛他第一次看到了那个年轻的人类冒险家在阳光下的对他露出的笑容。
巨龙呆了片刻,这才低下了头。
而他身下的人只是在睡梦中皱了皱眉,两大腿倒是微微发抖,然后不过多时便再次沉睡了过去。
【三】
看着地上那摊正在慢慢扩大的水渍、脑子里已经完全被‘不要哭’三个大字霸占的金龙先生猛地一震,然后才抬起头局促的看着对方。
然而莱特迪亚斯却已经从最初的窘迫打击里回过神来,眼底也不再是那种一眼可见的脆弱。似乎是被这一壶冷水给浇醒,他总算是回到自己的节奏里来。银发银眼的精灵一言不发的弯下腰从地上捡起了已经有些零落的破衣,慢慢披在了自己依然滴着水的裸身上,狼狈中显出一份从容。
然而盯着那件实在是见不得光的破烂斗篷,瑞尔却有些恍惚的想起了什么。
为了进一步确认,他莽撞的走上前拉住了那垂落的衣角,在精灵有些慌乱的眼神中向上摸索起来——然后从那个狭长的口袋里拉出了一个小牌子。
那是个看上去起码已经上百年的芬特尔木牌。用楠丝木和乌鸦羽调成的染料上色,又用了秘银镶边,不大的角落里刻着密密麻麻的上古符文,因为时间过久已经渐渐磨损。
“没想到你还是个小偷,”
金龙沉默了片刻忽然说。
他眯着眼,用审视的眼光打量着身前这个狼狈滴着水的精灵。
银发精灵并没有动摇,而是皱着眉头回视了过去。他高挑的身子在巨龙面前只稍稍矮上了半个头,挺拔的脊背却给气势加了不少分。
——因为逐渐发现眼前这位龙先生似乎完全没有一般人具有的常识和情商,在明显弱势的情况之下,他也已经学会了选择性无视话里那种敌视的语气。
“正在从我口袋里拿走私人物品的人——这样说?”
“这本来就不是你的东西,”
瑞尔满不在乎的说着,一面把牌子拿在手上,甩动着让那根古朴的麻绳在手指上绕了几个圈儿。
“……不用挂心了,我会替你还给它真正的主人的。”
莱特迪亚斯不怒反笑,他收拢了一下衣领,歪着头,尖耳朵动了动,
“真正的主人?……我还以为一条侵占财物的恶龙会有更好的借口,真让人失望。”
“难道不是么,”
瑞尔淡漠地看着他,心里想的却是怎么去对心上人邀功——几年前还是个少年的普莱森特曾经在和他对练跌倒时露出过挂在脖颈上的这块木牌,他记得十分清楚。
那种连作为古代巨龙的他都解读不通的符文,却有种安定心神的特殊功效。据说是冒险家幼年时母亲留给他的唯一礼物。
“真可惜,”
精灵耸耸肩,破损的衣服顺势露出了他的一大片锁骨。为了掩饰内心的不安,他甚至还调皮的眨了眨眼。
“可无论你怎么说,这都是只有我才能激活的血缘符文,”
“血缘?”
金龙的嘴里发出了嗤笑,他伸出手递了过去,
“那就激活看看吧,如果你说谎——即便是我们在不久之前j□j过,我依然不会轻易饶恕你。”
听到他提起那件事,莱特迪亚斯的脸上出现了一抹红晕,暗自骂了一声。
然而事实摆在眼前,敌强我弱。
为了证明自己才是木牌真正的主人,哪怕再是荒谬,他也只能屈从。年轻的魔法师咬着下唇接过,却还是发现自己身上和刚才一样,空荡荡的没有一丝魔力。
他只能无奈的看着那条咄咄逼人的龙说,
“你明知道……因为魔力暴动的关系,我没办法用法力了。”
事实上,当一个魔法师失去法力的时候,唯一的办法就是找到原因,然后才可能夺回魔力。
无论是吃错了药还是那场混乱的j□j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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