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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舌,滑入她的口中,与她的纠缠在一起,贪婪地撷取她的芳香和甜蜜。就像一个孩子得了珍贵的礼物,怎么也不愿意放开。
她的手,无力地抵在他坚实的胸膛上。他强劲有力的心跳让她心慌意乱。明知道不应该,还是不由自主地沉醉在他霸道的吻里,不愿意醒来。
天啊!这可是她的初吻呢!竟然被这个挂名的未婚夫强行掠夺了!
“你答应过,不会强迫我做不喜欢的事。”南宫芷情红着脸,指责他出尔反尔。
“可是,你刚才不是也很享受吗?”慕容浚有些得意地看着一脸红晕的她。
“我”南宫芷情一时不知该怎样反驳他了,自己确实没有坚决地推开他,而且好像也不讨厌他的吻。
“你休息吧!我明日来接你!”不等南宫芷情回答,他就转身出了房间,迅速消失在夜色中。
南宫芷情怔怔地站在房中,她还没有从刚才的“意外”中清醒过来!过了很久,她才熄了灯休息。夜很静,她躺在床上辗转难眠。
本应留给鸣哥哥的初吻,如今没了,她应该生气的,应该痛哭的。可是为什么,反倒有一丝丝的甜蜜弥漫在心头?
灯熄灭的时候,房间对面的屋顶上,慕容浚站起身,快速离去。他有些懊恼,自己的自制力一向很好,可是今夜却有些失控了。难道是儿女情太长,英雄气太短,才会一时把持不住,乱了心神,把仇恨抛诸脑后。
第十三章 求医;他叫原湘
〃翌日,午时刚过,南宫芷情和子鱼医女手牵着手,边说边笑着并肩从水月庵走出来。南宫芷情一眼就看见站在门前大树下的慕容浚,他身穿白色素缎的锦袍,襟口和袖子上绣着淡蓝色云纹花边,乌黑的长发简单地束在脑后,整个人显得很清爽。
“情儿,经书抄完了?”原以为她要到傍晚时分才能离开水月庵。慕容浚边问,边打量南宫芷情,她穿着一身湖蓝色的长裙,袖口用银色的丝线绣了几朵雅致的兰花,绾起的发上只插着一支玉莲簪,耳上戴了一对翡翠耳坠,看起来清雅美丽。
“抄完了。奕飞,你怎么来了?”南宫芷情有些诧异。平日这个时辰,他应该在醉香楼。
“我是来找子鱼姑娘的。”他是收到无涯呈上的情报,知道子鱼医女离开‘医庐’到了水月庵,才匆匆赶来的。
慕容浚看向南宫芷情身边那个衣袂飘飘的女子。她的装束很简单,白衣白裙,乌黑的长发只是简单地用一根葱绿色的发带束起,此外没有任何的妆饰。她的脸很干净,不施粉黛。身上也不用熏香,却有着一股淡淡的药香。
慕容浚觉得这种味道似曾相识。这药香,南宫芷情身上也有。只不过,子鱼是为病人看诊,经常接触药材而沾染上的。南宫芷情却是为病所累,常年喝药造成的,而且南宫芷情的身上除了药香,还有荷香,那是从她身上的香囊散发出来的。
子鱼听二人如此亲密地称呼对方,顿时明白了眼前这位公子的身份,“慕容公子,请问你找我有何事?”
“子鱼姑娘,尊师是神医张仲之?”慕容浚问道。
“正是。慕容公子要找家师治病?”子鱼已经习惯,师傅的名气太大,每次自己在京城义诊,就会有不少达官贵人前来询问师傅的下落。可惜,师傅不喜喧闹,行踪飘忽不定,自己有时也未必知道。
“是为我的一个朋友求医。”
“慕容公子的这位朋友现在何处?若是信得过子鱼的医术,请他过来,让子鱼为他诊治如何?”
“他不在京城。”
“这就难办了。为病人治病要‘望、闻、问、切’,没看到病人,子鱼不敢随便定症,乱开药方。请恕子鱼无能为力,帮不到公子的朋友。”
“不知子鱼姑娘在京城逗留多久时间?我飞鸽传书过去,让他立即动身,三日后他就可以赶到。或者请子鱼姑娘前往淦州慕容山庄,除诊金外,路费及治疗期间的一切用度,均由慕容山庄负责。“
“这”子鱼为难地望了一下南宫芷情。
一直没说话的南宫芷情开口道:“奕飞,神医要子鱼姐姐三日内赶到知元府侯命。若是你的朋友现在京城,子鱼姐姐花上一两个时辰为他诊疗,不会耽误时间。可是,三日时间太长了。你也不想子鱼姐姐受神医责罚的,是不是?”
她继续道:“你把那位朋友的情况描述一下。子鱼姐姐,你看看能否对症下药,或是给点意见。”
“好吧。请公子讲一讲他的情况。”子鱼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