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决定厮守终身了。”
枝染只是笑着摇摇头从周奶奶手上抢过端着早点的盘子,往饭桌那走去,还大声的喊着吃饭了。屋子里剩下的三个男人早已坐好在位等着吃这顿农家早餐。
“你们啊,孩童一般,干脆喂到嘴里好了!”周奶奶笑着跟在枝染后面,看着面前这三人。
“干娘,在您眼里我们难道不是孩童吗?快坐下。”杨子铭到时熟络的也快,干娘干娘的喊得也顺口的很,站起慢慢扶着周奶奶坐下。
“你可是王爷,尊卑有分。”坐下后笑着看着面前的人。
“要是没有所谓的认亲我说不定也是钦犯,不也一样。”看着面前的老妇人笑着回话,随后又往她的碗里夹了些菜。
“不说这个了。你寻到了炘儿后面打算怎办?”
“炘哥哥可是钦犯呐……我把你带到府上也不行。我那吴王府上不知多少细作……”杨子铭停下吃饭,拿起筷子在嘴边饶了几圈。
“要不然我就呆在这小山村算了,臬儿你也呆在这。我们这隐居。”
“我是王爷,怎么可能。”笑着往贺若炘的嘴里塞了小块馒头,“你是钦犯,也不能再用以往的名字。把名字得改了……把‘若’字去掉。这样一来就变成寻常的‘贺’姓了。”
“这……恐怕不好吧。”
“现在是非常时期,为了保命有什么不好的!就照着吴王的指示做!”周奶奶出言一板子把事完结。
“可是我的腿。”贺若炘伸出腿,在众人面前晃了晃,“还没未痊愈。”
贺若炘沉吟半刻,手抵在下巴上,思考了片刻。
“那我在这里待到炘哥哥断骨完全痊愈,若要是三月之后还不好,我也没办法陪你了。”依依不舍的眼神看着面前的人,“三月之后,父皇要出游扬州,我要在旁陪着。所以我要早些回去准备,我可就不能陪你了。”
“无碍。只要知道你一切都好,就算不陪我养这腿伤我也无谓。”
贺若炘伸手把杨子铭顺手揽到怀中,准备亲手喂上一口早饭。
“咳咳,亲密别大庭广众。”马觉鳄咳了咳,眼神飘到别处喝了口豆浆。
白天两人腻在一处,在小山村的的各个地方都四处晃着,杨子铭换了一身贵公子的装扮,穿上平常农民的装扮,远远的看上去却像个书生,毫无山村农民的样子。周奶奶和枝染说笑间都说着,这孩子天生不是受苦的命。
“炘哥哥,明天我便回去了。你的脚恢复的也很快。和周奶奶的照顾分不开,你以后要好好待如亲娘知道吗?”
“别像老妇人一样的唠叨!”贺若炘笑着摸着杨子铭的发髻,“要走就快走,被磨磨蹭蹭的免得舍不得。”
“恩。你要保重,按照我说的做。”杨子铭骑上马和贺若炘挥了挥手离开了山村,回到吴王府中准备和杨广下扬州出游。
“干娘。你说两个人在敌对阵营里,臬儿就算在聪明这次是不是也傻了。现如今局势混乱,什么能保证?他叛了隋也没人会怪他,后人说不定还说他明事理。”贺若炘坐在院子里的小木凳上晒太阳。
“那人是他亲生父亲不是吗?”周奶奶坐在一旁收拾着菜。
“养大他的不是现在高高在上的皇上,而是高老丞相。”
“每个人总有他的无奈。说不定是他娘最后的遗愿?他跟你说了什么?”
“大概一些陈年往事,可是我还是舍不得他。万一我照他所说,重新投奔……若……”
“总有可以解决的事不是吗?明日我带着你去城中的小医馆看看的伤势,你便做你的事去吧。你的腿也好了□成了。”周奶奶站起拍拍手上的灰,重新回到厨房,开始忙活她手头上的事。
“好……”慢悠悠的站起掸了掸身上的灰往屋里走去。那半块玉就孤零零的躺在桌子上,系着玉的红绳颜色早没了当年的鲜红。
“这么些年了,还是这么弯弯绕绕。”
杨子铭不到半月便回到吴王府,有老管家的照料着家中跟当初离开时没有二样。这屋子本来不就是这样吗,有主无主不都一样,空荡荡没有人情味。
“哎,空啊。”杨子铭对着大厅叹了口气慢慢的往自己的寝室走去。
“空?昨天枝染姑娘飞鸽传书回来,老夫特地命人弄了些鲜花摆出来啊……”老管家看着那人失望的背影叹着气。
“陛下可能是心情不佳呢。快点去准备下扬州的东西去吧。”枝染站在一旁跟老管家说着,说完便又一头钻进厨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