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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不会陌生,你以前在侯府的混帐事本夫人一概不管,既然回来了,你就做以前做熟的那份工作吧!”
陈夫人话音刚落,她身后两名站着的年轻女子就忍不住掩袖嗤笑。以前做熟的工作,除了洗衣铺被打扫院落,甚至连刷净桶,腌臢小厮也会故意安排她去做。
木瑾茗还真得不知道她以前做熟的是什么工作,不过看到女子笑得不怀好意,估计做的是最下等的奴役的工作,用脚趾头想想也知道。她还没发话,明娟就一脸讨好地笑道:“夫人抬举茗茗了,夫人说什么茗茗当然就要做什么,吃住都在陈府,还有什么可挑的?”兴灾乐祸地瞥一眼木瑾茗,落大夫人手里算你倒霉,她若想整治你,有的是手段!
木瑾茗决定不吃这个哑巴亏,她是过来给陈府堵心的,不是来义务奉献的:“夫人有所不知,小女子在侯府做的都是朝廷上筹谋决策的大事,拿侯府的月俸办正尔八经的公事,从没做过一件混帐事。侯爷爱才,小女子至今茶没添过一盅被没铺过一条,身边还有一二婢女随身伺候,既然谏书大人赏识,不知道夫人又给小女子安排了什么样的职务?”
夫人脸色微沉,身后的一名女子尖声叫道:“什么职务?扫地洗马桶就是你以前做惯了的!”满屋子的奴婢都窃笑出声。
木瑾茗不看其他人,只盯住陈夫人:“夫人也是这个意思?”
陈夫人摩挲着茶盏,思忖这女孩子真不好对付,竟隐隐拿侯府来压她。而且她确实还没问过陈盈西,把这么一尊佛摆在家里,到底是个什么意思?是好好供起来,还是可以随意欺凌?屋里的窃笑声渐低,陈夫人停止了摩挲,抬头看向木瑾茗:“茗茗想怎么样?”
明娟惊愕地睁大了眼睛,夫人竟然过问这个小贱人的意思?怎么可能?把她抓进陈府不就是为了千般折辱吗?
木瑾茗笑笑,眼看胜利有望,心里虽然高兴脸上都不露分毫:“小女子要求不高,只需一处僻静雅间,三餐温饱,没什么魍魉小鬼捣乱,就心满意足了。”
夫人冷笑一声,这意思就是得把她供起来了,也好,先晾着,问过小西意思再说,大袖一拂吩咐道:“就照茗茗的意思办!”婢女们愕然,夫人眼睛一瞪她们就赶紧地忙碌起来。
明娟看得眼珠子都要突出来了,说话都结巴了:“夫,夫人,您这是……”跟她送木瑾茗进府的初衷不一样啊,这哪是受罪来了,简直是享福来了!
夫人瞪了她一眼,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东西,越活越回去了,就这段数,给她继女都不够看的!“既然到了府里,去看看吴嬷嬷吧!”一句话转移了明娟的注意力,明娟千恩万谢地去了。
贴身婢女凑过来用眼神询问夫人的意思,夫人冷冷一晒,优雅地端着香茗品尝:“不急,慢慢来,总归在府里。”跑,是跑不掉的!
陈盈西听到下人汇报的情况时,正坐在阳光充足的书房里练字。明媚的阳光透过窗棂射进来,笼罩在喜着白衣的男子身上,为这笔墨都难以形容的妙人儿平添一份雾里看花的空灵气质。
他长长的眼睫微掀,珠玉般的乌眸因为多了一层笑意更显魅惑:“去告诉夫人,既然进了陈府,人,就任凭她处置!”
下人领命而去。站在后面的黑衣男子望着他的背影,微微皱起了眉。
第四十四章、作秀
司仪府的严崇来陈府做客时,木瑾茗正挽着袖子捋高裤腿,蹲在院子里搓洗衣服,因为天寒地冻衣物笨重的关系,她不得不把衣服放在巨大的木盆里,光着脚丫子上去卖力地踩。
严崇带着不能告人的目的前来,好不容易摆脱了好客的陈家人,贼兮兮地偷溜进后院,就看到让他肝胆俱裂的这一幕。“怎么敢?他们怎么敢!”莫云岫捧在手心珍之又重的人,陈府竟敢如此作贱她!
“你是死的,任由别人这样欺负你!你要是没本事对付,不会想办法通知本少爷?”严崇心疼地拉起她浸在水里通红的手掌,皱着眉头捂在自已温暖的掌心。乍一入手冰冷刺骨,忍不住打了个哆嗦,埋怨的语气更重了,“平时看着挺机灵的一个人!老大知道还不心疼死了!”不行!得回去告诉莫云岫,他心尖上的宝贝被别人糟蹋成什么样了!
木瑾茗目光温和地看着他笑,眼里有见到故人的喜悦,还有被磨去棱角的淡漠:“不碍事,没什么,这点折磨算得了什么?”
严崇冲她吼:“你想心疼死我是不是?!”瞧瞧,才进陈府几天,以前锋芒毕露的性子都被磨成了光滑的鹅卵石,陈府的大夫人真是好手段!搓了几下不过瘾,还