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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鬼们惨叫着向后退,很快逃得无影无踪了。�
徐妙锦说:“鬼吓跑了,跟我追!”�
没人响应,李谦说:“小姐,你吃豹子胆了?没被女鬼伤害,已经是万幸了,你还要去追?万一被更多的女鬼缠住怎么办?”�
一个男仆也劝:“小姐呀,你又不是驱鬼的道士,这不是拿性命开玩笑吗?”�
另一个则说:“你不怕,我们可怕,还留着脑袋吃饭呢。”�
徐妙锦无奈,只得说:“你们这帮胆小鬼!那咱回去吧。”她趁李谦不注意,从地上拾起几样东西,那是从女鬼身上掉下来的。�
他们的火把扔的扔、熄的熄,只有一支还蹿烟带火地亮着,他们拥挤着过河去。�
五
柳如烟坐着一乘官轿来到景府门口,刚要驻轿,却看见一顶八抬绿呢大官轿先他一步抬到景府门口,前面有全副仪仗执事,他没仔细看,没发现这燕王爷的卤簿,只看见大大小小十几个包金红木箱子,摆了半条街。�
柳如烟大为惊诧,不由自主地发问道,这是谁的仪仗呀,这么大的派头?�
前面的轿夫早抻脖看明白了,这还用问?这么大一座北平府里,除了燕王爷,谁会有这么阔绰的排场啊!没看见王府的仪仗吗?柳如烟这才仔细看清,前边两面青旗、两面白旗导引,绛引幡、四团扇,班剑、吾杖、立瓜、仪刀、响八节一样不少,真是王府仪卫的排场。柳如烟十分纳闷,朱棣来景家干什么?他心里忽然咯噔一沉,不好,该不是旧话重提,燕王又来为世子提亲吧?此次景展翼随父上任,柳如烟本来就几分疑惑,看来这并不是空穴来风啊。�
《永乐大帝》第十四章(5)
轿夫把轿子前倾,等着柳如烟下轿,见他坐着不动,就说:“柳老爷,下轿啊。”�
柳如烟看见景家的大门敞开,燕王的全部仪仗鱼贯进入院子。柳如烟沮丧地对轿夫说:“不下轿了,走,回衙门去。”�
两个轿夫相互看看,只得抬起轿子向后转。�
景清不在,他还在布政使司衙门里。景家只有景展翼在画她没画完的群马图。院子里的喧嚷声惊动了她,她推开窗子一望,满院子是包金红木箱子,到处是王府护卫和仪仗,景展翼料定是燕王驾到了,她又纳闷又有几分慌乱,正不知怎么办好时,只见燕王朱棣已经在第二进院子下了轿,器宇不凡地向正房走来。�
景展翼大声叫管家,管家却不知跑哪去了,没人应。�
进来的是贴身丫环,景展翼发火道:“管家呢?真是反了天了,这是怎么回事?谁叫他们进来的?”�
丫环说,姑娘快小点声吧,别说管家呀,就是景老爷在家,也挡不了驾呀,你知道他是谁吗?他就是燕王殿下呀,快换上衣服出去迎接吧。�
景展翼说:“别说他是王爷呀,就是皇上又怎么样?我不认识他,他又不是我请来的,我凭什么要去拜见他?”�
这话还没落地,朱棣已经跨进了客厅,他后面跟着刚从南京“放火”回来的袁珙,依然是道家装束,只是已无须再有疯状。朱棣笑吟吟地接上景展翼的话茬说:“小姐说得对极了,本藩确是个不速之客,理应拒之门外,不怪小姐不欢迎。”�
这一说,景展翼反倒不好意思了,她只得道了个万福说:“对不起,民女不知道是王爷驾到,多有得罪。”�
朱棣仔细地打量着景展翼,显然被她的惊人美丽所倾倒了,竟然有点忘情,有点失态,这让景展翼大为不好意思。她想找借口躲开,正好管家进来,景展翼就说:“去衙门告诉老爷了吗?请他快点回来。”�
管家说已经打发人到衙门里送信去了。�
景展翼便想抽身退步,她说:“快给王爷上好茶。我就失陪了。”�
但朱棣叫住了她:“小姐请留步。”�
景展翼不情愿地停下,不敢看他,她从眼睛的余光可以感受到,朱棣那咄咄逼人的目光一直在她脸上、身上盘旋。�
朱棣说:“你父亲没回来之前,小姐就不能陪本藩坐一会吗?”�
景展翼无可推托,只好留下,她说:“王爷请上座。”�
朱棣环顾客厅,没有什么像样家具,墙上除了几张字画,可以说是家徒四壁。朱棣感慨地说:“景清果然是清廉之至,也太寒酸了点。”�
景展翼回答得很得体,家父刚来北平履任,又是临时租的房子,也来不及购置家具。何况,家父本来不尚奢华,对房子、田产都不在意,一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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