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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最纯真的生命里最美好的故事,最想要在静静的午后,躺在阳台上的摇椅里,讲给自己最爱的人听的故事,我最想要分享给钟长汉听的事。
可还没来得及,还有很多事都没来得及,当时跟他在一起时,我一直都以为我们还有很多时间,还有一辈子的时间来慢慢经历,但只昙花一现,连何时开始何时结束的时间都抓不住的一现。
我抬手喝了一口酒,嘴上不禁泛起苦涩的笑,也就正因为这昙花一现,才让自己有足够的遗憾,才变态都无法忘记吧。总归还是让自己雷厉风行,放的利落,总归还是心上有结,但好在自己还有些自控力,没有去叨扰他半分,这应是我佩服自己的一点,因为以往以我的个性,若是与谁之间有误会,我是定要去弄个水落石出的,分出个彼此对错。
变了,连时间都变了,还有谁不变的。
要于钟长汉而言,他是个不喜欢热闹的人,定是不喜欢参加如紫杰他们这样喧闹的聚会。大部分时候,他都在工作,然后去练练舞,再者就是回家,在阳台上晒太阳看看书。他说他比较喜欢参加个小派对,比如说喝点小酒,聊到一点事,得到一点什么启发回来,他会觉得这个值,那他就愿意做这个事儿,那也是去玩,也是喝酒。可就是比瞎玩好。
他曾形容自己是个“像猫一样的男子”,看似温和却难以接近,他实则是个深度孤独者。
深度孤独者!
我不是读心理学的,这个词儿该怎么解释,怎么剖析,我不知道,我只知道,我实则从未曾走进过他的心里去。
那些曾经的最短暂却最海誓山盟的甜言蜜语,都是漂浮在冷汤上那一层白色的猪油渍。
等紫杰给我打电话时,已经过了夜半11点了,我已冷的身体都有些发怵,搓着发僵的手按了电梯,家里是被他们折腾的缤纷,零食啊啤酒瓶啊散落了地上到处都是,奶油渍也是沙发上地板上都沾了片片痕迹。倒不知他们中途还去买了酒来喝,现下其他的同学都结伴回了,剩了紫杰和他的女朋友齐美,齐美已经醉的迷糊睡着了,正在沙发里半躺着,紫杰也是醉的不轻,走路踉踉跄跄,见我回来有些发着抖,他近似生气道“姐,你出去也不带件衣服,不知道外面冷吗?非要别人提醒你你才知道”。我笑了笑,说没事,冻一冻身体健康,而且我也不觉得冷。紫杰真生气道“腮帮子都紧成这样了,咬字都不清楚了还说不冷”趁着酒意,轻睨了我一眼“逞强”。
我过去见齐美正半躺在沙发上,微睁着双目看着我们,眼睛里也是没有焦距,只是黑的忧郁,身体上应是没有力气了,眼看着就要往沙发上整个栽倒,我忙过去扶,紫杰也慌了过来,扶着了她“感觉怎么样,很难受吗?”。
齐美先是摇了摇头,然后猛地起身就往洗手间冲过去,趴在马桶上吐起来,紫杰自身也是不保,晃悠着过去,蹲在齐美身后给她拍背,身体晃的又蹲不住,干脆腿一伸就坐在了那里拍,我去给她倒了一杯水,齐美看来是真难受着了,吐了一会儿好了,我们要扶她起来,她费力的摆了摆说不让我们动,一动她胃就难受。我跟紫杰也就只好跟在那里等着,等了好一会儿,齐美才反应过来,我跟紫杰把她扶了到沙发上,紫杰看了看表都已经快12点了,他轻搂着齐美就要起身,要先送齐美回家。但齐美已经是醉的几乎可以说是不省人事,紫杰还有心思玩笑说“我的女人怎么这么不能喝,才喝了一罐不到就倒成这样了”。
我看着紫杰醉醺醺的模样,我皱了他一眼“还有心思玩笑呢,要不你们今晚就在这儿睡吧,醉成这样怎么回去啊?”。
紫杰听罢摇着头“老爹老妈还在家等着呢,再不回去肯定又是一顿骂了”但看了看自己肩膀上架着的齐美,对我道“要不*在这儿吧,我让她朋友给她家里打个电话,说是学习晚了,就在她那儿睡了”。
我忙点头说行,看他们的醉模样,真是让人心惊,这估计出不去就得两人都摔地上,我说“那把齐美扶到我屋里去吧”。
紫杰搀着将齐美在我床上安顿好了他才出来,晃晃悠悠的,指了指客厅里的一堆烂摊儿“姐,明天我过来给你收拾”。
我说“紫杰,你等会儿”我进屋里拿了钥匙和钱包复出来“我去把你送回去”。
紫杰倒是摇了摇手,拽了自己的书包甩在肩上,在门口换鞋,估计眼神都晃了,脚放了几次才穿进鞋里,他说“用不着”。我要跟出去,被紫杰给挡了回来,趴在门上对我道“姐,你照顾好*啊”说完就把门碰上走了。我开门追出去,他又推我,我说“我给你送上出租车就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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