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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可思议的震惊中,这大白天的,一贯谨慎自律的齐帝这是怎么了,不过她也不及多想,齐帝手段高明娴熟,她不久春温水暖了,齐帝入了她,她更是糊涂了,清明不复,只是娇滴滴的抱着齐帝声声燕语莺啼,任他温柔有力的把自个送到了销~魂的巅峰。
事毕,她依着他,任徐知诰意犹未尽的亲着她的米分腮,听着他尚未平复的喘息声,只觉得格外的满足畅意。
“我有话要问你?”
徐知诰唔了声,嗓音慵懒沙哑,浓浓的磁性,低沉到了谷底,她听得娇躯一阵酥麻透骨,赶紧轻咬了下唇,打起精神。
“你怎么认了雪烟做义妹,还给她封了公主?”
适才雪烟来给她请安,她一眼就认出了,太吃惊了,但是她当时却是覆着□□,那雪烟却是不识她的,她很快就藏起了吃惊,和雪烟交流着,才知雪烟已是新寡文君,夫婿早逝,不禁也很唏嘘,
“她是我的亲妹妹。”
她没想到竟是这样,只是走了个养妹,又来了个亲妹,走马灯似的,不太习惯,尤其是和那个养妹之间的过往让她心有余悸。
“皇后若是不喜她,朕另择府邸,让她出宫去住。”
她摇摇头,不想让他觉得她小气巴拉,不容宫妃也就罢了,连亲妹妹也容不下,但还是轻声道要是我怠慢得罪了她,你可不能怪我。
徐知诰把她的身子上提,头放在她的肩窝倚着,才道莫担心,皇后便是真害她,朕八成也会帮你毁尸灭迹。
要是从前,这话她一点儿也是不信,可是齐帝对她,如今太过千依百顺,连这种枉顾骨肉亲情的话,她竟然也半信半疑了。
徐知诰抱着她的腰肢笑了笑,当初崔夜蓉死后,他在现场捡到了她的凤头钗上的衔珠,又查了她的行踪,心头其实已确定这事指定与她脱不了干系,才会让江都府尹草草结案,后来她出走,他也曾思量过是不是与这事有关,只是有心人作祟,特意布置了她与奸夫出走的假象,爱之深责之切,他当局者迷,竟始终不曾走出那团迷雾。
夏青萝跟她所言也不全是真相,任家当年确实曾对他们下过黑手,只是始作甬者已逝,为了她,他也愿意放下仇恨,甚至为她蒙骗了养父。
他故意让夏青萝去告诉她前尘,心知肚明她一定会回来,只是他一再被弃,终究是有些怨她的,才装作不再相识,想折磨折磨这没良心的小犊子。
后来,那次在早市里他吃了胡夷的醋,两人刚刚回温又陷入僵局,他却巧遇国师,前世的记忆渐渐浮出来,只是片段,却足以让他惊骇莫名,记不清楚多少,可那失去的痛楚却已让他承受不住,他那么渴望抱住她,却不敢面对她,直到喜鹊挨打,他才顺理成章的又与她和了好。
他表面上不动声色,其实能够再次拥有她,他欣喜若狂,他那时就发了誓,别说她只抛弃了他两三次,就算是把他践踏在脚下,只要她存在,他就是感激上苍神明的。
徐知诰笑道,“等再过几年,等齐政安稳些,我把皇位传给景通,我带你去游山玩水。“
她诧异了,齐帝不是想做个一统天下的明君圣主吗,怎么还没建功立业逐鹿中原就要和她寄情山水了,而且要把帝位传给景通,她有点担忧,“你把帝位传给景通,你要是不在了,他要把我当奸妃处置了如何是好吗?”
徐知诰淡淡的道,“不会,以景通的性子,他只会把你这个德容兼备的嫡母当成皇太后供起来。
他顿了一顿,抬起她的下巴,啄了她一口,才轻笑道,“何况,我要是走了,你还想活吗?”
任桃华想了半天,才整清楚,“你想让我殉葬?”
徐知诰拾起她一绺秀发,放在唇边亲了亲,道,“你我生不同时,后来又浪费了那么多的光阴,诚为可惜,即便人生百年,朝夕相处,也觉不够,当碧落黄泉生死相随;若有一日,皇后先去了,我必一刻不在存活在这世上,反过来想,皇后待我,必也是如此。”
她目瞪口呆,嘟囔道,“不是两情若是长久时,又岂在朝朝暮暮吗?”
徐知诰笑道,“皇后,还有一说,在天愿为比冀鸟,在地愿为连理枝。”
这样充满浓情蜜意的情话说出来,却是口口声声在逼她殉葬,好吧,她重重点头,殉就殉吧,反正齐帝若去,她一个活着也没滋味,味同嚼腊,她只是有点怕陵墓的不见天日。
她应承后,徐知诰欢喜的亲着她,她心里直叹,戏台上的传说中的,那两情相悦情至深处,都愿对方活得长命百岁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